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睡着后,霍铭征坐在客厅里,点了一支烟。
白色的浴袍衣襟口微敞着,肌肉块的线条若隐若现,几滴水从锁骨滑落,流过胸肌,滴落进浴袍的深处。
侧身掸烟灰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从脑后蔓延开。筆趣庫
霍铭征微蹙眉,找到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铭征直接挂断,起身往房间的大门走去。
拉开门,门外的正是曹方,他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有一个袋子里装的是付胭的衣服,另一个袋子装着他的衣服。
“霍总。”曹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分装药盒。
里面放了两颗药。
霍铭征接过东西,回到房间。
他走到吧台,拿了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温水,正准备打开分装药盒时,身后传来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你干嘛呢?”
霍铭征的手一顿,不动声色地将那个药盒攥紧手心里,转身拿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水,“你怎么起来了?”
付胭光着脚丫走到他面前,朝着他伸手。
霍铭征低声一笑,走过去,双手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做梦了?”
“是,做梦梦到被狗追,吓醒了。”
知道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霍铭征将她打横抱起来,“继续睡,我躺你身边震慑住那条狗。”
付胭扑哧笑了一声,“血脉压制吗?”
霍铭征脚步停下,垂眸看着她调笑的一张脸,忍无可忍地在她鼻尖上轻咬了一下,“不许调侃老师。”
付胭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在经过桶的时候,霍铭征手指摊开,那个透明的分装药盒丢进了桶里。
凌晨,整个城市的喧嚣渐渐消散。
颈边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付胭缓缓睁开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一眼,哑声道:“霍老师?”
男人没有回应她。
“二哥?”
付胭抿了抿唇,抓起他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慢慢地挪开,再蹑手蹑脚地下床。
她走到桶旁,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