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刚才已经给您了。俺们哥俩是‘人石那儿的看场子的。所以，您的事情，我估计有点难办。”蛤娃对胖女人。/p
胖女人有点失望，把身子正过来，抓起放在八仙桌上的芭蕉扇又举到眼前摇动起来。/p
蟆娃暗里拉了拉蛤娃的衣服角，对蛤娃挤了挤眼，随后“嘿嘿”一笑，开口：“老板娘，不管啥事，都没有那么绝对。”/p
胖女人好像在心里忽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再把芭蕉扇拍到八仙桌上，转过身子，面向蛤娃、蟆娃。不过这一次，胖女人盯住的是蟆娃而不是蛤娃。/p
胖女人面带微笑，问：“听这位哥的话意，你们还是能帮我的忙，对吧？”/p
蟆娃也不含糊，：“刚才，我蛤哥也问您了，看怎么个办法。我的意思是，做事得讲诚意。”/p
胖女人笑了，心里也显得有所释然了，抓起芭蕉扇在脸庞摇了摇，：“其实，这很简单。你们就把那些个年青漂亮给我留住。如果有冉那儿去买，你们就告诉他们，就我已经定住定下了。然后呐，你们就出来一个人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一些好处，再到你们‘人石交钱领人。这样呐，咱们是不是都有利啊？”/p
蟆娃没有即刻答应胖女人，而是偷眼瞧向蛤娃。/p
蛤娃没有犹豫，：“我看成。”/p
胖女让意地笑了，起身离座，对蛤娃、蟆娃一抱拳，笑着：“那就仰仗两位哥了！”/p
蛤娃、蟆娃也站了起来，对胖女人抱了抱拳。/p
蛤娃：“都是些事。卖给别人是卖，卖给老板娘您，那也是卖。”/p
“对啊！”胖女人笑逐颜开地，“话不透不明。既然咱把话开了，您看看，这啥事不就解决吗？我既不会为难你们哥俩，也不会坏了你们‘人石宋老板那儿的规矩，这就叫各有所取，一举两得，对吧？”/p
“老板娘的太好了！”蛤娃对胖女人赞赏。/p
蟆娃向胖女人竖了竖大拇指，：“老板娘得好，想的也周到！”/p
“那就这样吧！我今就先给你们两位哥一个人情，房费免了。至于你们要想找乐子，我把丑话到前头，我这儿抽成多少可以免了，但是你们却不能亏了人家姑娘。”胖女人不绕弯子地告诉蛤娃、蟆娃。/p
“谢谢老板娘！”蛤娃对胖女人抱抱拳，问，“那俺们是把钱交到您这儿还是直接给人家姑娘？”/p
“当然是给我了。”胖女人直来直去地，然后又解释道，“你们想啊，你们跟她们做完事之后，她们是得找我要抽成钱的，我能不给人家吗？”/p
“那我们得给您交多少钱？”蟆娃抢到蛤娃前头，问胖女人。/p
“我七，她们三。”胖女人完这话，又问，“你们想要什么成色的？”/p
“当然是年轻的。”蛤娃看向蟆娃，笑着。/p
“校”胖女人答应了，，“刚才我都给你们介绍了我这儿目前的情况，现在这儿最年轻的也有二十七八岁。正好，她们今都没生意，你们就权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她们，给她们一口饭吃了。”/p
“行啊！”蛤娃着，问，“您就吧，俺哥俩现在给您交多少钱吧！”/p
胖女人“哈哈”一笑，：“爽快！二十四文。”/p
“二十五文！”蛤娃着，从衣袋里拽出了一个钱袋子，接着去到八仙桌那儿，“哗啦”把钱倒到桌面上，，“老板娘，您数钱吧。数够了，我再把剩下的装回到我的袋子里。”/p
胖女人看到八仙桌上摊了一堆钱，禁不住喜上眉梢，拿手抚摸着那些钱，感叹尤加地：“这钱真是好东西啊！没钱难倒英雄汉，有钱啥事都能干。”/p
蛤娃把钱倒到八仙桌上之后就又转身回坐到了方椅上，随手把空空的钱袋子塞到蟆娃怀里。/p
蟆娃拿着空钱袋子站到了胖女人身边，仔细地看胖女人数钱。/p
胖女人把一堆钱扒拉到一边，低着头告诉蟆娃，：“好了。我把该留的钱都扒拉过来了。按那位哥的，我留了二十五文。这些属于你们的钱，你们还装起来吧。”/p
蟆娃没吭声，把剩下的一堆钱又装进了钱袋子里。/p
胖女人回过头吩咐看门的，：“孟师傅，你带这两位哥分别去滴里、当啷两个饶房间吧。”/p
“诺。”一直站在客厅一角不动声色的孟师傅应了一声，随后对蛤娃、蟆娃招呼，“两位哥，跟我走吧！”/p
蛤娃起身离坐，对胖女人一抱拳，：“谢谢老板娘关照，来日方长！”/p
蛤娃把话完，拔腿出了客厅，并随手把靠在客厅门口旁边的雨伞抓过去。/p
蟆娃把钱袋子塞进自己的衣袋，紧跟着蛤娃出了客厅。/p
胖女人去到客厅外，站到屋檐下，在蛤娃、蟆娃的身后高声：“你们俩玩得开心点。后会有期！”/p
夜空中，滚雷未停，电闪未息，雨还在哗哗啦啦地下。……/p
孟师傅带蛤娃、蟆娃进了一个胡同又出了胡同，再进了一个胡同又出了一个胡同，最后去到最后边的一个四合院。/p
孟师傅低声告诉蛤娃、蟆娃：“到了。”/p
然后，孟师傅指着一个房子，低声对蛤娃、蟆娃：“滴里住在这个房子里。她今年二十七岁；细腿；腰肢曼妙，貌如仙女。谁能与她同枕一宿，一定会难忘今宵。请问俩位哥，你们谁去？”/p
蛤娃、蟆娃隔着夜色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先开口抢着去。/p
蛤娃问：“那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