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炎,你把我到这儿,干什么?”
走近近乎奢华的总统套房,景灿笑的人比花娇,清亮的眉眼儿更是弯成了一条线,带着那么几分期盼,就好似在等待着一个惊喜。她四下瞧着,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心却好似比往日里跳的更快了。
阿炎,阿炎……
她在心里叫了好几遍,忽然觉,这么亲昵的称呼,真的有种更加拉近两人距离的感觉。难怪瑜瑜总是叫景煊阿煊,而不是向她叫程资炎这样,连名带姓的喊着。原来这样,真的会多出几分亲近,还很甜。
正想着,一个熟悉的怀抱,就朝她压了过来。
“怦、怦——”
景灿虽然早已将熟悉了这个怀抱,但如今,在他们正式结婚的这一天,如此突然的感受到,还真有种极为为妙的感觉。
而这感觉……妙不可言!
脸上,很热。
身体,很软。
心里,很乱。
她整个人就要像飘到了云里,荡啊荡的,越飘越高,几乎要将她送到天边……而这时,男人低沉醉人的声音,正从她身后传来,但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这诱人的声音中,竟夹杂着一丝阴测测的复杂的邪佞。
“景灿,很开心吧!你的目标,达成了,现在……该换我了!”
心头不自觉的微微一紧,景灿怔了下,甚至连头都来不及回,就被程资炎给压倒在了厅里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一下子就好似陷了进去。
“啊——”景灿下意识的惊叫,但这叫声,在她的脸挨到沙发时,就好似蒙住了一般,变得闷闷的。
但出于本能的反应,景灿还是在第一时间,伸手探向她微微拱起的腰际——好险,差点撞着孩子。
这平时她再怎么出格,也是很注意的,而且gee也说过,她体质很好,只要小心点儿就好。但他也提醒过,虽然不需要全没有那么夸张,但也不可以太过频繁。而她和程资炎这两天,可是一点儿也没消停……
正想着,背上就是一阵清凉。
景灿下意识的抓紧被程资炎掀开的衣服,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低声道:“别——阿炎,别……”
“别什么?景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程资炎手上用力,狠狠的一扯。景灿身上那件短袖衬衫的衣扣,就被挣了开,将她那娇嫩的肌肤,曝露在外。目光陡然转寒,原本微微上翘的嘴角,也在这通身环绕的阵阵寒意中,绷了起来。
随即,他随意的一翻,将景灿整个人儿转了过来,面朝着他。
“阿炎……程资炎,你——”看着他的眼神,景灿不觉战栗,心中却有种被羞辱的愤怒。
难道她在他的心里,就那么不堪?!
“我怎么了?难道,给你你想要的,你也有意见?!”他一手压着景灿的手,一手缓缓地划过她曝露在外的肌肤,轻轻地游走过她的脖颈,落在她的下颌上,来回抚挲几次,就忽然地掀起她的下巴。
“呃……”意外的痛,惹得景灿轻哼。
抬眼,此刻的程资炎,好似一只发了怒的豹子,又像是一只把玩老鼠的猫咪,逗弄着他想要捕捉,并吞入腹中的玩物。
双腿分跪两侧,程资炎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犹如帝王临幸,威严、高傲,不容反抗。凝视了会儿,他绷紧的嘴角,蓦地翘起一丝丝弧度,在慢慢地掀开,一字一顿的说:“景灿,我程资炎这辈子,还没栽在谁手上过!今儿,也一样——”
就算栽了,他也要让那人知道,谁才是最栽的哪一个!
……
唐家老宅今儿中午,格外冷清,即便这屋中的会客厅里,坐满了人,但却人人都是满面愁容。他们时而低头喝水,暗地思付,时而转眼对视,交换目光,时而侃侃而谈,交互意见——可这最后,都没能商量出个头绪来。
而就在众人沉默着,准备酝酿一场争执时,门铃忽然响了。
佣人去打开了门,将来的两人迎了进来。这走在最前头的,佣人们都认得。那是唐家的幺子,唐建之的那位刚刚新婚没多久的妻子。可走在这位夫人身后的女子,他们却都不认得,不过看上去娇娇娆娆的样子,多半是哪家哪府的千金名媛,精贵着呢!
众人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将两人送进会客厅,就赶紧出去给她们准备茶点。却不知,这刚陷入沉静的会客厅,会因为这两人的突然到来,而炸开了锅。
“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还有小姑。我来晚了,抱歉!”朝丈夫眨了眨眼,温婉的女人缓声对众人打了声招呼,就转头向身后的女孩示意道:“放儿,还不快向各位伯伯婶婶问好?!”
那名娇娇娆娆的女孩,倒也乖巧,在得到女人的暗示后,反倒落落大方的站了出来,同众人打了声招呼。并且自报家门,报出了她那个挺特别的名字——夏放。
“夏放……这名字有意思!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夏老太太的孙女吧,瞧着模样也怪可人的,今年多大了?”
审视着眼前娇娇娆娆的女孩一番,最先开口的是唐夫人。她一向最爱做的事儿,就是在各种名媛贵妇的宴会上转悠,所以对这些算得上点儿门面的千金名媛,多多少少都能叫的上名来。
而这夏放,的确是他们口中夏老太太家的孙女,还是夏家的老幺,可以说是个得天独厚的宝贝疙瘩,也是最得夏老太太欢心的一个。
“大嫂,放儿是我外甥女,今年二十。但这女孩子大了,就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