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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说句话啊,跟陈少求求情,求求情啊,我还小,我还不想死啊!”
“爸,我是你亲女儿啊,我以后一定听话,不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了,我真的真的错了,你跟陈少求求情啊。”
“”
眼见陈北渊从始至终都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卫娇和陈雪在恐惧绝望的同时,也是朝着一旁罚站的父亲求救着,希望能够让他们出面,跟陈少求求情,放她们一马。
然而,不论两人如何嚎叫,一旁罚站的卫枭和陈玉楼皆是沉默不言,就跟没听到一样。
陈北渊仿佛被两人的聒噪给吵到,眉头微皱。
旁边站着的奎武毫不犹豫的上前就是几巴掌,将卫娇和陈雪这两头聒噪的“畜牲”扇翻在地。
其巨大的力道不仅将两人的脸给打成猪头。
更是将一口沾染着污血的血牙都给干出来了。
刚刚还聒噪嚎叫的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陈北渊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恭敬站着的魔都卫家家主卫枭和魔都陈家家主陈玉楼,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变:
“两位怎么看?”
“陈少,此次是我卫家过于娇惯小女,才会造成今日这般境地,竟冒犯了陈少的威严,我卫家愿意为此道歉,并做出赔偿”
卫枭和陈玉楼彼此暗中对视一眼。
这两位魔都威名赫赫的大人物此刻皆是在陈北渊这个年轻人面前显露出了极为谦卑的态度。
没办法,眼前的这位和背后的东华陈家太过于霸道了。
直接调军轰击两家大门,强行抓人,动不动就要安一个抄家灭族的叛国大罪,正常人谁受得了?!
他们自问自己的手段已经算是够凶残了,可跟东华陈家一比,那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啊。
这他就是祖宗啊!
现如今,他们算是领教了何为顶尖世家的威势了。
事情闹的这么大,要是能够以卫娇和陈雪两人的性命来解决,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还求情?!
他们现在还怕陈北渊借题发挥呢!
这年头,谁身上没点屎啊。
真把事情闹大,他们两家十有八九讨不了好。
而此刻,最慌的无疑便是陈玉楼了。
没办法,魔都陈家作为东华陈家的分家,几乎就是血脉附庸的存在,说是生死系于主家身上都不为过。
现如今,以下犯上,分明就是在找死。
“少主,此次是我教女无方,才铸成如此大错,以分家欺辱主家,从古至今都是死罪,我魔都陈家也是愿意认罚”
“做错了事,一句教女无方就好了?那两位又何须大费周章的登门拜访?”
“倘若我将卫陈两家给灭了,让我父去跟皇帝说一声教子无方,你们觉得如何?!”
陈北渊挥手止住了两人接下来要说的话,脸上的温和笑容也是逐渐消散,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威压压在眼前两人的身上。
嘭!
陈北渊一拍桌面,徐徐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我看你们不是教女无方,而是有意纵容,肆无忌惮。
帝国三番五次申令,上面斗得再狠,也不得轻易涉及下面的普通人,你们还敢胡作非为?!
视帝国律法为儿戏,视帝国人民为刍狗,谁给你们的胆子?!
魔都到底是帝国的魔都,还是你们这些世家豪族的魔都。”
此话一出,卫枭和陈玉楼皆是被吓得面无血色,身躯一颤,险些跪在地上。
在那比起准帝强者还要恐怖几分的威压面前,他们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蝼蚁一般渺小。
在这一刻,他们才反应过来,眼前的陈家少主不仅仅是权势滔天,更是一位斩杀过准帝老祖的恐怖存在。
此刻,就连一旁坐着的魔都主官,皇室亲王姜白笙脸上也是陡然一变。
好大的杀性!
“我魔都卫家绝无如此心思,我卫家世代忠于帝国,绝无二心。”
“少主,我魔都陈家绝不敢有此想法,不敢!不敢啊!”
啪——
两把粗钝的刀子被扔到了卫枭和陈玉楼面前。
“既然两位说是教女无方,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教女有方的机会。”
陈北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两人,徐徐开口道。
看着眼前的两把钝刀,卫枭和陈玉楼两位世家家主皆是面色微变,可在陈北渊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还是咬着牙将刀子捡起来,朝着各自的女儿走去
“爸爸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以及钝刀子割肉的声音,卫枭和陈玉楼身上皆是被喷溅的血液染红了衣衫
陈雪和卫娇两女的人头被硬生生的割了下来
两具无头尸体的脖颈处好似喷泉般血液飞舞,身躯无意识的在地上抽搐着
卫枭和陈玉楼的脸庞此刻都被滚烫的血液给喷溅到,看不清表情,可从他们略微颤抖的身躯来看,显然是没有想象中那般平静。
“尸体拖下去喂狗,人头你们可以带走。这件事,我就当过了。”
陈北渊眼眸平静看着眼前的两具无头尸体,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淡然开口道。
相比较于之前被两人折磨死的普通人,这样子的死法还算是便宜她们了。
不过,这只是开始罢了!
眼见陈北渊将卫枭和陈玉楼折辱的如此厉害,以一己之力压得两家低头,一旁从未出声的帝国亲王姜白笙眼中闪过一丝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