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烧纸的纸灰什么的,已经不知道刮到了哪里。只把地面熏得乌黑。
我把纸车和纸车放下,颤悠悠的划了根火柴,点上。
没有风,燃起的烟,直直的。骨架被烧得噼里啪啦的。
我从路边折了一截树枝,小心的拨拉着,现在是秋冬交替季节,得加倍防备火星溅到周围干燥的柴火上。惹起火灾,罪过可不小。
烧完后,我躲到暗处,盯着每一条从黑暗中延伸过来的水泥路。抵挡着再遇到心存不轨的打劫。
几分钟后,打北边来了一辆车。走近了我只看了一眼司机,就立马相信了。因为这个司机跟陈伯扎的纸人一样,穿着黑西服,系着白色领结。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也没有嘴巴。只有一张光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