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清晨,林玉竹和李向晚起来洗漱完,王小梅就和李胖子就过来了。
几人简单的吃了口饭,林玉竹三人便动身去纺织厂。
李胖子依旧留守在家,给沈博郡和李向北留门。
三人到了后门没多久,刘主任也骑着自行车过来。
别小看一个后勤主任,大小也是位领导。
在林玉竹几人求她帮忙办事后,刘主任的态度显然高姿态了几分。
尽管依旧是温和地笑。
林玉竹几人被带到了一间不大的仓库,指着仓库里的布匹说道:“这间仓库里堆得基本都是问题布料,你们可以看看,但只能看个大概,别把布匹全展开来。”
林玉竹和李向晚点了点头。
便走向布匹边上,林玉竹不算这里面的行家,也只能看看布料上的瑕疵问题大不大。
至于布料质量如何,就要李向晚看了。
二人随意挑出一匹布展开来几尺,瑕疵并不多,有的布匹根本没看出什么问题。
因为不能全部展开来,就有点开盲盒的味了。
林玉竹看了眼李向晚,见对方点点头。
便笑着说道:“这布料看上去都挺好的。
刘姐,我们能挑上十匹吗?”
刘桂梅眼里带着几分深意,慢慢地说道:“按理来说,这布匹是可以由我们后勤部做主的。
可谁也不敢一次性卖太多,十匹……”
既然能卖就不是多少的问题。
林玉竹笑嘻嘻的走过去,握住对方的手,嘴上笑着说道:“您看能卖我们几匹,我们也不想您为难。”
在林玉竹握手的时候,刘主任目光闪了闪,和了心思。
很是熟练地收起手中的大团结,这才松口道:“这次最多只能十匹,你们先挑,我找人过来登记一下。”
这时候的布料品种单调,颜色也不多。
李向晚挑了七匹混纺的深色布料,和三匹涤纶布料。
等她们挑完,刘主任也带来位小姑娘过来做登记。
混纺要贵一些,十二块钱一匹,涤纶是十块钱一匹。
这布料价格与市场价没太大差别,也难怪A恕
就这,想买还要花一番心思。
结完款,三人把布匹搬到推车上后,李向晚对刘主任一脸感激道:“刘姐,这事太感谢您了。”
刘桂梅略带玩笑地说道:“也是看你们几个小姑娘有闯劲,拉一把。
不过丑话说前面,货推出这个门,就不给退了。”
李向晚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玉竹弄好另一边,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刘姐,以后可能还要给你添麻烦呢。”
刘桂梅看着这机灵的小丫头,很是有好感,客气道:“只要不是大麻烦,能帮的都好商量。”
“刘姐不嫌我们烦就成。”林玉竹别有深意地说道。
而刘主任也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就是后世,一个领导想让下属死心塌地的干活,还要给点福利和期望,更何况现在求人办事。
林玉竹和李向晚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以一点点的恻隐之心让人家给你办事。
那可就太天真了。
这个世上,谁生活里没点苦、没点难的。
演场戏不过是为了找个大家认识的机会,熟络的同时,不让周边人觉得突兀。
可以说大家有点交情,也可以说没有什么交情,事成了,各求所需。
一样,等彼此双方不需要了,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或许很现实,可这就是江湖里的一部分。
三人把车推出纺织厂没多远,沈博郡和李向北就过来迎她们。
等三位姑娘欢欢喜喜的回家卸货,第一件事就是拆布检查。
李向晚女主光环,在这会就得到了充分的发挥,除了一匹布染色有问题,其他布匹只有几处的小瑕疵,裁剪上花些心思就可以了。
林玉竹和王小梅高兴的同时。也要面临沈博郡和李胖子要离去带来的伤感。
二人假期不多,能待这么久已经很可以了。
就这样,下午依依不舍的把二人送上火车。
王小梅跟着火车边走边哭,嘴里喊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复习,我在京城等你。”
李胖子红着眼,使劲地点头,“缺啥了就给我打电话。”
王小梅的眼泪流地更凶了,看的李胖子一阵心疼,车离远的时候,竟然还从窗子探出身挥手告别。
吓得林玉竹都怕他再掉下来。
视线被挡的死死的沈博郡:……
真想一脚把这货踢下去。
等车彻底离开站台了,王小梅双眼通红,吸着鼻子说道:“我可就剩下你们俩了。”
林玉竹和李向晚:……
这要学哲学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三个苦力走了两,就只能可剩下的一个祸害了。
李向北不但弄回来一大张长案桌,还把缝纫机也买了回来。
不仅如此,李向晚不知去哪买回来的染料,又弄回来一口大锅,又蒸又煮的在厨房折腾。
她那边折腾,李向北这边在院子搭了几个竹竿,好晒布。
等一切都弄完,李向北都快被李向晚夸的找不到北了。
王小梅啧啧摇头,“我发现,李向晚变了。
以前多冷清的一个人,天天劲劲的。
你看看现在。”
“你才知道啊?”林玉竹都快看麻木了。
王小梅:……
布买回来后,林玉竹和王小梅也不知道李向晚要做什么。
只见这货拿着笔纸在桌子上图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