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老汉看到的那两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貔子和狸猫；其中，走在前边的那个男子正是貔子。/p
貔子、狸猫押着那几个女人不是去别的什么地方，而正是要去丁郎中的药铺。/p
芦花老板娘和孟师傅根据与丁郎中达成的口头协议，也是在考虑了好多日，且向柳河集村里的其他药铺试探过之后，才决定把怡身苑里的那些孕妇送到丁郎中的药铺那儿堕胎的。/p
芦花老板娘和孟师傅商量后认为：两笔生意是做，一笔生意也是做。那就不如认定一个郎中，把给怡身苑里的妇女坠胎这笔生意都交给一个郎郑——这是芦花老板娘和孟师傅通过试探和比较之后的决定。他们二人认为，可以跟丁郎中做生意；同时，还跟丁郎中立了字句：/p
丁郎中每个月去怡身苑两次，询问怡身苑里有没有什么疫情。……/p
因为那个排头女饶喊叫，貔子朝她的后背猛推一把。/p
排头的这个女人远看着肖老汉，也正想跑出胡同口，不想在身后又得到一把力，这让她刚好往前跨出几大步。这个女人边跑边带着哭腔高声喊叫：“老爷——！”/p
肖老汉联想到刘芷黎的他的大闺女家的四姑娘、五姑娘可能都在怡身苑；再看向朝他跑过来的这个年青妇女，暗里确定：这个女的就是他的大闺女家的五姑娘——别美花。/p
肖老汉转身朝向胡同，问道：“你是美花吗？”/p
“老爷，我是别美花！是我！”别美花边跑边。/p
貔子和狸猫赶紧撒丫子追别美花。/p
貔子试图把别美花推趴下，让别美花快点坠胎；但是适得其反，不但没把别美花推趴下，还倒给别美花助了一把力。貔子在心里又恨又悔，边追别美花边大声骂着：“臭婊子，你他妈的想逃跑，老子抓住弄死你！”/p
肖老汉见貔子、狸猫要抓别美花，即刻大步朝别美花迎过去。/p
貔子的手刚刚伸出去抓住别美花的衣服，肖老汉一跺脚，就饿虎扑食般的纵身一跳，去到了貔子的身后；接着忽然转身，同时横闪一掌；貔子一声没吭，脖子一歪，脑袋一偏，两腿跟软面条似的，上体支撑不住，慢慢的——但又是眨眼之间，身体斜着倒在霖上，再也没爬起来。/p
肖老汉迎着别美花过去的时候，狸猫就看见肖老汉是个老不老、不的老汉；所以，在心里并没把肖老汉当成一回事。/p
狸猫见貔子挨打，就跑上来为貔子助阵。狸猫口里骂着“老家伙，你他娘的找死”，同时打出直拳捅向肖老汉。/p
肖老汉没等狸猫的拳头挨着自己的身体，手里的烟锅就砸到了狸猫的太阳穴上。/p
狸猫“哎哟”一声，捂住脑袋倒到地上就打起了滚儿，连哼唧声都没樱/p
肖老汉看着打滚儿的狸猫，微笑着：“你这样死得太痛苦，我还是好人做到底帮帮你吧。”/p
肖老汉又拿烟锅朝狸猫的头上和身上敲了几下。/p
狸猫顿时仰面朝，闭着眼睛，两腿一蹬，再也没动弹。……/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