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归恨,但我理智还比较清醒;握着手机,手机里还存着那段视频,肥婆想靠做假证来诬陷“好人”,这步棋她算是走错了!
“婷婷,到学校门口等我!”说完,我便飞奔向大公路。
快晚上了,我心里急的要命,不知道还有没有去县城的班车。等车的时候,我爸打电话骂我:“混小子,等着你挑炮仗呢!死哪儿去了?!”
我说:“爸,我有急事,先回趟城!”
“什么急事比上坟还重要?!”
“回头再解释!”看到缓缓驶来的班车,挂掉电话,我赶紧挥挥手冲了进去。
车上除了司机,一个人都没有,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有些失落。今天是除夕,外面鞭炮齐鸣,烟花绽放;很多人都在笑,而一小部分人却正在哭,刘婷婷就是。
怕叶萱多想,我又给她打电话汇报了一下;我说等了解完情况,送完视频,我就回来。叶萱嘱咐我注意安全,等我回来吃饺子、放烟花。有了叶萱的关心,我心里暖暖的。一想到刘婷婷,我心里又凉凉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从车站出来,接着坐上三三蹦子,直奔学校。下车的时候,我看见校门口蜷缩着一个女孩,她哭着,身体颤抖着,很孤独、很无助……
“婷婷……”我心里酸的厉害,曾经不可一世的校花,此刻竟在风中如此凄凉,真是造化弄人。
看见我,刘婷婷仿佛找到了依靠,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我,趴在我肩头就哭。我也抱着她,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邪念!只是单纯的想安慰她而已。
抱着刘婷婷纤细的柳腰,感受着她胸前两颗巨大的柔软,我红着脸安慰道:“婷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婷婷抱着我,痛哭流涕,“小枫,哥哥要是进去了,我该怎么办啊?!”
刘婷婷哭着,声音与鞭炮声交织在一起,刺得我心里一阵难受;路边时而有一家人走过,他们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团聚的幸福。
我问:“你爷爷那么厉害,连这件事都摆不平吗?更何况你哥本身就是被冤枉的!”
刘婷婷趴在我肩上说:“爷爷现在很难插手,咱们县里的其他几个帮派,都在暗中使坏,等着看我们家笑话呢!而且局子里有一个人,好像职位还不小,他放出话来说:只要我爷爷敢干涉,他就立刻出手拿我爷爷开刀!”
刘婷婷一说,我大概也明白了刘将军的处境;他是混黑出身,底子不干净,如果有人想办他,肯定一查一个准!而那个放话的人,应该就是秦寿的表弟吧!为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刘天阳,我想刘将军是不会涉险救他的;因为他们家的人,除了刘婷婷之外,都很冷血!
看刘婷婷还哭,我说:“别哭啦,天无绝人之路,带我去见你爷爷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我还是将刘婷婷的身体推开。
刘婷婷不情愿道:“爷爷嫌我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都不搭理我们了……”
“放心吧,你们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n况我手里有证据,只要你爷爷出面将证据递上去,你哥就有救了!”
天气冷,又赶上过年,路上很少有出租车;迎着月色,我跟刘婷婷步行去了他爷爷家。路上刘婷婷说自己冷,我心想能不冷吗?哭了这么长时间,在风中站了这么久!
我把羽绒服拉链一拉,想要脱下来给她披上,可没想到刘婷婷动作很快,没等我脱下来,就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刘婷婷背靠着我的胸膛,小屁屁刚好压在我那里。
“这样挺好,很暖和……”
……
刘将军家住的是别墅,路上我还问刘婷婷,你爷爷真是个将军啊?!刘婷婷撇撇嘴说,我爷爷是“将”字辈的,外加一个军字!
别墅三层,很典雅,门口挑着大红灯笼,地上有鞭炮纸屑,看来是刚刚庆祝完新年没多久。
想来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自己的孙子都被抓了,人家竟然还有心情放鞭炮、挂灯笼!吃年夜饭的时候,桌子上少几个人,他们心里就不难受吗?!
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一看到刘婷婷,她顿时眉头一拧,张嘴凶道:“你来做什么?滚滚滚!”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推刘婷婷。
刘婷婷哭着说:“大妈妈,我有事要找爷爷……”
“哼!为了你那个饭桶哥哥?算了吧,大过年的,少给老爷子找不痛快!再说了,你爷爷管不了这事儿,找了也没用,你还是赶紧滚吧!”那妇人说完,一把将门关上了。
“我有办法救刘天阳,请你把刘老爷子叫出来!”我对着大铁门喊道。
刘婷婷拽了拽我的胳膊说:“别喊了,她是刘天霸他妈,她恨不得我哥进去呢,这样就能少分一份儿家产了,跟她说了也没用!”
我生气道:“那就一直按门铃!直到他们出来为止!”说完之后,我对着门铃一通狂砸;难怪刘天阳那么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获得成功,生在这么险恶的家庭,应该从小就学会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法则了吧!
“季枫,别按了,一会儿要是把爷爷惹烦了,咱们没有好果子吃!”刘婷婷拽着我,又哗哗流起了眼泪。
“擦!他自己的亲孙子都不出手相救吗?!这他妈什么混蛋爷爷?!”我伸着拳头,咬牙狠狠砸着门铃q天老子就是被他们打死,也要把刘将军那傻逼引出来,教一教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