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蔷与钱多多商议妥当后,打发人告诉寒松渊说有急事先走一步,怠慢之处请包涵,下午在宫中恭候他们一家人。之后,便和钱多多带着春兰、冬梅及四个侍卫匆匆出了城南居。
城南居门口停着恒蔷的豪华松木马车,想着要去汝阳王府,恒蔷便和钱多多一道坐上了那马车,要车夫快马加鞭的往汝阳王府赶。车中,两人相隔甚远,恒蔷默默祈祷鲜于不要出事,钱多多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偷偷瞅一眼恒蔷,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一丝醋意,“呵,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不能轻易一亲她人芳泽?看着她为别人担心,为什么我不高兴?她不就是大傻吗?我为何想让她也担心我?虽然我确实受了伤……”想完,他竟捂着胸口夸张的咳嗽起来。
恒蔷和两婢女都看向他,本以为恒蔷会说点什么,结果她瞅了一眼后居然也闭眼假寐起来,俩婢女见状更不能说什么了。气的钱多多咬了咬牙,生气闷气来。
其实,恒蔷是想问他来着,但考虑到春兰是皇上的人,又聪敏伶俐,一句话不对,就能被她看出苗头。倘若鲜于出事,女皇必定会询问到春兰这里,所以还是不提为妙,两个婢女只知道去汝阳王府,却不知所为何事。
见自己怎么咳嗽恒蔷都冷冰冰的,钱多多不知哪来的气,噌的站起来,径直走到了恒蔷身边一屁股坐下,暧昧的看着她。
春兰、冬梅见状忙背过脸去,钱多多更是有恃无恐的朝恒蔷的脸颊靠了过去,恒蔷吃惊的忙将手掌交叠起来挡住他的嘴,咬牙道:“你疯了吗?”
谁知小钱两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掌从自己嘴上巴拉下来,星眸中透出些许纠结后,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她的娇唇是那样柔软水润,唇上胭脂是那样甜香,钱多多不觉心神荡漾,鼻息加重。而恒蔷则不可思议的睁大杏眼,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肆无忌惮,一时竟忘了反抗。
一阵吮吸后,钱多多松开了唇,看着恒蔷一脸的不可思议,他邪佞的笑出了声,对了她的耳鬓轻吹口气,那感觉仿佛一支羽毛在耳边挠痒痒,“嗯~~~才调的胭脂?好甜!”转而,星眸中迸射出邪气,“我也将是你的男人,为何总看不到我这来?惹恼了我,我就会找你撒气!啵~”在恒蔷的鬓发间又是一吻。
恒蔷眨了眨眼,从难以置信到抓狂,遂从牙缝中迸出句话来,“杂碎!你t娴蔽沂且欢虑桨。磕阍趺床恢苯影芽阕油蚜似松侠矗磕阋仓道旁边还有人啊??b />
这下换钱多多吃惊了,他眨眨星眸,“哈……这么粗的话,你也……”
“你什么你!你妈了个逼!惹恼了我,我也会撒气的!”恒蔷咬牙切齿好似要他生吞活剥了!
钱多多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说什么。
没想到恒蔷越想越生气,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只觉得头顶围绕着一团火!忽的,她恶狠狠的朝钱多多扑去,“来呀!干脆把裤子脱了开始吧!”
钱多多也没想到恒蔷会这么火爆,猝不及防被扑倒了,紧跟着就感到自己的裤带被大力的扯了一下,“咻~~~!”一阵凉风吹过丹田,小钱觉得大腿中间凉飕飕的,不禁睁大了眼睛,一时结巴了,“你……你……啊!!!”
他起身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恒蔷,慌忙低头,看见自己乍泄的春光,额前渗出一大滴冷汗,他颤抖着将裤子往上提,眼神中布满了吃惊和羞赧,
“你……你竟然……”
恒蔷红着眼,扫视了他提着裤腰的手,“怎么?害怕被看见?你那很小吗?”
钱多多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竟……这样口无遮拦?”
“哈!你在说你自己吗?像一头猪一样到处乱拱!还说我口无遮拦?本殿下今日索性豁出去了,我们现在就圆房!来呀!”说完,恒蔷又准备扑过去。
见状,钱多多慌忙后退,忙乱中从车座上滚了下来,“殿下,忍住啊!”钱多多抓紧裤腰跪坐着求饶。
“呵呵……”不远处的冬梅没忍住笑出了声,急的春兰剜了她一眼。
听见笑声,恒蔷和小钱都愣了,接着二人的脸不觉红了起来。钱多多盯着恒蔷,提着裤腰慢慢的爬起来,生怕她又扑过来。恒蔷也自觉失态,瞪了钱多多一眼,便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上,脸偏到一边生闷气。
“喔~~~~~!”车夫洪亮的声音传来,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禀主子,汝阳王府到了!”车夫在外禀道。
恒蔷抚了抚发髻,又轻理鬓发,起身朝车门走去。路过钱多多时,她故意将他的脚踩了一脚,而钱多多一脸老实,低下头只当没感觉。
挑开车帘,恒蔷头也没回的聊下句话,“还不下车去认绑匪?”说完便跳下马车。
见恒蔷和两婢女都下了车,钱多多才赶紧将裤子提好,系好裤带,一脸挫败的下了车。
眼前的汝阳王府,大门紧闭,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威严的瞪着前方,门两侧青色的围墙高高耸立,让人不禁猜想院内是何般景致,是否春意盎然?是否有想要出墙的红杏?
恒蔷深吸口气,脸色深沉,向后瞅了瞅钱多多,“进这王府的也未必是她一人,一会儿进去了,咱们先锁定是嫌疑者。你确定是她,便给我个暗示。我们还要表现的极为亲近,让她知道你们对我的重要性,她心中也好掂量轻重。总之,一切见机行事!尽量智取!”
钱多多点点头,看恒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