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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李建东,傻柱咧嘴憨笑了一下。
“叔,不是打架,我是见义勇为,哦,不对,我现在是借调在派出所,应该是履行职责除暴安良。”
傻柱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但笑的很甜,很憨。
李建东一问才知道,傻柱是在巡逻的时候碰到街溜子欺负大姑娘。
傻柱年轻气盛,当场就冲了上去,最后把对面六个都给干趴下。
但,他和同事也都挂了彩。
贾东旭和阎解成听到傻柱和同事被六个人围殴,气得嘴巴直哆嗦。
贾东旭骂道:“他,欺负妇女被人抓到竟然还打人,柱子你认不认识那些人,回头我带人去找他们去。”
阎解成也气愤道:“没错,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打了,虽然咱们打赢了,但是让你挂彩就是不行。”
贾东旭和阎解成身边也都有一帮混得不错的朋友。
这年头年轻人火气旺,一听到谁要打架都是一呼百应,真要招呼起来百十人还是没问题的。
傻柱憨笑道:“大师兄,二师兄,谢谢你们替我出头,不过这事儿还是算了,我又没吃亏,再说我也不认得他们想找也找不着。”
李建东问道:“你当时没抓住他们?派出所应该会把他们关起来吧?”
傻柱有些尴尬道:“本来想抓的,但是我们没有配手铐,当时那地方也偏僻,就我跟同事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他们,见打不过我俩他们就一窝蜂跑了追也追不上。”
贾东旭和阎解成义愤填膺,还是有些不解气。
李建东让傻柱坐进侉子车厢,让阎解城走回去,路上先表扬了傻柱,又教育傻柱以后出任务的时候,要优先保证自己安全。
一路回到家。
今天阎埠贵没有把门,反而是他二儿子阎解放等在大院门口。
看到李建东就赶紧上前说道:“李叔,不好了,咱们院来人闹事,好像是要找傻柱算账,我爸让我守在这给你们通风报信,对方来了不少人。”
李建东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那六个街溜子来找事了。
贾东旭顿时叫起来:“,咱还没去找他们,这帮街溜子倒找上咱们院了。”
“师父您先别急着进去,我去别的院找些人过来把他们堵在里头,今天非让这帮王蛋有来无回不可。”
傻柱也从侉子上走下来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师父,大师兄,他们是来找我的,我一个人跟他们打。”
“柱子,回来。”
李建东呵斥住正要走进大院的傻柱,不紧不慢道:“什么叫一人做事一人当,照你这么说,以后,如果我和你师兄出事,你是不是也想让我们自己担当?”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有些紧张。
李建东没有再训他,喊住贾东旭,道:“东旭你也回来,咱们院不算老小也有三四十个战斗力,被人找上门来还得请外援,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点,跟在我后面一块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到时候要打,还是怎么样都听我指挥,不然以后就别说我是你们师父。”
贾东旭和傻柱被李建东骂一顿,顿时都老实了。
这时候阎解成也跑步回来,李建东带着三个徒弟直接朝中院走去。
此刻,中院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周围妇女们围着看热闹,还有十三四个来闹事的青壮汉子,以及一个嗓门很大一看就很泼辣的女人正在骂街。
“赶紧让你们院的何雨柱给我出来,把我弟弟打成这样,今天不让他赔钱,我们跟他没完。”
何大清今天请假办结婚证,刚回家就听到有人让傻柱赔钱,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上前,小心翼翼说道:“这位妹子,我是何雨柱他爹,我儿子是在街道派出所工作规矩的很,再说他一个人怎么敢打你们六个?”
听到有人回话,这群闹事的立马找到了攻击目标。
一个个冲着何大清喊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的爹,你看看你儿子把我弟弟们打的,你怎么教育孩子的?”
“以为派出所就牛逼了,他不过是个从轧钢厂借调来的民兵,连正式工人都算不上还敢管我们的闲事。”
“我们就是跟姑娘说说话,招谁惹谁了,上来就给我们一顿揍。”
“别跟他废话了,赶紧让他赔钱。”
他们声音很大,气势逼人,有几个手里还拿着棍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这时候李建东带着傻柱和贾东旭阎解成从前院走进来。
阎埠贵一看李建东没听他的劝,苦着脸上前说:“老李你怎么把傻柱也领进来了,倒是先让他去外面躲躲啊。”
李建东淡定道:“老阎,傻柱这次做的没错,这是咱们的大院,要躲也是他们躲。”
虽然李建东声音不大,但距离这么近,对方的人也都听见了。
一名带头的汉子顿时冷笑起来:“哎呦,这是谁呀?说话这么牛逼,知道死字儿咱们写吗?”
何大清看到傻柱回来了。
顿时冷着脸对他问道:“柱子你过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建东冲着傻柱点了点头,给他鼓励。
傻柱吸了口气说:“爸,今天我巡逻的时候,碰见这些人里的几个正在欺负一名女同志,当时,我跟带我的领导一起制止他们。”
“结果,他们可能喝多了竟然敢反抗,我和带我的领导只能一起合力他们,你看我也被他们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