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她所料,阴险狡诈的费思爵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放过她,她深深吸了几口气。/p
猛一想到她刚刚摔的青肿的pp,那会他貌似还挺温柔的,要不然再装柔弱接着用用?/p
想到此,明姿画深深敛了一下水眸,可怜巴巴地瞅着费思爵,眉头吃痛地皱的死死的:“唉约喂,哥,我刚摔的这儿还是好疼好疼呢,估计都不太能走动了!”/p
作势就揉着受伤的某处龇牙咧嘴的在那儿叫疼,还时不时留意着费思爵脸上的表情。/p
貌似确实不似以往那般冷硬了,偶尔还可以看到他那俊朗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色微微有些松动。/p
明姿画决定再加上一把力就差不多了,于是她吸了一口气,把所谓的羞耻之心彻底抛弃了,撅起红唇撒娇:“呜呜,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疼,想必是刚刚摔得太惨了!估计伤到筋骨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可能最近都不能随意乱动了!”/p
“那你还不快过去躺下来!”费思爵被她这么一阵惨叫,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慌张,转瞬即逝,很快语气又变得沉闷起来。/p
知道她大抵是故意添油加醋的,可是她刚刚摔的确实有些惨,这也是真的。他刚刚帮她检查过伤口了,都青肿了。/p
“可是我没有钥匙,回不了房,没处可躺啊!”明姿画故作唉声叹气的,暗示费思爵赶快把她房门的钥匙给他。/p
“躺那儿,又不是没睡过,不是说全身都疼,那需要我好好帮你检查一下。”费思爵将明姿画扯出了浴室里,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张大床,清俊的脸上那表情安宁而柔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p
如此从容的姿态,看起来不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的明姿画一愣一愣的。/p
她到底是躺还是不躺呢?/p
不躺会不会被他强行架着去,要不然换个地儿会不会好一点?/p
明姿画扯开嘴角生涩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装模作样地说道:“哥,我觉得我还是躺那个沙发比较好,我目测那儿也蛮舒服的,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穿得如此凉快当心受凉了!”/p
“随你,爱躺哪躺哪!”费思爵目光一沉,眼眸深深地瞅着她,像是要彻底将她看透,看穿似的,语气略带不满。/p
明姿画瞬间觉得头顶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透不过气来。/p
费思爵暗含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表情阴沉,转身就离开了。/p
明姿画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越来越觉得最近的费思爵貌似有点怪怪的,阴晴不定,这脾气越来越拿捏不准。/p
一会儿可能将你捧上天,一会儿就可能将你摔下地。/p
算了为了避免生事端,她还是乖乖找个地儿躺下,以免他再找借口为难她。/p
明姿画像个猫一样一步步挪出小碎步,移至了那张看起来不错的真皮沙发上。/p
微侧着身子小心地坐了下来,为了找到安全感她特意抱了一个大的靠枕在胸前。/p
此时的费思爵也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明姿画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了。/p
若不是在费思爵这里,她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明姿画真想合上沉重的眼皮就这样呼呼大睡过去。/p
过了一会儿,等费思爵再次出来时,只见他手上正捏着一个医药箱。/p
明姿画眼皮子一跳,本能地预感到不妙。/p
她刚才说疼,他该不会是真要帮她上药了吧?/p
“躺好了!”费思爵勾唇言简意赅地命令,却是霸气十足。/p
“不、不用麻烦了!”明姿画紧张兮兮地瞄了他一眼,轻晃了晃头,示意她不要。/p
“不听话,要我来强的?”费思爵眉头一皱,眸底一些不明的暗流即刻翻涌着,薄唇一勾,字里行间那语气已经变成惯有的胁迫施压了。/p
明姿画想想都丢人,躺在那被涂那种地方,让她的脸往哪搁去。/p
“你这会害什么羞,比起那儿,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费思爵深邃的眸中,肆意氤氲起点点烁烁的笑意,从眼角到嘴角冉冉晕开来,玩味十足地调戏。/p
明姿画偶不防与他的视线撞了一下,身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p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装了,偏偏该死的一装,很容易让女人中招。/p
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要对他飞蛾扑火呢。/p
要不是她自制力坚强,深知他的险恶用心,保不管和那些个花痴的小妹妹一样扑上去,不停扭着小蛮腰娇哼着:“哥哥,我这儿疼,要吹吹,哥哥我那儿也疼,要抱抱!”/p
想想那个画面,她都受不了,忍不住恶寒了一把。/p
“小画画,你在想什么?”费思爵见她迟迟不见下一步举动,反而是陷入了一种花痴的幻想中,那双秋水剪瞳潋滟起伏,他不自觉地凑了过去,俯身凑到她的耳畔间,吐气如兰。/p
明姿画心下一颤,这才猛然惊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连连道:“没什么,我涂药!”/p
反正她逃不了今晚,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点屈就一下,以免被调侃到体无完肤。/p
“真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