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蔷急忙缩回手,心里却觉得解恨,撅着嘴说:“哎呦,这么小气,往后我娶了你,岂不是个妒夫?罢了罢了,我就是试探一下你,不想你果真小心眼!你也不想想他在风国怎么赶得来?妒夫,我这就回宫了,二十八那天你和丹韵姐姐一起来啊!你可别嫉妒你姐姐不让她来也也呦!男人嘛,要大气一点!”说完挺胸,抬头,甩袖,犹如女汉子一般转身向马车走去,留下钱多多一脸无辜的杵在那。
当马车消失在黑夜中,钱多多嘴角那微微向上的弧度突然变得向下弯,星眼也不再放电,反倒凝聚着深沉的光芒,好似变了一个人。他轻哼一声:“妒夫?哼!即使肌肤相亲,我也未必是你的池中物!”说完,取出一方丝帕擦了擦刚才让恒蔷摸过的胸口,顺手扔掉。
钱府的密室里,钱竹默与钱??正对坐品茶。“母亲,大傻今日说中的那些,你怎么看?”钱竹默刮着茶末子,似笑非笑的说。
钱??喝口茶,眯眼笑道:“还能怎么看?她恒嘉怡对我们钱家时刻提防着,连我们商船上都她的探子,不然恒大傻怎么知道那些个东西!说明她们忌惮我们。”
钱竹默得意的轻转杯盖,“忌惮我们好啊!让舅舅进宫才有了筹码。对了,舅舅今日的表现,恒嘉怡想必已知晓,他日进宫想必会顺利。”钱竹默品口茶,一脸邪佞的说。
“哼,她们恒氏一门皆是好色之徒,钱池与那梁王有三分像,必会引起她的注意。今日见那恒蔷的色相,已是有几分喜欢钱池了,想必那恒娇、恒雪也不是什么善类,就让她们母女去争吧!争个鱼死网破!哈哈哈……”钱??阴狠的笑道。
“是啊,那两个小的,一个看似清高,一个看似清纯,其实都不是什么好货!只是,委屈了舅舅。”钱竹默有些惋惜的说。
“什么舅舅?他父亲不过是个卖笑的小倌,你祖母是昏了头才怀了他!这些年我对他照拂有加,他也该报答我了!”钱??轻摔杯盖,转而又一脸柔情,“你父亲与我情深似海,被恒嘉怡抓去后,至今下落不明,为找你父亲,你是我的儿子都屈身去给个白痴当未婚夫!更何况他一个小倌生的庶子!”说完,她的脸部已有些扭曲。
“是!那下一步就是要将今日之歌曲传遍京城了?”钱竹默低头问道。
“你明日就去办吧!若办得好,钱池不日就能当才人了!哈哈哈……恒嘉怡!我夫君无事便罢,若有三长两短,我定要把你的**搅乱,我要你们母女反目,我要你们恒氏一族不得好死!”钱??摔掉茶杯,咬牙切齿的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