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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秦淮茹,冉秋叶该干嘛干嘛。
等何雨栋下班儿回家,冉秋叶把这事儿说笑话儿一样说给他听了。
何雨栋就觉得,秦淮茹想生儿子怕是想魔怔了。
生儿生女这事儿吧,搁在大数据里,是概率学没错。
可搁在个人身上,就是玄学了。
往往是,你要啥,不来啥。
想要姑娘,咔咔生儿子。
想要儿子,咔咔生姑娘。
生了一个又一个,生了一个又一个,要啥不来啥。
就,特别玄学。
只能说,放平心态吧,跟抽奖似的,生出来啥算啥。
也不能说傻柱重男轻女,毕竟就算二十一世纪了,也有拼了命想要个儿子的。
就在南方的某些城市,想要儿子想疯了,生下的女婴儿就直接溺死。能把女孩儿活生生养大,就不算是重男轻女了。
毕竟让女儿活下来了不是?没溺死,也没送人。
偷悄儿说,二十一世纪了,水库的角落里还会飘着溺死的女婴呢。
令人毛骨悚然。
跟那些人比起来,傻柱这样的,真不算什么。
越是社会制度落后、崩溃的地方,对于儿子越有一种病态的追求。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拳头就代表权力。
而在社会制度越发达、越规范的地方,重男轻女就越少见。毕竟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法律和社会规范取代了男性的拳头来保证个人的利益。
这个时候,正处于“破了,但没破彻底”的阶段。
究其原因,还是经济水平没跟上。
越是原始落后,越把拳头当权力。
越是现代先进,越知道拳头和权力是两码事。
很多事,权力能做到,拳头做不到。
如是种种,何雨栋不过就是想一想罢了。
毕竟他虽然有女儿也有儿子,但等他的儿女长大,世界早跑步进入新时代了,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女遭受荼毒。
而且,只要是他这个当爹的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手里掌握了钱和权,不论他有没有儿子,他家的女儿都不是能让人欺负的!
看着自家小姑娘甜蜜的睡颜,何雨栋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愤怒。
,哪个不要脸的秃小子敢来欺负我的姑娘!
老子脑壳都给他掀翻!
好容易平复了心情,何雨栋没忘转头叮嘱冉秋叶。
“秦淮茹这个人,就是利己。只要对她自己有利,她什么面子都能豁得出。”
“要是闲得无聊了,可以和她聊聊天,但千万别太信任她。”
“你知道,你老公我,和她关系一直不好。”
“还有,他们想要儿子,是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的事儿,你可别有心理压力。”
“咱们已经儿女双全了,你这一胎,不论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姑娘我还更喜欢呢,爸爸妈小棉袄不是?”
冉秋叶笑逐颜开。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嘛。”
她笑嘻嘻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
“行了,别拍马屁。不论你再怎么说,该不能吃的东西还是不能吃。晚上给你熬粥,猪肝菠菜粥。什么荠菜啊山楂啊,你是不要想吃的。”
冉秋叶娇滴滴的哼了一声。
“你还哼,哼什么哼。”
何雨栋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转头去灶间做夜宵了。
菠菜猪肝粥,做好了着实好喝。
营养丰富,鲜香可口,滋补养生。
他和媳妇儿一人一碗,喝完刷牙睡觉。
另一头。
秦淮茹还真去老中医那儿看了,之前不怎么信任,加上四破,偷摸去了,没等到老大夫,让老大夫儿子看了一下。
这回也是急了,就去了,还专门瞅着老大夫在去的。
问诊出来,结果不大好。
简直是五劳七伤。
“你这一胎能怀足月都够呛,还想生个第二胎?不好好养着,别说第二胎,这一胎都得没有。”
“啥?医生说你身体没问题?”
“那搁西医就是没啥问题,除了营养不良么。这年头各个营养不良不是?”
“但搁中医这儿,我跟你说,不光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你本来年纪就大了,怀孕不好怀,还缺这缺那的……”
“别说什么儿子不儿子了,这胎能保住你就偷笑吧你!”
秦淮茹吓蒙了。
傻柱也蒙了。
“啊?咋、咋这么严重呢?”
老头瞥了秦淮茹一眼。
“前头生过几个?三个?难怪呢,根本没养好过。”
“你多大了?啊,三十六啊,大龄产妇了。”
“就这你还想好?还能好?能怀上,能保住,你就偷笑吧你!”
“我也不给你开药了,什么人参肉桂的,估计你也搞不到。”
“这么着,保证每天两个蛋,有条件再吃点红枣,别干活儿,争取卧床静养,养上一个月以后,再来我这儿一趟,我再给你瞅瞅。”
就这么着,俩人心惊肉跳的就回去了。
秦淮茹还指着这回生个儿子呢,她是不敢不认真啊。
回去就把家务分摊给俩姑娘了。
傻柱也接过了做饭的活儿。
秦淮茹把话说的很有技巧。
“柱子,你说,我这怀的是咱俩的孩子吧?是为了给你传宗接代吧?”
“也不是说我娇贵,我也不想这样,可大夫也说了,药想要养好这胎,就得好好休息,吃好喝好。”
“我是真想好好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