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亮的声音从城头传来,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两个长相明媚的紫衣人身上。花想容柔和的瓜子脸上,瞬间浮出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愕然的望着眼前一脸狰狞的安平药子。“没用的东西,谁让你丢下那个女人自己回来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优柔寡断,现在立刻去将那个女人给我杀了!得到皇位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为这么个丑女人给我收手!”“姐姐?”难以相信心目中那个温柔完美的姐姐,此刻竟然会变的如此面目可憎,怔怔的看着那些狠毒的话语从她昔日柔声安慰自己的嘴中说出,眸中闪动着星光,心底传来了阵阵破裂的声音。
“现在,马上去将那个女人给我解决掉!”“她可是我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亲手杀了她,姐姐!我们两家的恩怨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搅进来?”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悲伤,花想容悲哀的对着眼前之人呵斥着,他凄哀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我也随着他人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耳边再也听不到周围拼杀的杂乱之声,只有那生生回绕在耳边的声音,他说,他爱我,原来他还爱我吗?悄然而落的眼泪,藏不住在心里开始复苏的喜悦之情,有限的生命最后沉溺在他的温柔话语中。
“正楠!”就在所有人看着城头之上的两人时,澹台突来的惊叫声打破寂静,只见前一刻还为我愤愤不平的乐正楠此时已腹部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虚弱的躺在了澹台的怀中奄奄一息,目光却依然紧紧绞着城头之上那一缕明媚的紫色。鲜红的血液宛如流水般将她的衣裳染红,只不过一瞬间地上就积聚了一滩血渍。骇然的将视线从正楠的身上转移,就在正楠的正前方,杜尔伯敏罕面带残忍的笑容,一只被鲜血染红的手正一滴滴的向地上低落着鲜红的血液。“我早就告诉你,你这个弟弟不可靠,现在相信了吧!”遥遥的对着城头之上的人喊道,视线却再次移到躺在地上被澹台抱着的正楠身上,“多事,不是你的阻拦,这女人早就到我们手上了,有这样的下场你应该早就想到!”
突来的这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在那里,只有澹台狠厉的脸上暴起青筋,琥珀色的眼眸阴狠的看着杜尔伯敏罕,“你竟然敢伤害正楠,今日你休想离开这里!”话音未落,手中的弯刀迅捷的再次向着敏罕劈砍而下,向一旁躲闪的敏罕并没有正面迎上澹台的攻击,悠然的退到一旁,而此刻从百姓之中闪现出的十几个人横阻到了澹台的面前,拦截了他对敏罕的疯狂攻击,暴戾的双眸只能眼睁睁看着澹台一步步走向城头上安平药子的身边。
“你……你竟然和他合作?”看着突然冒出的敏罕走向药子的身边,亲昵的将手环在了她的腰侧,花想容脸上的震惊和伤痛难以复加,颤抖的睫毛再也掩饰不住深埋在他心中的猜测,“当初是你把叶伊扬的情报告诉杜尔伯敏罕的?是吗?纳兰山脉的人马也是你安排在那阻截那些上山拿解药的人的,对吗?”
“没错!邪腐散是父亲二十年前在对蒙兀室的一场战役中,从对方的一个高等将领那无意获得的。本来只作为战利品收藏在家中,是他们,是叶家的人欺人太甚!不禁剥夺了我千辛万苦得来的皇后位置,疼爱我的丈夫竟然还背着我和他的兄弟一起来害我。是他们逼我的,如果没有这个女人,这个月底,迎接皇室的就是一场浩大的葬礼,哈哈哈哈,她该死,是她破坏了我完美的计划!”此时的安平药子早没有平时的温柔娴雅,暴虐的气息散发而出,阴鸷的手指指向人群之中一身鲜红的我。
“那我呢?你又为什么对我下毒?我难道也妨碍到你了吗?”药子的话语换来花想容更为激烈的怒喝,眼眶通红的质问着她,“你?你是我最爱的弟弟,如果我真的不幸死去,你不该下来如此陪我吗?你不是最爱我的吗?”无视花想容的怒喝,安平药子看着一脸暴怒的花想容反而安静了下来,一脸柔情的望着他,抬起手轻柔的一遍遍抚摸着花想容的脸庞,痴迷的眼瞳似低吟,更是疯狂的占位己有,“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看着安平药子因yù_wàng而扭曲的面孔,花想容嫌恶的一把甩开抚摸在他脸上的手,不明白自己敬爱了二十年的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疯了,真的疯了!就在痛苦纠结时,耳边陡然传来的声音让花想容的视线惊慌的移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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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最后大结局!虽然知道没多少人看到这,但还是送出祝福,端午快乐,最好和家人坐到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上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