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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胡三,此事你办的不错。”林知皇颔首道。
“谢主公夸赞!”胡三得林知皇言语肯定,回话的声音微有些激动起来。
此事禀报完后,胡三又把近来收到的各方消息,详细的向林知皇禀报一番,着重讲了茁州州城那边,传来的一些事情。世家齐氏这段时间的动作与变动,更是着重讲了一番。
禀报完这些后,胡三便向林知皇拱手告退了,如今胡三主管外务,身上事情颇多,也是片刻时间不敢耽搁,就怕出了何纰漏,让主公轻瞧了去。
胡三退下后,林知皇转头便将视线落到一边,正在伏案处理郐县事务的温南方身上。
是的,温南方在处理郐县事务。如今,林者云已经辞去郐县县令一职,随鲁王去了库州。
如今郐县县令位暂缺,但林者云在来此地前,便推了一名用惯了的门人,暂代了郐县县令位,只等林知皇坐上郡守位,再向此地派任更为合适的县令人选。
郐县如今属于林知皇的大后方,她是万万不会将此地的一切事宜,都脱手交给一人的。因此,那门人处理郐县的事情后,还需对远在离仙郡的温南方做汇报,拿不定主意之事,更需去信来问过温南方之后,才可再做决定。若遇十万火急之事,此门人可向还在郐县的后衙居住的裴氏,先行拿主意定夺,后续再来信汇报。
比列也在郐县驻守,若郐县有何不妥之处,立即便会快马加鞭来报。
如此,郐县如今也在有条不紊的发展中,裴氏更是将育有堂之事办的不错,让那些受辱的女眷,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也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有了可以成长的安乐之处,并且还在不断的收留一些或被父母抛弃,或是成为孤儿幼童。
在这里面,裴氏还做了一件事,让林知皇刮目相看。那便是,裴氏让这些这些女眷,给那些幼童启蒙。
那些受辱的女眷,此前皆是富贵人家出身,大部分识得闻氏字,有一定的学习基础,学起‘知’字来,也不是太难。她们学会‘知’字后,又教那些那些幼童识字。裴氏办的此事,委实做的不错。
忽红在手臂养伤期间,也没闲着,将‘学武堂’管理的井井有条,教习那些孩童习武的同时,也请了育幼堂的女眷们来教这些孩童识字,她本人更是在这段时间学了不少林知皇留给她的兵法书籍,并运用到了学武堂的学子身上。
目前,从忽红与她的往来书写的书信来看,忽红已经初具统帅之能,再不是此前那个,只有一股子莽力气的‘贴身婢女’了。
林知皇的目光投注过来,温南方立即便察觉到了,将手中正在书写的玉杆狼毫笔搁在檀木制的笔架上,抬头回望过来。
“主公,有何事要与聪深相谈吗?”温南方声线淸疏的问道。
林知皇点头:“茁州齐氏的事,聪深你怎么看?”
“义子营之事?应该确实不是齐氏的手笔。那赘婿蒋幻威应该早有叛出齐氏之心,为怕齐氏报复,所以搞出‘义子营’之事,他起先应该是想用此事,损毁齐氏在茁州经营的百年声誉,以此动摇齐氏在百姓心中地位,再师出有名,以茁州昔日州牧,不忍看子民被齐氏霸凌欺压的正义‘借口’,名正言顺向茁州出兵,诛灭齐氏,以此收拢茁州。却不想,齐氏反应也快,发现此事后,反将污水泼回给了他。”温南方将自己推测道出。
“我也是如此想的。这蒋幻威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按路程算,符骁应该早到他外祖齐家了吧?此策,若我猜想的不错,应该是出自他之手了。”林知皇叹息道。
“此事,应该是师弟的手笔。师弟到了齐家,也算安全了。”温南方怅然道。
“符骁也有野心,我们此后必有一战。”林知皇认真的看着温南方,直言道。
“嗯,我知。私人相处,不涉及公事,我待师弟,以前是怎样,如今也是怎样。但若到了战场相见,便是两方,立场不同,道也不同,我们双方,相互都不会手软的。”温南方轻声道。
林知皇点头,未再言其他,低头处理起了公务,温南方亦是如此。
香炉轻烟袅袅,室内一时安静非常,只余磨墨书写的沙沙之声。
时间如白驹过隙,郡守府办的庆祝‘立夏’赛会,在离仙郡百姓的期盼下,如约而至。
果然如林知皇预料的那般,当天,有不少的女子也出了门来,参加此次赛会。
赛会比赛的项目有,跳绳、拔河、踢毽子、丢沙包、以及立定跳远。
这些项目是如何玩的,如何比的,起先都让主持赛会的说书先生,让郡守府早已排练好的奴仆们,给看台下的百姓们,都演示了一遍。
对,赛会的主持人,林知皇安排的是说书先生,再没有人,能比他更能胜任此位了。
说书先生不愧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长久讲话的人,主持起赛会来,丝毫不怯场不说,还很是会调动百姓们的气氛,让那些即使已比输了,被淘汰的百姓,也舍不得离开此处,在看台舍不得走的围观。
此庆祝‘立夏’赛会,热闹了五日有余,终于决胜出了最后综合成绩在三十名的人,这三十人里,有十二名女性,这让林知皇非常惊喜。
倒是想不到,在这个时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体力和耐力竟也是不比男子差多少。
最后决赛的第六日,林知皇也出现在了观看台,概因她要给今日最后的五名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