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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暴的能力
雪暴晃晃悠悠的醒来,迷迷糊糊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冷!”
我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着实吃了一惊:“什么冷?”
“你的手好冷,把我弄醒了。陈医生,我这是在哪?难道……”
“难道什么?难道我也死了?”我没好气地说,知道他的病又犯了,“你先睡吧,明天我告诉你情况。”
当下的情况,只能先用这句话瞒住他,病人情绪不稳定,很难说下面会做出什么事。雪暴能清楚地说话,话里的逻辑思维清楚,说明暂时没有大碍,从刚才我触到雪暴的肌肤的情况看,他应该没有被烧伤,烧伤是一件很疼的事情,不信你把自己烧伤试试看还能不能正常说话。
床着火了,躺在上面的病人却安然无恙,这不能不说,雪暴还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异能者——一个想到什么就有可能出来什么的异能者。
回到值班室,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作为雪暴的医生,我希望雪暴的“自杀妄想症”快点好起来,早日出院继续他的学业,另一方面,作为水佛拥有能力者的我,想对他的能力进一步探讨。
我该不该像留住啊兽一样把雪暴继续留在病院?或许,我们还可以像奇玮、啊兽一样成为好朋友。
我又犯老毛病——开始纠结了。我摇摇头,还是先不去想这些,因为眼下有一件火烧眉毛的事——明天怎么跟曾叔叔交待。
病床着火,还是在重病房发生的,这对于整个病院来说都是件大事,按照规定,重病房不应有火源、金属、化学药剂等东西,甚至床上、桌子里的棱角,都被磨平,为的就是防止病人在发病时,用这些东西伤到他人或者自残。
一旦雪暴有个三长两短,不但我没法向他的父母交待,整个病院也没法向社会交待——人家来你这是治病的,结果病没治好,反倒被烧死,连病人的安全都保障不了,你怎么治病?病院面临的,是被降级的危险。这件事,第一责任人是曾叔叔,第二责任人是作为主治并且正好当天值班查房的我,第三责任人是那个护工——她负责棉被床单的换洗。
好在雪暴没事。我可以如实向曾叔叔汇报情况。但根据前面奇玮和啊兽的说法,曾叔叔有可能是一个异人,所以我还不能向他汇报雪暴有异能的事情。我只能说,床单着火了,雪暴正好从上面掉下来没被烧到。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向曾叔叔汇报了情况,曾叔叔赶忙跑到雪暴的病房,查看雪暴的身体无恙后,严厉地训斥了我检查的不认真,辞退了那名护工。并嘱咐我和董丽玺,要严把自己的口,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走出门,我心想,昨晚,不止发生了这一件事情呢……想到这里,我偷偷地笑了出来。丽玺看到我坏笑,脸上一阵红,低头跑了出去。
从那之后,我和丽玺的关系就像坐了火箭一样拉近了。从前,每当我遇见丽玺,她都会大大方方地跟我打一个招呼,虽然客气但是总显得有那么些生分。
现在每次丽玺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老远就绕道走开,看见她害羞的样子,油然从心底升起一股自豪:人见人夸的大美女,什么时候也开始害怕我了。即使偶尔不得已遇见一次,也是低着头从我身边溜走,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停在那里,闻着丽玺悄悄溜走时身上特有的那股香水味道,青春的荷尔蒙在身体中悄悄萌动。
不仅如此,每当我都抬起头的时候,都能看见她的眼睛不停在向我这边瞟,但当眼神对视的一刹那,她的脸又扭了过去。
她喜欢我?这段时间我经常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两眼无神地看向前方。作为精神病医生的我,治好过各种各样心理有问题的病人,现在的我,明明知道自己受荷尔蒙的影响,在心理学上,这是一种最常见的错觉,比方说我们的手机静音后,经常感到有手机震动,但拿出来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在心理学上,这是一种依赖性错觉,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们希望什么事情发生,就会幻想他的发生。
所以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讲,我还是希望……虽然这种想法转瞬就被自己否定,自已一名要啥没啥的穷小子,怎么能配上这种漂亮姑娘。
那段日子我就在不断地猜测与自我否定之中度过。我能感觉到丽玺看我的频率不断地增加,有时候我一回头,就能看到她站在我身后盯着我看,但四目相对的时候她还是跟没事人一样走开。
最终印证我这种想法的,不是我,不是丽玺,而是病院里的同事。
丽玺是病院里的一枝花,无数年轻男医生和有钱的病人都把目光盯在她的身上,现在他们把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他们似乎看出了点门道,暗地里背着我说话有些尖酸刻薄:民工有什么好的,不就长得秀气了点吗,家又是农村的,没有院长的提拔,他屁都不是,还不知道在哪个工地上打工呢!家里那么穷,有什么资格配得上丽玺!
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我有些气愤,但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但是慢慢地,我感觉到了来自同事间的压力和排挤,以前融洽的关系现在也变得不和谐,甚至有了裂痕。
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人情的冷漠:在利益面前感情就像一张纸一样,平时你来我往、称兄道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