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死不了!”人都命硬,沈冬素是,沈冬月也是。
沈青牛压根没去喊朱氏,他知道会得到同样的回答。
他一抹眼泪,决定去喊爷爷,爷爷肯定不会不管的,爷爷都把肖大婶那个疯子赶走了。
他还没靠近小木屋,小黑狗就叫了起来,接着大白鹅‘嘎嘎嘎’,两个小木屋的人都醒了。
“爷爷,我姐姐不见了!”
沈青牛像见到主心骨一样,看到沈爷爷,坐在地上哭出声来。
沈冬素忙去喊睡在厨房的林钟,肩膀上的掌印在发烫,让她有所感应,急道:
“去河边!冬月肯定去河边了!”
两兄妹拿着火把沿河堤上追,小黑狗跑得最快,最先发现沈冬月,她正要往河里跳的时候,小黑狗咬住了她的裤脚。
接着沈冬素就追了过来,她一把拉住脸色苍白的沈冬月,又急又气:
“冯文生都没死,你为什么要寻死?”
沈冬月满脸死志,再无一丝沈冬素记忆中飞扬跋扈的模样,她木然地流着泪,喃喃道:
“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用?
我爹娘让我,奶奶骂我是,村民骂我是毒妇,全镇人都看我的笑话,说要将我浸猪笼。
我还活着做什么?让我死吧冬素,我现在死了,还能追上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