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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期间,唐伟东和徐斌借了军方一辆红星吉普车,在相关人员的陪同下,撒丫子在“心脏”合同战术训练基地中,好好的过了一把越野的瘾。
瞅着没人的时候,徐斌低声问唐伟东道:“你这架势,是真打算‘打’他们一顿啊?咱们输了还好,万一要是赢了,你让他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唐伟东却是不以为意的哼哼了两声说道:“咱们打他们一顿,把他们打痛、打醒,总要比他们出去被别人打要来的强吧?”
徐斌啧啧有声的说道:“你要说是打他们一个团,赢了也就赢了,要是打一个师再打赢了,啧啧,那他们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搞不好会让人家记恨上咱们呢。”
“嘿”,唐伟东一脸嘚瑟的说道:“那是他们的事,恨我的人多了,他们算老几啊?”
“再说了,这次是他们邀请咱们过来,让咱们陪着练手的,打不赢那是他们的事,可跟咱们没有关系。”
“显得你能耐吧”,徐斌笑骂了一句。
其实徐斌也没拿着这次的联合演习当回事,只不过是出于“礼貌”,想给对方留点颜面罢了,既然唐伟东想放开了玩儿,那就玩儿去呗。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唐伟东抵达的第四天凌晨,导调中心向“参战”的双方,下达了军演开始的命令。
只是吧,可能是觉得“以众凌寡”,有点欺负人,于是就想着让安北武装“两招”。
所以,导调中心在下达“入场”命令的时候,给自家部队下达的时间,比给安北武装下达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恰恰就是这半个小时,后来让“参战”的兔家的部队,差点把导调中心的人骂死。
伴随着凌晨黑暗的掩护,对战的双方陆续开进了,“珠日河”基地预设的战场中。
在踏入战场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战斗开始了。
首先是安北武装的数架驭风高空无人侦察机,就四面八方的被放飞了出去,数颗卫星也被安北的指挥中心调整角度,轮流锁定在了这一片区域,对安北武装提供通信和侦查、定位的支持。
——由于之前双方都是自行选择的待命地点和方向,所以兔家的军队和安北武装,谁都不知道对手在哪里,除了向着坐标开进之外,就只能自己进行侦查对方的行踪了。
不光安北武装在侦查对方,兔家军队也同样在对安北武装进行搜索,不同的是,安北武装使用的是无人机和卫星,而兔家军队还是按照老习惯,派出的是侦察兵。
这就是,机械化和信息化的代差!
在前出的侦察兵的搜索开路下,兔家军队的行动速度并不慢,而且在确认安全后,他们直接就是开着大灯一路狂奔,向着坐标点飞速开进的。
导调中心也在同时关注着,两支参演部队的进展情况,不过,在双方碰面、接火之前,导调中心的气氛还是很轻松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黑暗的掩护下,高空中有几架驭风无人机,忽然在几个不同的方向上,接连发现了地面上的行进的车队灯光。
——这是人家利用人数优势,和战场宽度,准备对安北武装来个“以势压人”啊。
“滴滴滴,滴滴滴,”
导调中心的呼叫铃突兀的响了起来:“狼穴、狼穴,我是杀破狼,”
——狼穴是导调中心跟安北武装的呼号,杀破狼则是安北武装的呼号。
接线员快速的记录下了通话内容后,立刻向导调指挥员汇报道:“报告,蓝军要求轰炸机群全部起飞、直升机群全部起飞,对以下坐标展开打击,”
按照演习规定,双方每家都有五架轰炸机,战损不补充,每家数据上有二十架直升机,战损也不补充。
安北武装(蓝军)上来就把这些东西全部用了出去,这让导调中心的兔家军方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发现红方(兔家军队)了?
郭委员立刻起身追问道:“红方的位置现在在哪里?”
导调中心的参谋,看了一下红方上报的数据,迅速报出了红方的坐标,竟然跟蓝军要打击的坐标,是一模一样。
郭委员冷汗差点都下来了,这才刚刚进入战场,要是己方的军队就被人给灭了,不光是在座的,还有军方的所有人,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
于是,他只能把目光看向了张将军。
张将军却是一脸的肃然,瞪了他一眼说道:“看我干什么,按照蓝军的要求去做,记住,你们是裁判,不是现场的指挥官。”
“哼,自己大意,看不起人家,行军不知道进行战场遮蔽,被人给发现了,这个亏,他们吃的不冤!”
军演指挥员不再犹豫,立刻下达了对红方进行空中打击的命令。
刚进入战场,正在行军途中,甚至还有一些部队没来得及全部进入战场呢,对这一切茫然无知的红方军队,突然就遭到了轰炸机的一顿狂轰乱炸。
轰炸机离开后,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儿来呢,紧接着就迎来了直升机群对他们的“洗礼”。
——轰炸机有“时间限制”,最多只能隔一个小时使用一次,这是模拟作战距离和飞行、以及重新载弹的时间。
红方的战斗素养还是绝对没问题的,他们在连续的轰炸和炮火中,迅速进行着躲避、隐藏和防空。
与此同时,导调中心呼通了红方的指挥部:“长江,长江,我是黄河,现依据数据判定,你部总计有一个营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