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收拾你个丫头片子!”
钳制着她的双手,景煊抽下领带,三两下把她的手捆了个结实。转即解开她的裙扣,摩挲着她裤边的蕾丝,俯视着她羞愤的小脸。
程爱瑜抬腿,反击。
那手比她的腿更快,在她抬起的刹那——
“你个死流氓!”
程大小姐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人在江湖飘,必须不厚道!
她就看在发小儿的情分上,一念之仁,真的引狼入室了。
“流氓?小鱼儿,我是不是该坐实了,你给我下的定义?!”
膝盖,被他压得紧紧的动不了。
程爱瑜想夺了他那不安分的手指头,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大小姐从业多年,sè_láng流氓没少遇见,但从来只有他们倒霉,没有她吃亏的时候。
但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自打他回来,她就开始走背运。分手、丢膜也就算了,车祸、蹲牢她也认了,现在——他姥姥的,这厮想造反啊!
太阳穴突突跳着。
咬着嘴唇,程爱瑜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她抬起被他紧捆的双手,努力的欠起身,圈住他的脖子,像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般,瞪着他:“丫的,老娘我上辈子欠你啊!”
“先把这辈子欠我的还上吧!”
冷嗤,景煊不疾不徐的解开衣扣,裤扣,军裤皮带,慢条斯理的褪下。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腹肌,诱惑十足,性感的不可方物。
顺势推到,高大的身躯将她压了个结实,又好似将娇小的她,埋进了怀里。
他的气息,一瞬包裹了她。
但她却——
“丫的,我欠你什么!”
怒极,理智反倒冲回心中。
程爱瑜愤愤的反问着,脚悄悄的朝身侧的沙发被靠拢,等待时机。
“出台费!”
景煊的回答,惊得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是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要了,用我的方式——给我!”
钳制着她的腰,毫不客气的将她剥了个精光,而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不翼而飞。
坦诚相见。
粗重的呼吸,微灼她的脸颊。
纠缠的吻,更是一刻未曾放松,辗转在她的唇齿间,野蛮的搅弄着她的舌根,吻得她嘴唇发木,舌头发麻,也不停顿。
气急,她咬他的舌尖,他就反咬她,毫不留情!
qín_shòu!
疼的直哼哼的程爱瑜,并没放弃。她使劲的踢着他的腿,却被他强行按住。
眼看着,该是丢盔弃甲的时候了。
可从不信命的程爱瑜,在盛怒中,做出最后的抵抗。
这次,她玩命了,伸脚狠狠地蹬了下沙发靠背,推着景煊一起摔在了地上。
景煊闷哼,程爱瑜支着身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眉梢一挑,冷笑:“你要我给我就给,多没面子!当你女人?哼,景首长,你干脆当我男人,我包养你!”
客厅里,气氛诡异的惊人。
景煊眯起了眼睛,隐藏眼底危险的精光。
她张口咬住已经被她挣得,松了许多的领带结,解开了领带。反擒住他的下巴,她用尽力气的捏着,像是顾繁华每次掐偷腥的唐枫那样,心怀怨念。
“怎么样,被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拍了拍景煊的脸颊,程爱瑜的眼里几乎在冒火。瞪着景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胸中莫名的火焰,窜的更高了。
神差鬼使,她俯身,女王临幸男宠般的压上去,主动的吻了他。不,或许该说是种报复!她紧紧地攫住他的唇,生涩又生猛的啃咬着他的唇,毫无技巧的野兽般的蚕食着,蹂躏着……
突如其来的吻,让景煊有些难以置信,心下一惊,又很快平稳下来。
他了解她的骄傲,不觉因为她的反击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送上了门,那他就看看,这小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回吻她,唇舌的纠缠,很快让他占领了主导地位,引领那毫无章法的小女人,体会舌吻的魅力。但很显然,她不满自己的被动,张口就咬!
“嘶——”
舌尖窒痛,这女人,真狠!
男人的眸,更冷了些,深不见底的漆色中,仿佛燃起了怒焰。
“小畜生,你属狗的吗!”
猩红的血,染着在她粉唇的唇上,妖冶妩媚。
挑眉,程爱瑜妖娆的笑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弹钢琴似的从他身侧划过,仿佛带着电流,一下又一下,青涩的引诱着他。
“是你这只公狗,先咬了我。”
反唇相讥,不掩动情的声音诱惑至极,酥媚入骨。指尖轻佻,对他肌理分明的蜜色肌肤,上下其手。
“哼,你挑牲口呢!”
“牲口?景首长,人家挑牲口的都准摸,我找男人,难道不要验验货?”
手肘男人的胸膛,程爱瑜压下身,媚眼如丝的俯瞰着他怒焰更盛的眸,指腹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膛。忽然低头,樱唇凑近,狠狠一咬!
一瞬,酥麻的快意,将男人的怒火烧的更旺。
“女人,你胆儿够肥的!”霸道的目光,直逼她的眼底,冷硬的唇线微微勾起。瞬地,景煊捉住想要逃走的程爱瑜,掐着她的细腰,猛地拽回。
“啊——”
高亢的尖叫,回荡耳畔,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将她翻身压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因疼痛而眯起的眸子,在她耳畔嘲弄:“呵,光说不练嘴把式。要验货,我帮你,全套服务!”
豆大的汗珠,从颊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