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其他,一向克制的徐正庭像是突然被解开了封印,变得放肆又娴熟。
他开始单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得她开启牙关,让他长驱直入。
后来觉得还不够,便松开下巴,转为一手紧扣她的后脑勺一手紧紧掐着她的杨柳小腰,使劲往他怀里摁……
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姜如意浑身都软了,连脑子都跟着迷糊起来。
她任由他亲着,不停地亲着,各个角落……
像是发泄被她遗忘的情绪。
过了许久,直到姜如意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对方才慢慢将她松开。
松开之后,大概觉得不过瘾,低头,对着她白嫩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嘶……”脖子上的疼痛让沉迷的姜如意瞬间清醒过来。
她抬手一把将他推开,疼得呲牙:“你是狗吗?”
上一秒还处在意乱神迷边缘的徐正庭,瞬间像换了一个人。
他看着她,成熟俊美的脸上竟多了几分委屈。
“你不要再对着别的男人笑!”
“……”
“你以后只准对着我笑!”
“……”
“姜如意,我真想把你关起来。”
“……”
姜如意无语望天。
妈的,为什么会让她有种她是个妥妥大渣女的错觉?
徐正庭伸手紧紧地抱着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许久没再说话。
恐高的姜如意更不敢乱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直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姜如意用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小声道:“大人?”
没人应。
姜如意又叫:“徐大人?”
依旧没人应。
于是,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差点没把她气死。
紧紧抱着她的徐正庭,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姜如意气得用手推他,对方不仅没醒,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欲哭无泪的姜如意,真的要绝望了。
凌晨,和一个男人被困房顶。
这遭遇,绝了。
虽说徐正庭的身体就像一个大火炉,但她胳膊腿后背都露着,二月初春的夜晚,寒气又重,没多大会儿,姜如意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
因为恐高,她也不敢乱动。
就在她绝望得想要哭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了。
对方站在下面,看着她轻声道:“姜老板,大人如何了?”
看到高齐出现,姜如意差点喜极而泣。
“他睡着了,怎么办?”
“姜老板别急,我去给你找梯子。”
“好好好。”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绝处逢生。
高齐很快搬来了梯子,他将梯子搭在一旁,让姜如意先将徐正庭弄开,他一跃而上,悄无声息走过来,一把将睡得极沉的徐正庭背上身上,最后扭头看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姜如意道:“姜老板自己能行吗?”
姜如意点点头:“你先带他回去吧,我能行。”
“好!”
高齐背着徐正庭,几个跳跃起飞,攀岩走壁,几乎是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而姜如意看着搭在屋檐上的长梯子,战战兢兢……
那天晚上,姜如意对着头顶的月亮咬牙切齿地发誓:“这辈子我要是原谅了徐正庭那厮,我就不姓姜!”
……
虽然昨夜醉酒一场,但一早醒来,徐正庭感觉自己精神尚可,浑身爽利。
冲了澡,换了一身官服,他正在吃早饭的时候,高齐来了。
对方见过礼之后,就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徐正庭看他一眼,沉声道:“一大早有何事?”
“大人,您感觉如何?”
“尚可。”
“哦,那就好。”
徐正庭抬眸看他一眼,好看的剑眉微微皱了几分:“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来问问,大人今儿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骑马!”
“是!”
……
相比较徐正庭精神饱满,姜如意却糟糕透了。
昨晚虽然咬着牙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但又惊又怕又冷,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一早醒来,头疼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
七宝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吓得他立马大叫起来:“娘,你发热了。”
正巧甜丫端洗脸水进来,一听这话,立马放下盆子,过来一探额头,也吓了一跳。
“主子,真的好烫。”
姜如意浑身酸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翻了个身,对甜丫说:“你派人去医馆请个大夫来。”
“好。”
甜丫吩咐小厮去请大夫,自己则忙着用热毛巾给她擦拭,当擦拭第二盆水的时候,大夫来了。
诊断过之后,得出结论。
“染了风寒,我给开个药方,你按这个方子抓药,一天三次喝下去,明天应该就能退热。”
姜如意靠在床头,轻轻咳了一声,有气无力道:“谢谢大夫。”
“多喝热水,最好能出一身汗,最重要是好好休息。”
“好。”
大夫开了药方就走了。
甜丫拿着药方对姜如意道:“主子,我去帮你抓药。”
姜如意‘嗯’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甜丫出了府,坐上马车直奔医馆。
抓好药付了银子,出了医馆大门正要上马车,突然被人叫住了。
一回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林盛。
林盛走过来,见她手里拎着药包,便问:“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