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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白大褂们忙着做新一组数据,动作娴熟地配置试剂。
有人扭头,咦了一声,“娄组长怎么在做蹲起?”
其他白大褂们抬头望去,数据墙前,娄景辉站起蹲下又站起蹲下,脸色涨红成猪肝。
“急的!”有人看出来了,“做题做不出来了吧?”
白大褂们愣怔片刻,发出一阵低笑,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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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娄景辉不再做蹲起,长舒一口气,“搞明白了老大!”
“好,那你继续搞,看看能把无用数据剔除掉多少。”宋河回复,“有结果了给我发过来,至少能剔除掉三成数据。”
“三成?”娄景辉傻眼,“怎么可能那么多?”
“只多不少,如果你做不到,说明还没理解透。具体过程略。”宋河挂断电话。
娄景辉一头黑线,他怎么看也没法剔除掉三成数据啊?老大是喝了假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