“你还真了解我,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希望你把那蝴蝶男给拉下台。”
“那那么看得起我。”天瑜有些惊讶,这紫月是不是把他的本事看的太大了。
“你的本事是不大,可是我相信洛霆的本事。”紫月看着天瑜狡黠一笑。
天瑜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她不如直接说,相信洛霆来的强。
这次跟紫月在书房谈了很久很久。
见到洛霆,天瑜没有隐瞒的将从紫月那里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洛霆。
不过看着洛霆一点都没有改变的脸色,天瑜有些好奇的问,“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除了这个原因,天瑜还真的猜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我在水月的探子是跟我说过,这个消息,可是没有你今天说的全,所以听你说,我也不是太惊讶。”
“你说,那水月皇该不该下台。”
“你知不知道秦朝是怎么覆灭的。”洛霆不答反问
天瑜想了想说
“春秋战国时代,诸候不断混战,长期的战争,使人民生活疾苦,人民渴望和平与统一。那时,周室已经无法控制局面。诸候国逐渐强大,通过战争来实现统一。秦国的变法,是统一的选择,通过变法,最大限度地调动了战争机器,只有强制性地驱动人力、物力,才能使秦国更加强大。在当时,秦国的”苛政“没有使秦国灭亡,是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商鞭变革“获得秦人的支持,《史记》记载”行之十年,秦民大悦,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在战争的压力之下,想通过所谓的”仁政“休养生息,是不可能的。战争是残酷性,为了诸候国的生存,必需调动一切战争资源,必需有兵役、劳役,最终劳民伤财。长期的战争,更需要长期地强制性调动一切战争资源。如果用”仁政“,就不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人力、物力,就会在战场上失败,最终威胁诸候国的生存。战争是灾难的开始,又是灾难的结束,人类社会渴望和平,意味着战争必须结束。历史选择了秦国,结束分裂的战乱。商鞭的变法应运而生,是时代的选择。在长期战争的特殊环境下,历史否定所谓的”仁政“,而肯定秦的变法。&160;但统一后,人心思定,人民渴望和平与幸福,社会的矛盾不再是战争与和平的矛盾,而是反抗与压迫的矛盾。人民渴望能有安定和睦的环境,而对秦朝的”苛政“否定。秦国统一后,没有及时改变政策,仍用”商鞭变法“,在”苛政“下,民不聊生,违背了人民的意愿,最终被历史所抛弃。改变秦朝的命运,是陈胜起义。秦朝强制性调动人力修筑工事,因为误期不能到达,按秦法令要严罚,造成陈胜起义。点点星火,点燃全国,带起反秦势力,在浩浩荡荡的反抗之下,秦国灭亡。这就是为什么秦国在统一之后灭亡,里面有量变与质变的问题。量变和质变是辨证统一的,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必要的准备,一切事物的发展,从量变开始,量变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突破度的界限,引起事物的质变。统一前,秦的”量“是指秦地。统一后,秦的”量“是指全国。统一前,秦人经过秦国的长期治理,人心安稳。但统一后,六国之人没有经过秦政洗礼,对秦的”苛政“难以接受,人心未稳,潜伏动乱危机。《史记》记载”商鞭变法“初时:”令行于民期年,秦民之国都言令之不便者以千数。“在这里可以看到,在变法初期,秦人也抵制变法。六国之民初被秦国统治,同样抵制秦政。人民在战争结束之后,渴望和平稳定的生活,人心思定。而秦国不反思,更换政策,仍用”苛政“。随着秦统治的扩大,反抗秦的量变扩大,而且秦政越来越苛,达破一定的度后,就会质变。被压迫的人民,终于起来反抗秦朝,秦朝在起义反抗之下崩溃了。
而一些其他的原因则是:秦国的法治推行了100多年之后,其本身已经逐步地走向了僵化。第一,史记陈胜世家中记载陈胜吴广因为延误了戍期,法令失期当斩,陈胜吴广遂反。但是大雨应该是一个相当有力的免责或减责事由,但是陈胜吴广却并不认为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国学者宁汉林就曾指出:秦朝刑律之失,在于不区分情节,只要发生刑律中所规定的后果,一律论处。
秦国在伐灭六国之后,国家面临的情况发生了重大变化。以前可以在一隅行之有效的制度,却不能在全国全面开花。可以从陈胜吴广的戍边来看。春秋战国时代国家疆域小,百姓戍边来回旅途短,戍边时间也不长。但是到了秦朝以后国家太大了,这个制度就会出现问题。到汉朝就吸取了秦朝的教训,允许百姓以钱代戍。
秦朝官吏的执法过于粗暴。秦国是个耕战国家,奖励军功。统一之后原本应该早日结束的军事管制制度被无限期延长了。秦朝的地方官吏多为军人(如灭韩的将领叫内史腾,之后即为秦守韩地),他们缺乏应有的执法素质,手段往往粗暴。比如押送陈胜吴广的那两个尉,”吴广忿圭尉“”尉果笞广“。也因为这样,在陈胜起义之后,”诸郡县苦秦吏者,皆刑其长吏,杀之以应陈涉“,甚至有的秦朝官吏已经表明态度要依从起义转而伐秦(如吴守令),百姓仍然不原谅他们。;秦朝政府运作失效和地方武力的缺乏。陈胜吴广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