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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要不然我为什么这么生气?”
易中海狠狠一捶桌子,他到现在也想不通。
李建东成为八级工的事情很快传得全院皆知,各家的反应不一。
贾张氏拉着儿子的手道:“东旭,你师父真是太有本事了,以后连你这个徒弟在厂子里也能横着走了。”
贾东旭认真道:“妈,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师父现在成为八级工,我这个当徒弟的,更应该小心谨慎才对,怎么能嚣张跋扈,给师父的脸上抹黑呢?”
前院阎埠贵得知消息后,也把自己大儿子阎解成叫到跟前。
“解成啊,这下你的工作算是稳了,李建东现在已经八级钳工,只要他帮你在领导面前张一张嘴,你这份工作就算是稳成了。”
阎解成很兴奋,咧着嘴笑道:
“爸,您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早早就跟李建东打好了关系。”
阎埠贵听到这话很受用,眯着眼点了点头。
“那当然了,你以为你爹这铁算盘的名号是白来的?不过这才只是开始,以后你给李建东当徒弟,一定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把他当成你亲爹来看,起码不能做的比贾东旭差知道吗?”
阎解成嘿嘿笑道:“爸,把李建东当亲爹,那你算啥?”
“我算你干爹行了吧,你个臭小子,连比喻都不懂?”
阎埠贵作势要打,阎解成赶紧笑着跑开了。
这家人现在还很温馨,远没有十年后那么父子互相算计。
李建东从轧钢厂回来的时候,是被杨厂长的司机送回来的。
升八级钳工可是大喜事,这顿酒必须喝高。
司机小张扶着李建东进院,刚走到中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李师傅回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朝李建东这边看过来。
“你好同志,我是街道办的干事小刘,李师傅这是怎么了?”
干事小刘还不知道今天是轧钢厂考工级的日子,闻到李建东身上浓郁的酒味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没等司机问话,旁边的何大清大咧咧说道:“老李兄弟今天刚考了八级钳工,中午领导请他吃饭,这领导的酒席上,那肯定得喝多啊。”
干事小刘一听李建东是八级工,眼睛里顿时多了几分尊敬。
不过还是说道:
“李师傅是八级工,按理说各方面素质都比咱们要优秀,可他怎么能做出打老人的事情呢。”
住户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昨天李建东跟聋老太太之间那事。
怪不得一上午都没看见聋老太太,敢情又去街道办大闹特闹去了。
本来按照聋老太的意思,必须街道办的领导出面,可街道办的领导们都知道老太太什么德行,各自寻理由躲了。
最后推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干事来解决这事。
贾张氏闻言,立马说道:“小刘干事,你可能误会了,你听我跟你慢慢讲。”
贾张氏巴拉巴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旁边何大清等人也不时地插一句嘴,都在替李建东谋不平。
贾东旭则是和司机嚣张一起,先把李建东送进了屋里,然后把他扶到床上安顿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建东迷迷糊糊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外间屋里亮着灯,还有两个人在聊天。
“东旭?柱子?”
李建东口干舌燥,嗓子沙哑。
外面的两人正是贾东旭和傻柱,听到声音,两人都是争先恐后的跑进来。
“师父,你醒了。”
“李叔,你饿不饿?我爸说了,让我在这等着,要是你醒了先吃饭我就给你做。”
李建东摆摆手:“饭就不吃了,中午吃得还没消化呢,先给我倒杯水喝。”
两人又同时跑出去,贾东旭拿着一杯水走进来。
傻柱也跟在他身后,随时准备伺候着。
李建东喝了口水,心里暖暖的,对守在床前的两个年轻人都非常满意。
这大概就是易中海一直追求的养儿防老,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意外体验到一会。
“现在几点了?”
“师父,现在已经点了。”贾东旭赶紧回道。
“已经这么晚了?”
李建东心里一算,这一觉整整昏睡了七个小时。“辛苦你们两个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贾东旭对傻柱说:“柱子,你先回去休息吧,师父晚上没胃口就不用吃饭了,待会儿我伺候他洗一洗,然后接着睡就行。”
傻柱实在人,见李建东不想吃饭,答应一声就回去了。
贾东旭先是洗好毛巾,让李建东擦脸和身上,然后又去兑了水,蹲在地上帮他把脚也洗了。
李建东对此受之无愧,毕竟这年头的师父能顶半个父亲。
儿子给父亲洗脚,这不是应该的嘛。
“东旭,这次咱师徒俩一块考级,一块考核通过了,按理应该小摆几桌。这样,你和你妈说一声,这摆酒席的钱我出,请什么人让她负责张罗一下。”
“也不用搞得阵仗太大,过几天我就跟秦淮茹结婚了,这次先请几个熟人,等我结婚那天再大操大办一下。”
国家物资匮乏,好多人家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肉,就等着有什么好事庆祝的时候,能在酒席里多尝几口油水。
李建东本来是想把两桌酒席凑一块的,又怕被人说闲话。
所以干脆就先小小操办一下,把院子里和车间里比较熟的人请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