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很惊讶:什么叫试试?!这是试试就能办到的事情?
这人口气好大!
可是大家很快就感受到了陆汉先的这句“试试”的威力。
京穗线开始默默升级,两头开始往中间弄,基本是沿着原来的铁路并行,所以也跟高速路是平行的。
大笔资金投入到株市车辆厂来,要求他们继续,尽快进行更高速安全车头和客车车厢的研发。
这个研发资金自然也有李文军的一大份。
火车头的研发,不再是赔本买卖,而是给“文军实业”带来了实打实的名声和收益。
再没人敢对株市车辆厂的研发指手画脚,大家都来跟他谈合作。
这样的结果搞得杨守拙都忍不住暗暗嘀咕,怀疑那个事故是李文军故意弄的。
可是杨守拙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半夜那个时间点,就算是李文军也不可能算那么准,能知道火车会早两分钟到,而且拉得还全是空车皮。
只能说,有如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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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勇特地选择了生长快和慢一点的好几种真菌。
快的有,银耳,一个月就能采摘。
慢的有花菇,猴头菇,灵芝,要五个月以上。
第一批木耳已经采摘下来。
李文勇送到“文军实业”的食堂,说是给他们试吃。
其实李文军哪里会白要他们的,叫人按市场价给了钱。
第一顿大家还挺新鲜。
可是连吃了五天木耳炒肉,凉拌木耳,淮山炒木耳,放了的三鲜饺子和包子等等,大家就有点受不了了。
还好,李文勇也没送来了,晒干包装送到县里和市里的百货公司去了。
第一批收了一百块货款。
虽然不多,却大大振奋了矿里职工信心。
总算是有盼头了。
孙杰回来几个月,秦红玲就传出来了怀孕的好消息。
季青韬向喻明洁求婚,喻明洁同意了。
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想不到,想不到,喻老师那么稳重的人,竟然会跟才认识了几个月的结婚。
李文军他们却觉得挺好的。
喻明洁孤苦半生,季青韬孤单飘零。
他们能相伴下半生,也算是老天怜悯。
季青韬和喻明洁先在矿区举行一个仪式,再回冀城宴请亲友。
李文军为了让他们热热闹闹的结婚,叫后勤把“文军实业”的大会议室好好装饰了一下。
季青韬的家长是季青辰,喻明洁想来想去只能把沈校长叫来当女方家长了。
季青辰有些感叹:真是世事多变。
不久前,他们两兄弟还恨不得掐死对方,他也以为这个小弟永远都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生活了。
结果现在他要来为季青韬当家长,看他结婚。
陶光明很痛苦:干,又多了个长辈。以后他要叫喻明洁婶婶。
他怎么感觉整个矿区的人都是他的长辈?!
季青韬穿着李文军设计,季青烟亲手制作的大红色西装,在台上发言。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环节多半就是感谢父母的养育,感谢领导的关心,感谢同事的帮助……
季青韬不是正常人,至少不是一般正常的人。
他拉着喻明洁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把从过去的泥沼中拉了出来,让我有机会洗净尘垢继续前行。谢谢你不但让我看见光还让我也能照亮别人;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还能爱也值得被爱,从此又有了朋友和亲人。”
喻明洁听得脸颊发红,眼里含泪。
这明明是新婚夫妇间的肉麻情话,可是所有人都转头看着李文军。
因为大家都觉得季青韬一语双关,表面上是情话,其实是借机感谢李文军。
李文军一脸莫名其妙:啊喂,我又不是新娘。看我干什么?
子弟学校门卫拿到喜糖,松了一口气:真好,再不会有人来祸害我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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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打雷比季青韬他们晚一个月结婚,然后老四也娶了厂里的一个好姑娘。
“文军实业”热热闹闹办了几场婚礼,李文军做证婚人做到心累。
陶光明说他这个“工会负责人”的外号真不是白叫的。
大家都说丙寅年真是个好年,矿区和“文军实业”双丰收,喜事不断。
年底一算各个厂和公司的收益,果然是房地产公司独占鳌头。
陶光明真是,十年伏低做小,一朝扬眉吐气,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
然后李文军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个钱要留着开发下一个项目,还要支持厂里的技术研发。
陶光明拿了奖金暗暗苦笑:嗯,他又多了一个功能-点钞机。
钞票大把从他手里过,最后落在他口袋里的只有一点手续费,完全不由他支配。
不过,这个项目从最开始的谋划、设计到建设销售都是李文军做主导,他只是敲敲锣而已,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杨守拙今年说要在穗城过年。
所以今年除了他不在矿区,其他人都在。
他打电话来说第一次去丈母娘家过年,很紧张,问李文军第一次去丈母娘家过年是什么感觉。
李文军默默无言。
杨守拙意识到李文军应该现在连丈母面都没见过……
“不好意思问错人了。”他毫不犹豫挂了电话,又拨给了唐兆年。
唐兆年犹犹豫豫说:“就是……有点……尴尬。”
杨守拙想了想:“好吧,问你也不对。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你是老木逢春,美女和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