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佳看李文军是生面孔,就以为李文军不认识她,却不知道,李文军多年以后常跟她打交道。
崔佳就是个被宠坏的富二代,在内地飙车,闹事。
都是他受托去抹平的。
她什么脾性,他清楚得很。
只能赢,不能输。
飞扬跋扈,蛮不讲理。
钱菲娜走上来低声说:“佳儿,别玩了。”
崔佳乜斜着她:“连你都怕。”
她就不信有人认识她,而且刚才这菜鸟连球都没打到,明显是在诈她们。
唐兆年和杨守拙这会儿一门心思想要激得崔佳应战了。
唐兆年说:“啧啧,也不知道是谁怂,刚才来挑衅,这会儿我们应战了,又不敢了。”
杨守拙也煽风点火:“呵呵,女人善变啊。不对,应该说女人就是胆小,连这都不干。”
李文军面无表情地说:“不比的话,就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打球。”
现在连娜塔莉都觉得下不来台了。
她们三个在球场里,哪一次不是被男人追着跑。
这个人却像看见蟑螂一样,巴不得赶她们走。
而且李文军这兴趣缺缺态度,越发让她们觉得压根就不敢应战为了面子只能用这个策略。
娜塔莉咬牙说:“来吧。”
钱菲娜冷笑:“行,本小姐好久没有玩过这么刺激的了。”
崔佳朝李文军一抬下巴说:“你们输了能给我们什么。”
李文军说:“一样,我们手里随便一家公司,百分之二股份。不过,你可能没明白我的话,我说的是你们每个人手里一家公司的百分之二。不是你一个人。”
崔佳笑了:“有意思。你的队友们敢吗?”
杨守拙抽了抽嘴角:“来。”
唐兆年咬牙:“来。”
都被赶到这个份上了,他肯定不能退缩,不然以后会被李文军和杨守拙两个时不时拿出来调侃。那才是真正的痛苦,比输掉百分之二股份可怕多了。
那边两个女人也说:“百分之二就百分之二。”
李文军对旁边的球童说:“叫你们老板来当裁判和证人,省得有人等下输了不认账。”
球童愣了一下忙转身跑了。
过了一会儿高尔夫球场的老板就来了。
老板本来不想理这种事,因为球场每天都有人赌球。
可是听说是唐兆年和李文军跟人比赛,他就成功被激起了八卦的心。
毕竟李文军第一次来这里。
那三个女人却是他这里的常胜将军。
他想看看战无不胜的李文军、在港城横着走的唐兆年和在穗城当霸王的杨守拙怎么输在三个女人手里。
老板站稳后,一一向李文军他们点头哈腰打招呼。
那三个女人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原来这三个人就是最近在港城大杀四方的“三人组”?
她们已经把球场上的人全部打败,今天好不容易碰到几个生面孔,没想到这么巧。
李文军抬了抬下巴:“老板,麻烦你跟我们讲讲规则。”
三个美女忍不住笑出了声:规则都不懂,今天赢定了。
李文军不动声色:其实不是他不懂规则。他只是想明确规则,省得等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几个女人耍赖扯皮,浪费时间。
老板明白李文军的心思,忙说:“今天时间短,就四个洞吧,每队一个球,一人一杆来,最后球进第四个洞,算总杆数,哪一队少,就是赢家。球落入水里或者球场外,球回上一杆的位置,照记一杆。其他没什么了。”
李文军望向三个女人:“听明白了吗?”
崔佳:“呵呵,我们当然听懂了,李先生听懂了吗?”
李文军点头:“既然你们都听明白了,就好打了。”
他问老板:“你不会刚好有律师执照吧。”
老板一愣,点头:“确实有。”
李文军从包里拿了一张十块的港纸出来,递给老板:“我请你当我半天的律师,见证我跟崔小姐的口头协定,没问题吧。”
老板笑了:李文军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什么套路都玩的明明白白。
他接过港纸:“没问题。”
李文军挑眉望着崔佳:“怎么样?还跟吗?”
崔佳照样拿了十块钱出来:“跟。”
高尔夫球场老板接过,一拍巴掌兴奋地搓了搓手:“来吧。谁开球。”
球场规矩,裁判能拿千分之一的报酬,不管哪边赢,他都赚翻了!!
他这么急匆匆跑来也是冲着这一点。
李文军说:“我第一。拙哥第二杆,老唐,你第三杆。”
唐兆年无奈叹气:“随便吧。”
李文军自以为安排得还不错,以为他能为他们两菜鸟托底。
其实三个人轮着来,谁第一谁第二压根没有区别。
李文军慢悠悠走过去,挑了根一号球杆。
崔佳皱眉:这家伙要么就是太自信,要么就是瞎蒙的。
一号球杆是木制杆头,虽然是所有球杆里能把球打得最远,却也是最难控制的。
李文军摆好姿势。
崔佳和几个同伴更惊讶了。
他这会儿的站姿比刚才要专业多了。
李文军挥杆,又一杆进洞。
崔佳低声对同伴说:“不要慌,第一个洞很近,他能进也好正常。”
果然,李文军他们立刻就落后。
唐兆年很紧张,不住地擦汗:,一把高尔夫,百分之二股份就没了,少说也一百万,三个人就是三百万,一杆几万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