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烈日!”
只见陆沉三叉戟向天猛刺,耀眼的白光化作通天戟芒,竟直接将那三千银河劈开,银河落下,大地轰鸣不休!
“魔化开启?夜叉恶魔!”
“魔渊之下守门人?破面!”
这一刻,陆沉的身子朝着夜叉形态疯狂进化,气势一强再强,覆脸的夜叉面具被狠狠击碎。
“夜叉?葬神!”
恐怖的葬神炮再度轰向玉门关,只不过这一次,玉门关的城墙被当场轰塌。
春风不渡?我陆沉可渡!
其身子化作一道流光,越过城墙,直冲温牧之。
而温牧之身子却向后暴退。
“书中自有黄金屋!”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刹那成型,将温牧之笼罩其中。
“锵!”
金铁交击之声回荡,陆沉被震的虎口开裂,手臂发麻,也没能破开那黄金屋的防御。
这一刻,温牧之猛的朝自己的胸口一点,朗声道:
“胸中一点浩然气,山河千里快哉风!”
“轰!”
只见温牧之胸口中亮起明黄色的光点,念出的诗词化作呼啸狂风,跨过山河,狠狠的轰在了陆沉身上,将之当场击飞,死死的抵在暗室墙壁上。
“大风起兮云飞扬!”
狂风再烈,化作无物不斩的风刃,狂斩陆沉,暗室墙壁甚至都被吹塌。
只见陆沉三叉戟狂斩,磕飞道道风刃。
“这还真是有够方便的能力!但还不够强啊!”
“夜叉魔像?起!”
须臾之间,一尊体型超过五十米的巨型夜叉魔像成型,眼含日月,背生双翼,脑后一道光轮。
手中三叉戟暴力一挥,将场中狂风尽数撕裂,而后刹那之夜猛冲。
“夜叉魔剑!”
葬神炮化作剑型,于夜叉胸口绽放,狠狠刺了出去,黄金屋被当场劈开。
剑锋顿时朝着温牧之的天灵盖斩下。
可温牧之却动也不动,当即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一刻,只见温牧之身上腾起耀眼金光,散发出一种坚如磐石之感。
“铛!”
夜叉魔剑整个劈下去,温牧之竟然屁事没有,硬扛这一击。
而后抬手朝陆沉一指,眯眼道:
“天将降大难于陆沉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也!”
此句一出,陆沉直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铁锤砸过一般,剧痛无比,显然是精神攻击。
非但如此,陆沉的骨骼,血肉,内脏也开始飞速崩坏,大口吐血,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了。
更恐怖的是,其一身魔力正在飞速流失,就连夜叉魔像都变得暗淡下去。
只见陆沉咬着牙:“这诗背的似乎不太对吧?书上就是这么教你的?”
温牧之认真道:
“我的确读书,但并非读死书,因地制宜,物尽其用,方不负这一身的学识!”
“沉哥…就到此为止吧!”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一刻,温牧之脚下山峦拔地而起,其气势也随着山峰的拔高而疯狂增强,仿佛化作那巅峰的存在。
“会挽雕弓如满月!”
霎时间,一柄长弓虚影于手,被温牧之于山巅拉满,型如满月,箭矢自动凝聚成型。
“西北望,射天狼!“
箭矢破空,越过重重山河,宛如陨石坠地一般,狠狠的射在了夜叉魔像上,并将其当场贯穿,钉在地上。
陆沉于魔像中堪堪避开这道箭矢,又吐了一口老血,正欲拔箭。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不等陆沉拔出,其身周就已然化作无边大漠,风沙漫天,一lún_dà日坠落,狠狠的砸在夜叉魔像上,欲将其碾碎,淹没。
陆沉夜叉魔像双翅狂展,双臂托着坠落的红日,神情艰难。
这一刻,试炼场中满是如潮水一般的欢呼声。
别的不说,温牧之的能力是真特喵的帅啊?
喊啥来啥,大夏那源远流长的文化,文人骚客那横溢的才华正跨过历史的长河,朝着众人扑面而来。
温牧之说的不错,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从古至今无数墨客圣贤,便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情况不容乐观!
此刻,于观众席上观战的零星陆家人面色多少有些不好看…
同为世家,虽说陆家已不复当年神威,青黄不接,但还有陆千帆的招牌在。
温家虽然只余一根独苗,如今却按着陆沉打,而且陆沉用的还是魔契者的能力,是陆家人最讨厌的恶魔。
他们的心里,多少都有些疙瘩在。
“陆家满门忠烈,可身为嫡长子的陆沉却…”
话还没说完,方舟便歪头,冷眼道:
“却怎么了?你最好把这句没说完的话憋回去!”
“他想成为魔契者?他想借助杀掉他父母的恶魔之力?打不开基因锁,这是他变强的唯一办法!”
“孩子做错什么了?他只想证明自己而已!陆沉山海之行,给你们陆家丢人?打到第七轮?全国八强,给你们丢人了?”
“你们要是行,你们上!否则就别在这儿叽叽歪歪,陆千帆没工夫管你们,老子替他管!”
方舟一出声,那几个陆家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只见方舟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们恨恶魔,但每一个站在大夏的立场上狩猎恶魔的魔契者,都是值得敬佩的!”
“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