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骂:“扑街。修道院有什么好看的。”
李文军说:“那我们去科学院,博物院?”
唐兆年:“丢,还是去修道院吧。比起去看什么文物,我还是愿意去看外国和尚。”
陶光明皱眉:“这里啥都好,大块吃肉,大块喝酒,就是没有蔬菜水果,而且什么都是凉的。喝的水也是凉的,我昨天想要杯开水,跟莫斯科饭店的服务员说,服务员像看个一样看我。”
杨守拙笑抽了:“诶,还别说,我觉得人家俄罗斯美女看人还是挺准的。”
陶光明一愣,暴怒:“滚,你才是。”
杨守拙冷笑:“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晕了大半天。”
陶光明怪叫:“你再提这事,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李文军他们好好逛了一下,还找了家不错的馆子吃饭喝啤酒。
陶光明买了木质俄罗斯套娃、大列巴和巧克力给孩子。
李文军劝他:“木质套娃可以买,列巴和巧克力这些吃的就算了。”
陶光明皱眉:“为什么。”
李文军说:“会变质。”
陶光明说:“不就是几天的事吗,怎么会变质。据说列巴能保存两个月呢。”
杨守拙以为李文军说的是机场搜行李箱的事,也不想吓陶光明,毕竟他这几天受的惊吓够多了,也含糊地说:“反正到时候丢了,你别哭就行。”
陶光明嘀咕:“我还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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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托果然第二天下午就给李文军打电话:“好了。你存钱进来吧。”
李文军打电话叫那边转账过来,然后告诉雷托,他要在哪里交付飞机。
两天后,雷托说飞机已经按照李文军的要求,运到了那个地方,叫李文军尽快去接收。
杨守拙他们偷偷查了一下,李文军说的那个地址在乌克兰和罗马尼亚的边界,海边的一个小城市。从基辅开车过去至少要十几个小时。
杨守拙摸着下巴:“难道是为了躲避乌克兰?”
唐兆年摇头:“如果是那样,不是应该到离圣彼得堡更近的地方吗?”
杨守拙看了一眼唐兆年,问:“你在那边有港口?”
唐兆年摇头:“没有,整个黑海沿岸都没有。这家伙前几天不是问我了吗?”
杨守拙想了想,又说:“难道他要季青韬悄悄买了个港口?”
唐兆年摇头:“其实港口不是问题,主要是解决不了土耳其海峡的军事通行证。要是真那么好办,我也不会这么长时间还办不下来。”
陶光明说:“要是潜艇还好办,可以悄悄从海峡底下潜过去。”
杨守拙气笑了:“放屁,你以为只有你想得到,那么多人都想不到?土耳其海峡又叫黑海海峡,管得可严密了。不夸张地说,别说是潜艇,就算是条大点的鱼,想要从黑海游到里海,或是从里海游到黑海,都要有通行证。不然这个海峡怎么被称为‘天下咽喉’,是人类有历史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
唐兆年翻了个白眼:“所以说,李文军叫你多看书,不然你总拖后腿。”
陶光明叹气:“我每天被他像个骡子一样使唤,哪里有时间看书。”
杨守拙冷笑:“前一阵子也不知道是谁还胖得像个酒桶。要是他不使唤你跑动一下,你不但脑子不好用,身体也会不好用了。”
陶光明不敢说话了。
唐兆年说:“算了别猜了。反正过两天就知道了。”
杨守拙攥拳:“这就是这一点太让人讨厌了。有什么事都是要到跟前才让我们知道。,好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陶光明小声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必须保密,他怕告诉我们,隔墙有耳,就办不成了。”
唐兆年和杨守拙交换了个眼神:陶光明还是胆子小,不敢往下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太危险,风险太大,要玩命的。李文军怕告诉他们,他们就不敢去做了。
李文军说:“明早五点出发。你们今晚务必早点睡。”
杨守拙他们暗暗在心里骂:你个扑街,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睡得着。
然后早上三个人都顶着黑眼圈。
李文军倒是神清气爽,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
李文军说:“我开第一段,你们赶紧补觉。我们三个每人轮着开两小时来。阿拙就好好睡觉,后面你会很辛苦。为了尽快到,除了尿尿,我们就不停下来了。路上饿了,就吃面包、肉干,大家坚持一下。”
虽然唐兆年他们也不知道李文军说杨守拙后面会辛苦指的是什么,也懒得问了。
反正到了李文军这里,大家都是木的感情的工具人,照做就是了。
大家开始还对沿途的乌克兰风格农庄,穿着民族服装的美女和草地,牛羊,森林感兴趣。
几个小时后就腻了,开完车就只想睡觉。
他们在下午五点多到了那个港口城市。
杨守拙下了车,看到那架停在小港口上的巨大米-24,激动得眼眶都红了,然后站在那里盯着它一动不动。
虽然知道现在还不能算是他们的。
可是天知道他们这么多年,费了多少力气,想要搞一台,都以失败告终。
之前苏联非常鸡贼,只卖飞机给自己没有能力研发制造飞机的国家,其他国家说什么也没有用,就怕别人拿了拆解然后仿造。
李文军能理解他的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来亲自交货的雷托说:“麻烦你帮我们把车和行李开回基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