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交换了个惊讶的眼神。
杨守拙:“一个小队领一台回去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做到人机合作。”
李文军:“诶?没说直接给你啊。怎么输了还要带战利品走?!!”
士兵们已经笑嘻嘻靠过去领机器狗了。
杨守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气吧啦的。我都答应拨款给你了,几万块钱的东西都不舍得给我。”
李文军:“那是流水化生产后的造价。现在还是样品。你知道的,我的样品单只造价很高,这几个每个都是五十万人民币以上。而且要留下来研究,好改进的。”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杨守拙皱眉想了想,问:“比如呢?改进什么。”
李文军:“我想增加攀爬性。比如丛林战,可以爬到树上,占据制高点,来攻击。或者翻墙,翻越战壕和碉堡,进入室内攻击。比如解救人质,就可以用得上。”
人是可以这么干的,但是机器狗现在还不行。
其实刚才他还诧异于杨守拙的士兵为什么不用这个战术。
虽然用了也没有用。
而且占据制高点可以由小型战斗无人机来完成。
他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唬住杨守拙就行。
杨守拙对士兵们挥了挥手:“那算了。等他改造好了,给我们送新的过来。”
李文军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中午在“望山居”请他们十个人好好吃了一顿。
还送了他们一人一把新款军刀,连杨守拙都有。
这把军刀凝聚了李文军的材料研究所和冶炼厂,机械厂等好多厂的最高科技。
刀身采用合金钢,乌黑锃亮,一就寒光四射。
双侧开刃开血槽,可切割勾砍锯锉,无论是温暖湿润还是海水浸泡都不生锈。
相比65式,刀刃更尖,更轻薄,却具有更多功能也更耐用。
刀柄的机械强度和绝缘性远超世界上现有的任何一款军刀。
杨守拙拿到军刀爱不释手,问李文军:“这个多少钱一把。好用的话,我们的伞兵和特种兵可以人手配一把。”
李文军说:“外面千金难求。你要给咱们子弟兵配的话,五千一把。”
杨守拙抬头眯眼望着李文军,然后愤愤把刀装起来:“呵呵,你又想敲竹杠。我才不上你的当。”
大家都心满意足。
士兵们归队。
杨守拙接着在“文军新城”转悠。
他甚至连农业区和无土栽培楼,这种八竿子都达不到的地方都去看了,而且还有了领悟。
李文军在田间用的运输机器人跟那个机器狗其实很像。
其实讲到底就是全地形运输车的改版。
总感觉自己又被李文军讹了一大笔科研经费。
但是想想,这事好像找李文军也说不着。
因为即便是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东西,如果材料零件不同,芯片不同,运行系统不同,造价就天差地别,性能自然也是相差很大。
航空器材厂那边的两旋翼四旋翼的新真机都做好了。
很快又会开始风洞测试。
河里那个小水坝的人工湖开始大规模清淤,清除水草。
由深海潜水器厂来组织和出资。
因为他们用水下空间用得多。
船厂只用水面的空间。
董庆军他们设计了一个方案:在水下全地形车前端装个剪刀和旋转锯片,让他一边走一边剪,然后后面跟个水下机器人把水草都捞起来。
杨守拙闲得无聊,拿了个钓鱼凳,坐在岸上去看他们操作。
那个水下全地形车放下去走了几米就死火了。
因为旋转锯片碰到了湖底的石头,那个石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竟然把锯片弹了回来,然后把水下全地形车自己给锯坏了。
然后董庆军就和柳冬生吵起来了。
一个觉得是锯片的材料不行,要换更坚硬的锯片。
一个说,分明是那个石头有问题,要把石头捞上来,不能硬碰硬。
杨守拙笑得直摇头:哎呀,真是怪事到处有,这里特别多。
最后是左敬贤说要不要加一个水下监视器在前面探路,把水草清理完再捞石头。
然后才又重新调来新的水下全地形车来清理水草。
结果又出了问题。
因为那个水草太轻,会随水漂。
水下机器人在水下的阻力本来就比在空气中要大,动作更慢,结果现在捞了这条,跑了那条,独自在水下错乱。
董庆军又跟柳冬生吵起来了。
一个说。应该用巨大的网子,从湖底过一遍,就全捞上来。
一个说。应该从船上伸个机械臂下去一片一片夹上来。
他们互相骂对方是,这种奇葩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又是左敬贤劝架,说反正都会往下游漂,要不在闸门那里布个网子,隔一会拉起来清理一下。
然后三个人又继续。
这三人改进了方案之后,终于顺了,一上午“哼哧哼哧”捞了整整一卡车水草出来,运去家禽养殖场那边喂鸡鸭鹅去了。
然后又从污水厂那边借了几台大型污泥泵过来抽湖底的淤泥。
一抽又出问题了。
因为连水带泥还有砂,是半流质状,没法装车运走。
董庆军说:“把上面的水坝关了,这里的水放了,然后等两天泥干了直接挖。”
柳冬生说:“不行,这样河里的鱼就死完了,对生态是毁灭性打击。我们是要清淤,不是生态灭绝。要不直接抽了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