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了解晋元,若是国家出事,他一定会冲在前面,到时生死两不知。/p
可是若出了犯上作『乱』的事情,刘家在京城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在范蠡和酒剑仙帮助下找个地方平凡度过一生。/p
可是这样至少保住了『性』命,至少能为后代家人留一个美好的家。/p
至于安史之『乱』,范蠡已经提醒到这般地步了,若再出事,又有何办法?/p
“人心,自古以来就是最容易满足,也最难满足的东西啊。”范蠡不得不如此感叹。/p
“范蠡前辈所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要让我放下国家私自逃跑,晋元做不到。范蠡前辈又何必如此算计相『逼』?”晋元听到要救灵儿,也跟着过来了。/p
“晋元你可听过刮骨疗伤?我曾经就干过这事,而且我为了疗伤杀的人,比这王朝的所有人加起来何止千万倍?”范蠡似乎还在为漫威宇宙的事而后怕,“若是让我动手,这个国家只会满目疮痍。你也不合适,你心太软,这种刮骨的事你做不出来。”/p
“能为这个国家尽一份力,是我的荣幸,临阵脱逃,晋元不敢亦是不能。”/p
“大哥,你不是教我做个大侠吗,临阵脱逃、畏首畏尾,为己身而弃天下于不顾,如何算得一位大侠?”逍遥不懂政事,却有自己的坚持。/p
“逍遥,侠从来不属于朝堂,更不可能做一个政客。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说的很好,却只能在江湖上为国为民。”范蠡自嘲道,“而且国家从来都不喜侠客,对于法律来说,侠以武犯禁,这是最大的矛盾。”/p
逍遥若有所思,不再说话。晋元想说什么却被范蠡拦住了:“晋元,文人适合治国,却从不适合平『乱』。为了家人,这一次大劫之后,隐退吧。”/p
一道空间门出现在后院里:“从这里就可以到达蜀中,那里山高皇帝远。否则我们一走,刘府就会鸡犬不留。”/p
范蠡宴会上的那些话是对皇权最大的挑衅,现在府外就有无数密探。/p
可是他们忌惮范蠡那不明不白的实力不敢靠前,温慧十万大军的悲剧历历在目。可是若是确定范蠡不在,刘府只会血流成河。/p
“范蠡先生这阳谋让晋元避无可避,那晋元就在此与先生拜别了。”整个尚书府开始忙碌,所有能带走的东西、想走的丫鬟仆人,全部从空间门去了蜀中。/p
战『乱』一起,天府之国的蜀中是受影响最小的,毕竟一条栈道绝了大军进攻的念头。/p
“酒剑仙,醒醒。”桌上的菜早已冰凉,酒剑仙早已沉睡。/p
“嗯,你来了。这酒的确是好酒,我只喝了一碗就醉成这样了。”酒剑仙『迷』『迷』糊糊道。/p
“别醉了,回蜀山再喝吧。徐长卿在客房里,带上他还有逍遥月如赶紧动身。”范蠡现在只想静一静。/p
“好好好,你给的酒你说话算数。”酒剑仙不在乎身在何方,只要有酒就好。/p
所有人都走光了,整个刘府如死一般寂静,范蠡把武涯放到身边,小烛也飞到了肩膀上。/p
“我想菲欧娜了。”范蠡在屋顶上坐着,看了好半天月亮,突然来了这么一句。/p
“我们都知道。”武涯道,“憋了这么多年你竟然只是想她了,我们都怀疑你是不是转『性』了。”/p
“我真的想她了,我也想家了。”范蠡没理会武涯的挖苦。/p
“想她了就去找她啊,在这抱怨什么?”小烛『迷』『迷』糊糊道。/p
“可是我害怕她还没有变得足够强,我去找她她又要离开。没见到她还能忍着不去找,可是我不能再一次忍受她从我身边离开。”范蠡看着夜空中的明月,好像佳人的面庞。/p
“你个呆子啊!”小烛彻底醒了过来,“什么叫足够强,就算成了至强都打不过你。想要和你并肩作战,你是不是要等个万亿纪元再去找她?”/p
“那她会不会不高兴啊,会不会怪罪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她,会不会……”/p
“老大诶,你什么时候这么畏首畏尾了?”武涯怒了。/p
“武涯,当年齐天大圣有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范蠡希望能从前辈那里得到一些启发,“那个姜牧呢,他有没有?”/p
“没有。”武涯和系统异口同声。/p
“诶?”/p
“咳……”武涯有些不好意思,“这两位都是万年老处男,他们俩都沉『迷』武道,最后都没结婚,甚至没有女朋友。”/p
“突然感觉神清气爽啊!”范蠡站了起来,“有时候跟不如自己的比一下,真是有利于身体健康啊!”/p
“老大不伤心了?”武涯道。/p
“伤心?伤心什么,尽快解决灵儿的血脉问题,就去找菲欧娜。”范蠡现在神采飞扬,“走,去南疆。”/p
第二天一早,羽林军包围尚书府,却发现一府之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p
次年,皇帝以调换防区之名为藩镇军阀升职,实为削减兵权。/p
又次年,安禄山作『乱』,郭子仪临危受命,三月叛『乱』评定,军权收归中央。/p
这些是后话,范蠡自然不知。他现在忙着整些好玩的,当年在月球背面的无尽杀戮和众神陨落一战中,范蠡收集了无数晶核。/p
现在,范蠡用自己的脚步丈量着蛮州大地,没走千米,便埋下一颗晶石。/p
范蠡想要补全女娲血脉,需要借助拜月与水魔兽合体形成的大洪水。/p
范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