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东看了一眼同坐在一辆车上的王德发,淡淡的问道:“像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吗?”
王德发摇了摇头,满脸尴尬的说道:“咱们的人过去消费,是给星岛送钱的,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把人往外赶呢。”
“以往双方的民众想过境,都特别简单,拿着证件去盖个章就可以了,也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他们竟然会拒绝人入境。难不成,是咱们的人,在他们那边犯过事?”
这倒是一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即便是大唐特区这边,肯定也是不会放星岛在大唐特区这边,犯过事的人再次入境。
唐伟东沉思了片刻后,忽然说道:“那就过去看看吧,毕竟事关双方一体化的事,不能让一些小事,干扰到大局的进程。”
王德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要不我让人去调查处理一下,然后把结果报给您吧?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您还是不要过去了!”
唐伟东却是“执拗”的很,摆摆手道:“我觉得,亲眼看到的,应该比纸面上的文字更贴近真实。”
“就这样吧,老代,让车队转向,过去看看。有这么多安保人员在我身边,我对个人的安全还是很放心的!”
见唐伟东执意如此,王德发也就不再劝了,只是即时联系军方和警方的人,让他们提前过去布控,维持好秩序,以防万一。
车队在代岳的命令下,绕了一个弯,重新回到了原定路线上,直接奔着事发地而去。
唐伟东赶到的时候,提前一步过来的、军方和警方的人,已经将两边“吵架”的人都隔离开、控制住了。
这种事,肯定是不用唐伟东亲自开口的。
待下车之后,王德发很自觉的越众而出,走到了两拨人的中间,面色不善的开口问道:“谁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工人中当即就有一人站了出来,指着星岛设在镇南府、出入境管理中心的人说道:“他们看不起人!”
“俺们本来是想趁着休息的时间,去星岛玩玩的,之前有同事也去过,说是很简单,只要盖个戳就能过去。”
“俺们来了之后,他们先是问俺们是干啥的,俺们就说是在工厂上班的,他们又问俺们一个月挣多少钱,有多少钱存款,在大唐特区有没有产业之类的东西,还问俺们要去星岛多久。”
“俺们有多少钱,那是俺们自己的事,凭啥要告诉他们啊?结果我们不愿意说,他们就不给俺们盖戳,还嘲讽俺们,说没钱跑去星岛干啥,是不是想去星岛打黑工赚钱呢?”
一听这话,王德发的脸立马就黑了。
,大唐特区可是从来没限制星岛的人过来啊,你星岛竟然敢限制我们这边的人过去,还要检查资产状况,这可是有违双方一体化协议的行为。
王德发偷眼看了一下唐伟东,他是生怕唐伟东因此而发怒。
可此时唐伟东的脸色,却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表情表露出来,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王德发不仅感觉头皮发麻,老天爷啊,你倒是给个表情,大家也好知道你的想法,然后按照你的意思来啊,你这样,不是让人为难吗?
没办法,王德发只能硬着头皮,选择公事公办了。
他先是瞪了这群工人一眼道:“你们对星岛出入境的这些管理人员不满,不会去咱们特区的相关部门投诉,让他们出面帮你们解决吗?聚在一起吵吵,能吵出个什么结果来?”
“按照咱们大唐特区的法律,你们公开闹事的这种行为,已经是犯法了,知道吗?你们将要面临着罚款和监禁数天的惩罚!”
“咱们特区是一切按照法律来办事的,等会你们就自觉的去接受惩罚,别心怀侥幸,最后让小罪变成重罪。”
这群人都是从国内来的,已经习惯了国内怠
他们遇到事,第一时间想的,从来就不是找相关部门给他们撑腰,要么就是直接干仗,要么就是多找点人一起闹。
他们认为,只要把事情往大里闹,最后就会得到一个,对他们有利的结果。
结果一听到竟然会因为聚众闹事,而受到惩罚,他们一个个立刻就傻眼了,这是他们在国内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
之前就说过,大唐特区的很多法律条文,都是直接拷贝、或者在星岛的法律条文上升级而来,他们的这种行为,在星岛也是违法的。
别说闹事了,就连骂人也是违法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前几天那不是刚刚有个,从国内到星岛去的小仙女,因为骂人,又找不到保释人,就被送去蹲号子了嘛!
在大唐特区这边就是,你们一两个人、三两个人闹腾、互喷,那没关系,也没人管你,但你不能召集一群人,或者两群人闹腾,这属于是聚众,在这里就是违法行为。
有冤屈,你可以去找相关部门投诉,投诉不受理,或者接到投诉后不作为,你还可以继续连接到投诉的部门一起投诉了。
大唐特区可是唐伟东的私产,他们想做到官官相护的概率不是很大。
人都是有私心的,但凡只要有一个部门,或者一个人,有点其他心思,把这事给捅出来,那一堆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因此,这边的投诉,还是很管用、很好使的,远不是国内的信访可以比的。
听到要受到惩罚,这几个工人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两句呢,可王德发都懒得再搭理他们,直接将头转向了星岛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