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不识好歹。/p
他本来已经消气了,只要她回来就好,不打算再对上次的“马桶水”事件追究了。/p
只是进来看她一眼的。/p
没想到她竟敢在睡觉的时候还骂她,说他是只大种马!/p
结婚快一年了,他从来没有碰过她。/p
可是自从上次亲吻过她,尝过她的味道后,司绝琛不得不承认,他这些天确实有些想念她。/p
不过这绝不是他对她有感觉,只是一种身体上的渴望。/p
自从车祸后,他就禁欲了自己,再也不碰恶心的女人了。/p
明姿画是他这些年来的唯一例外,他居然会对她有身体反应。/p
甚至有种强烈的想要得到她的**。/p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哪怕她不在他身边,他只要想起之前将她压在身下的模样,他就会立即有反应。/p
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很想念她,想念她的身体。/p
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品尝她,占有她……/p
司绝琛用力地吻着她,手探入她的裙摆,在她肌肤上游走。/p
明姿画本以为司绝琛只是惩罚的吻她。/p
没想到这一吻就愈发的不可收拾。/p
而他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放肆,甚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p
明姿画下意识的反抗,拼命拒绝挣扎着。/p
可是司绝琛的劲道那么大,她的反抗毫无作用。/p
被吻住的双唇,也根本说不出话!/p
她一只手用力地推拒他,另一只手不断地将他拉下去的衣服再拉回去。/p
司绝琛似乎无法再忍耐,直接撕碎了她的裙子,拉开自己的裤子。/p
身体一凉,让明姿画心底暗叫不妙。/p
她愤怒地挣扎着,一只手在凌乱的挥动中,抓到床头柜边的一只水杯。/p
“砰!”/p
水杯重重地砸在司绝琛的额头上,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p
司绝琛的动作猛然一顿。/p
鲜红的血,从他被砸破的额头流出,蜿蜒过他深邃的轮廓,滴落。/p
明姿画推开他,飞快地扯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p
司绝琛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伤,鲜血粘在他白皙的手指上。/p
他似乎是不相信她居然用玻璃杯打了他,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半晌,眉宇间都染上一层阴霾,黑眸里翻涌着一些不明的光泽,起起伏伏。/p
“司绝琛,你滚——”/p
明姿画抓着被褥,手指着门口,牙关有些打颤:“现在就滚,我这儿不欢迎你!如果你要发情,麻烦去找别的女人!”/p
司绝琛脸色黑沉,一股烦躁的不快从心底蔓出,阴森的黑眸里的怒火一闪而过,随即化作嗜血的杀意,直直朝听扑了过来,一股狂暴的气势疯狂肆虐着。/p
他额头上流着血,顺着下巴一直低落在领口……/p
看上去就像地狱里的修罗,全身笼罩着阴戾的嗜血气息,在空中涌动、铺漫开来……/p
明姿画心底虽然发虚,但面上的气势毫不退缩。/p
是这个男人先轻薄自己的,她伤了他也最多是自卫而已。/p
司绝琛面色极其阴鸷,一言不发地理好衣服,神情是肃杀和冷漠,再没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p
明姿画的手指上,衣服上,还有司绝琛滴过来的鲜血,颜色鲜红。/p
床前,玻璃杯早已成为无数的碎片……/p
她打了他,而且是用玻璃杯打了他!/p
本应该高兴,自己终于逃过一劫!/p
可是这样一来,以司绝琛的个性必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p
她若是跟司绝琛敌对起来,想要拿到他跟费思爵的勾结证据,那就难上加难了。/p
这样想着,明姿画心里又有一丝丝的懊恼。/p
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p
其实要拒绝他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伤到他。/p
但刚才那种情况,她若不是下手这么重,恐怕根本无法阻止司绝琛的侵犯。/p
难道为了难道费思爵跟他勾结的证据,她真的要牺牲一下美色?/p
若是换成别的男人吧,她还勉强下得了口。/p
司绝琛这个变态那么重口,明姿画真有点啃不下来。/p
万一他一时兴起,要跟她玩,她岂不是要被他虐的下不来床?/p
想了想,明姿画都有些后怕。/p
再次确定了,自己没有做错。/p
对待司绝琛这样变态的渣男,她就不应该心慈手软。/p
*/p
第二天,明姿画很早就醒来了。/p
大概是因为在司宅睡了一夜,总是睡不安稳,噩梦连连。/p
她干脆起床洗漱。/p
换了身米色的外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明姿画下楼去吃早餐。/p
来到楼下的大厅才发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p
平常这个时候,司宅的佣人早就起床了,开始打扫卫生,伺候主人早餐,到院子里修剪花草或是清洗游泳池。/p
可是今天不仅大厅里没人,就连前院后院里也没有一个佣人的身影。/p
奇怪了,这些佣人都到哪里去了?/p
明姿画诧异的走近餐厅里,自然也没有半个人影。/p
她又转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的门,准备自己找点吃的。/p
这时候,身后传来两个佣人说话的声音:/p
“少爷昨夜烧得好厉害,都挂了两瓶药水了还不见好,不知道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