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坐下,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陶光明欲言又止好几次。
怎么劝呢?
说这事不是瞿兰溪的意思?
杨守拙肯定不信,只会越描越黑。
杨守拙直接说:“别说。不想听。”
李文军说:“嗯,不说。瞿兰溪确实过分,这么大事情怎么不跟你商量就自己决定了呢?你那么有钱,瞿家也不差,就算各过各的,老死不相往来也能过得挺好。再说你们两感情好不好,是你们两的事,不用父母知道。跟谁做生意不是做,干嘛非要帮自己岳父?”
杨守拙不吭声了。
陶光明脸皱成一团,这家伙是来劝架还是来点火的?
李文军:“不过瞿兰溪说她怀孕了。昨天跟父母大吵了一架,又一个人开车这么远过来,有点不舒服,要顾展颜陪她去产检。你知道的,女人去产检,要不是老公陪着,好多人说闲话。我也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