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唐伟东这么多年以来,守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还要时时刻刻提防被人知道,他心里的压力其实是极大的。
也只有徐斌,能让他完全无条件的信任,也只有在徐斌面前,他才能彻底的放松一下,所以他这次,真的是喝多了。
那些话,他也不是刻意对徐斌说的,可能就是憋狠了,在醉酒的情况下,不自觉的往外吐噜出来了一点。
徐斌还是第一次见唐伟东酒醉后的模样呢,他满脸无奈的喊人来帮他,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体,就把他丢到了床上。
怕唐伟东晚上吐了,再把自己给呛死,所以徐斌也没有离开,就在房间里,又支了个“摊子”,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唐伟东才从宿醉中醒来,看到睡在一旁的徐斌,他先是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回了回神,随即大喊一声,一脚把徐斌给踹到了床下。
然后惊恐的看着他道:“卧槽,我衣服呢?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子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睡我?你个畜生啊,你还是不是个人?这让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啊,嘤嘤嘤!”
被踹懵了的徐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听到唐伟东满嘴胡咧咧,把他给气得,火气都要三花聚顶了。
他回身看了看,刚巧门后有个竖着的衣架,徐斌怒从心头起,抡起衣架就当月牙铲用,对着被子里的唐伟东“哐哐”就是一顿砸。
一边砸,口中还一边破口大骂道:“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怕你醉死,才在这里守着你的,你竟然还以为老子图谋你的身子?”
“妈了个巴子的,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还让俺老徐当不当人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我让你污蔑我,我让你污蔑我,我让你污蔑我,”
唐伟东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衣架杆子打到身上倒是不疼,可也不能就这么白挨揍啊,于是唐伟东就裹着被子在前面跑,徐斌就抡着杆子在后面追,一时间,房间里闹的是鸡飞狗跳。
外面听到动静的,安保人员、工作人员,还有徐斌的外室,一群人纷纷跑了进来看个究竟。
从这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当中,大家也大概了解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在忍俊不禁的同时,也赶紧上前将两人给隔开。
看到有人进来,唐伟东又支棱起来了,他张牙舞爪的指挥着代岳等人说道:“老代,快快,这厮疯了,你们赶紧把他拉出去,再过一会儿就要出人命了。”
徐斌在被其他人拉出去的时候,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呢,唐伟东只当是没听见。
唐伟东浑身上下哪里都可以软,就是嘴巴硬,明知道是冤枉了徐斌,那也是绝对不可能认错滴!
洗漱了一下,再次从房间里出来后,刚才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唐伟东是该吃吃该喝喝,徐斌也懒得再提这个茬。
在安北府待了两天,唐伟东在徐斌的陪同下,大略的看了一下安北的发展情况。
唐乌地区别看看上去面积很大,其实人口加起来才几十万,而且还有60以上的人口,都集中在安北府周边,人口规模有三十多万,大多数都是以工业、金融业和服务业为生。
更多的地方,还都是近乎“原始”未开发的状态。
不是不想开发,只是开发的价值并不大,除了安北府,加上唐乌地区西边的能源化工产业,以及南边和东边湖区的旅游产业人口相对集中一些之外,剩下的地方,那叫一个地广人稀啊。
让你撒丫子跑一天,都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的,就算偶尔遇到几个搞畜牧业的,也是稀稀拉拉。
因为这会儿在唐乌地区,原来是主业的畜牧业,其重要性已经“一落千丈”,只有很少人在继续着这个工作吧。
他们养的牛羊,除了供给唐乌地区本地人食用外,大多数都通过铁路,出口给了我兔。
就跟瀛洲一样,为了笼络这里的民心,即便我兔什么都不缺,但对于唐乌地区的牛羊,还是照样照单全收。
反正就唐乌地区的那点出产,在我兔眼里连个碎渣都算不上,他们全年的出产,甚至都不一定能供得上一个大点城市的消费,就当是花点钱打发“叫花子”、穷亲戚了。
唐伟东对什么畜牧业、旅游业和金融业,没啥兴趣,他关心的只有航天、军事科技产业和重工业。
什么卫星技术、无人机技术,,以及各种单兵、空空、空地、反坦克等等的技术,还有现在正在鼓捣的卡50和卡60等。
借用着毛子专家的优势,这些方面都是安北航天、军工体系的研究方向。
隔壁就有一个天然的大买家,所以唐伟东一点都不担心,这边研发出来技术会没有人要,会浪费投入。
实在不行,自己搞出来往黑市上卖,也不会缺了买家。
尤其是中东那嘎达,只要你手里有东西,人家一点都不吝啬手里的美刀!
由于唐乌地区对金融业的隐私,以立法的形式进行了特别保护,所以现在流入的资金量越来越大,来注册公司的人,也越来越多,倒是为安北府带来了一种另类的繁荣。
至于流入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又要流向哪里去,这个没有人关心,唐乌地区只在乎,别短了自己的那份收益就行。
当然,唐乌地区毕竟“开张”的时日还短,此时他们的资金流入流出规模,远没法跟瑞士那些地方相比,估计这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