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肖宅前厅肖昕语和许洋跪在当中,肖老爷火冒三丈的坐在上位。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吗?你就不怕我被你活活气死吗?”肖老爷气的连声音都颤抖了。

这是许洋第二次来到此地,周围的环境没什么变化,只是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她觉得肖老爷想要杀死她的**比上次更加强烈了,仿佛仅仅用眼神就可以使许洋经脉尽断、七窍出血了。

“昕语不孝,请爹息怒!但是,,,终身大事昕语不愿任人摆布。请爹尊重昕语的选择。”肖昕语的声音铿锵有力,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你还知道是终身大事!那你为何还如此儿戏,找一个女人过下半生,你是不是疯了?”肖老爷十分激动地走到两人跟前凶神恶煞地指着许洋的鼻子。

“昕语没有疯,而且也清楚这个选择的后果,但,,,昕语无怨无悔!”

“你。。。”肖老爷只觉一时大脑供血不足,全身僵硬的后退几步倒在座椅上。

一直没有讲话的许洋,终于觉得自己是时候说点儿什么了。

“肖大侠!请相信我对昕语是一片真心的。拒我不会武功,也做不了官,可我有我的生财之道,我绝对不会让昕语跟着我吃苦的。请您放心把她交给我吧,就算我不会武功,我也还是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的。”为毛自己就没有什么长处可以向老丈人列举的,真悲哀!许洋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你这个不男不女、满口谎言的骗子,居然还有脸叫我相信你。”肖老爷站起身,只两步就夸到了许洋面前。许洋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面对肖老爷这样的武林高手,许洋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进错了地图的小菜鸟,根本就不需要对方出招,只要碰一下,自己的血槽就空了。

显然肖老爷已经认出来了,许洋就是上次比武招亲招回来的那个小白脸。新仇加旧恨,许洋已经完全被杀气包围了。

“呃,上次的事情纯属误会,或者也可以认为那是我和昕语的缘分,总之,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发誓,我一定会真心对待昕语的。如果您不信,您大可以现在就一掌拍死我。”许洋的煽情话语对肖昕语倒是有效的很,一直眼泪汪汪地深情凝望许洋。可肖老爷的愤怒值却貌似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爹!不要!”肖昕语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没!我没那么以为,您要杀我那还不跟踩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啊!可您没理由杀我啊!第一,杀我脏了您的手,不值当。第二,您得吃官司,更不值。第三,您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杀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太有损您的声誉了。第四,杀了我,昕语会伤心,您也不会开心吧。还有第五,我和昕语约定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现在我死了,留昕语一个人多孤单。您一定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景吧。”太他妈不容易了,居然找了这么多理由出来,许洋此时此刻对自己的崇拜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肖老爷是个武夫,一辈子都是用拳头和手上那把剑与人交流的,突然遇到许洋这么会狡辩的家伙他居然有些束手无策了,只好吹了吹胡子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了。

看见肖老爷转身,许洋得瑟的朝肖昕语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弄得肖昕语哭笑不得。这么紧张的时刻,这个活宝还这么不知死。肖昕语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老爹会一掌拍死许洋的几率非常大,刚刚他走近许洋的时候肖昕语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随时准备跳起来救许洋了,谁知道这家伙却这么不当回事。

“我问你,你凭什么保证我闺女跟着你可以不受苦?”

“不瞒您说,我爹是本郡郡守寻大人,我虽然现在不做官了,可当今女皇陛下从国库拨了银两给我开银行,生意还算不错。”许洋知道肖老爷不可能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但这个时代谈婚论嫁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搬出寻思书来一定可以给自己加分。

“寻大人是你爹?你不是叫许洋吗?”

“呃,,,小名,就是乳名,我乳名叫许洋。”

“昕语,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一听肖老爷的语气许洋就知道十之□都可以过关了。

“是真的,那家轰动全郡的瑞士银行就是她开的。”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有几分本事,可你们都是女儿家啊,你们这样是有违常伦的,会被世人所不耻的。”

“亦骁听闻肖大侠自那年比武比输了之后就一直一蹶不振,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把门主之位让给女儿当,自己则每天酗酒度日,日子过得相当不堪。完全没有了大侠的风范。”

“许洋!”肖昕语没想到许洋会说出对她老爹这么大不敬的话语,赶紧拉扯了一下许洋的衣袖让她别再说了。

“放屁!老夫何时自暴自弃了?”肖老爷气的脸都绿了。虽然自己现在是有些不问世事的态度,可也没有自暴自弃啊!

“肖大侠真的没有自暴自弃吗?可我却时常在酒楼、茶馆等地听到大家如此议论大侠您啊!”

“这帮乌合之众!算了,嘴长在别人身上,老夫又如何左右的了,随他们去说吧。”

等肖老爷说完许洋忽然笑了,大笑起来。另外两人这时才明白原来肖老爷原来是着了许洋的道。

“哼!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刁钻丫头原来在这等着老夫呢!昕语,你可看好了,那白门主可比这个丫头老实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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