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晚则是送了林玉竹一柄玉如意,触感温润冰凉,林玉竹嘴角瞬间咧开:“这物件甚合我心意。”
李向晚无语地斜了她一眼,“我送的东西,岂会不合你心意。”
之后收的礼物大大小小,收的林玉竹眉开眼笑直手软,睡觉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笑醒。
这一波,不亏。
婚期前几天林玉竹就搬回了林母那,林母一会想笑、一会又想哭的整理喜被、喜褥。
林玉竹坐在床上抱着林母摇啊摇,乖乖巧巧地说道:“老太太我嫁出去了,你得开开心心的,毕竟我还回来呢。
给你把小沈拐回来呀?”
林母一乐,说道:“小沈拐不拐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紧生个小小沈,好让我彻底安心。
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太晚生不好恢复。”
林玉竹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嘻嘻一笑,“要不我现在就找老沈努力一下去。”
林母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家闺女,小巴掌一顿拍了下来,林玉竹被打的直求饶。
老太太也太经不起开玩笑了。
王小梅就是年龄大生娃、需要好好静养的,月子期间算是彻底错过了林玉竹的婚礼。
李向晚则是提前一晚过来陪着林玉竹。
二人聊了半宿的话,后来还是林母过来劝她们赶紧睡才消停。
而此时的沈博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兴奋的完全睡不着。
天刚蒙蒙亮,林玉竹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只听林母的声音传来,“宝,快起来,要梳洗打扮了。”
林玉竹应了一声,和李向晚哈欠连天的起来,洗漱打扮。
林母不偏不倚的给林玉竹戴了一模一样的凤钗,插在乌黑浓密的发间。
林玉竹晃了晃钗子上的流苏,说道:“妈,就给我准备了一个呀。”这亲闺女和干闺女好歹有点区别对待吧。
林母刚酝酿出的那么点酸楚之意,瞬间消散一空。
李向晚:
忍着笑意给林玉竹上妆。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
林玉竹身穿娇艳的石榴花嫁衣、头戴凤钗、腕戴紫镯,面红带娇的坐在铺着红褥的床上等待着她的沈大哥来接她。
当沈博郡笑的极其灿烂、仿佛带着万丈光芒冲进来时,二人隔空相望,眼中只剩下彼此。
漫天的哄笑声都不如对方的一颦一笑
别看老沈年近三十,可人家身强力壮着呢,抱着林玉竹跟玩似的,一点都不费力气。
林玉竹望着站在门口的林母和林父突然有些不舍。
林母眼含泪珠对林玉竹挥手,一边笑,一边哭。
林父亦是笑着含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最后一颗白菜被抱走。
感觉到林玉竹的忧伤,沈博郡抱着她更用力了几分,温声细语地说道:“阿竹,这一辈子我都会待你如珠如宝。
待你的父母如我亲生父母一般。
待你的兄弟姐妹如我的兄弟姐妹一般。
不离不弃、一生一世。”
林玉竹含情一笑,“我亦是。”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新人去了婚房闹了一圈,才转回酒店。
沈博郡敬酒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白开水,不细看杯子还真看不出来,就这么糊弄的敬了几桌。
待到长辈时,才换了真酒恭敬有加的敬酒。
酒席散去,沈博郡这边的哥们同学还不肯放人,围着新人一阵打趣,女方这边的亲友看不过去,也掺和了进来。
饶是林玉竹脸皮厚,都被弄得羞涩起来。
因为王小梅生产,林玉竹和李向晚又见到了董甜甜,她如今进了妇产科正式成了一名医生。
林玉竹成亲前特意也邀请了二人过来。
董蜜蜜娇小甜美又泼辣的样子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马德才直接看痴了,拉着李向晚直打听,这位是何许人也。
李向晚盯着马德才的头看了半天,问道:“弟,你这头硬不?”
马德才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善水村的传说,摇了摇头,说道:“不硬,一点都不硬。”
李向晚抿嘴一笑,“其实也可以试试。”
马德才呵呵一笑,算了、还是算了
待林玉竹和沈博郡回到自己的婚房时,林玉竹已经精疲力尽,直接扑到了床上浅眯起来。
沈博郡去厨房烧了壶热水,灌好后又拎了回来,便看见已经睡熟的林玉竹,半是心疼半是好笑的打好洗脸水,浸湿脸巾拧干,帮林玉竹擦起脸来。
林玉竹皱着眉头,颇是不想醒来,嘟囔两句,睁开杏眸、迷迷糊糊地看着沈博郡。
沈博郡凤眼逐渐痴狂起来。
一时缠绵悱恻、由浅入深、由痴成狂
洞房花烛明,舞馀双燕轻。
一室好风光。
二人痴狂了一夜,直接睡到了正午,林玉竹望着窗外浓浓的光亮,看了眼也醒来的沈博郡。
脸上一红,娇嗔道:“都这个时候了,是去爷爷那,还是不去?”
去吧,这么晚了,不去吧,又不大礼貌。
沈博郡望着窗外正午的阳光,温润地笑了笑,问道:“你还能走吗?”
林玉竹:
难得看到小丫头的窘态,沈博郡把人拥入怀中一阵轻笑。
林玉竹气不过,上去就咬了一口。
沈博郡疼的嘶了口气,又扑了上去。
一阵耳鬓厮磨,二人双双起来。
林玉竹一时有些腿软,看沈博郡生龙活虎的样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