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导双眼直勾勾盯着他，随即讥笑道“怎么！？我影响你参悟佛法了！？陈佳辉，我告诉你，我周长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陈佳辉一愣。
周导的回答委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想了想，陈佳辉试探性问道“留条生路不行吗！？”
“不可能”
周导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你放心，等你走了，我也拍电影纪念你，对了，你要死就死简单点，别死得太复杂，投资太大，我可拍不出来”。
“当我没说”
陈佳辉服了。
这还是周导第一次坦言，她拍车祸剧情是真的为了纪念前夫。
可能也是陈佳辉将她弄出火气了，索性直接认了。
“你可以跳河，这样我可以转型拍一部恐怖片”
周导靠在床头，双手环胸，冷冷道“片名我帮你想好了，就叫《水鬼》，投资不会太大，我还可以拍成系列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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