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素想了想道:“就说大哥担忧父亲,连夜请凌府名医上门,娘睡熟了,咱俩接待的名医。”
“那得跟大哥串好。”
沈冬素点头道:“过几日父亲状态稳定,我去见大哥一面。”
当夜,沈冬素片刻不离地守着沈父,担心他会发烧,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这样的大手术,身体质素不高真的很难挺过去。
幸运的是,沈父的状态很好,天快亮时她又喂了一次药,实在累得撑不住,趴在床边小睡一会。
自然是睡不沉的,四面漏风的墙,随时会被风掀翻的屋顶,重伤的父亲,以及现身份这多舛的命运。
猛地她觉得双肩极重,酸涩的抬都抬不起来。
半睡半醒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空气跟水一样黏。
而她的右肩,一阵冰刺的痛,一阵灼烧的热。
突然,一股冰冰凉凉的湿意爬上她的肩膀,仿佛一只无形的手,使劲按着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