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面的女医生则一下扑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二叔的脖子。/p
其实,女医生在男医生睁眼的同时,她也睁开了眼睛,由于二叔都把心思放在男医生身上,并没有发现女医生睁开了眼睛。/p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紫金铃离男医生比较近,女医生听到的铃声响动,没有男医生听到的大,为此男医生在睁眼的同时,他颤了一下,而女医生只是睁了眼睛,并没有颤动。/p
这也是二叔没发现女医生睁眼的根本原因,其实也不能怪他粗心。/p
这时女医生死死抓住二叔的脖子,一副要活活把他掐死的模样。/p
二叔真没想到,中了蛊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掐得他直翻白眼,要不是他力气不弱,估计很快就会被她掐死。/p
为了摆脱她,二叔用他两个大钳子般的臂膀,攀在女医生的胳膊上,然后像水蛇一样,在女医生胳膊上缠了半圈,随之往下一压,女医生胳膊被二叔压的力度过大,一下子就滑到了脖颈根部,给了二叔不少喘息的时间。/p
要知道,抓住脖子的部位,每一处都是不一样的,比如上、中、下这三个位置。抓住最上面,就像是攥住一个盛满气体的袋子,抓得即使再紧,里面的气体也不会挤出,这个方法让人很容易窒息死亡。/p
抓住中部的位置,气体留一半,而挤出一半,这样会让人,尚有机会挣脱。/p
而抓住袋子的底部,几乎没有什么用,袋子底部厚实,与脖颈下的骨架繁多,有了足够的支撑点。被抓住这部位的人,很容易挣脱。/p
能让二叔把女医生的手,压至脖颈,多亏了对方是女人,女人的胳膊细弱如柳,哪有男人的臂弯粗犷。/p
把女人的手压至脖颈,二叔相对轻松多了,但是为了彻底摆脱她,二叔必须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弄开。/p
为此,他一边用手掰扯着女人的手,一边倚仗男人身体的强壮,来对她进行全面压制。/p
就在二叔将女医生压在地上掰扯时,门旁的父亲醒了,他先是摸了摸后脑勺,又揉了揉后背,两处的疼痛,让他有些撕心裂肺。/p
而这时听到背后一阵杂乱的声响,而且其中还有夹杂着二叔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父亲下意识的以为是二叔还在对付那老头,或者是对付鬼。/p
然而,转身望去,老头躺在不远的地方,二叔正压在一个女医生的身上。/p
看到这一幕,父亲眉头眼睛一圆,有种不祥的预感。/p
“文宇!你……做啥子?”/p
父亲喊了一句,就向二叔的方向跑去,心里确实气坏了。/p
二叔依然在挣脱着,本来这件事并不是太难,但是为了不伤着女医生,二叔并没有太过暴力。/p
听到父亲喊声,二叔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他会帮自己,谁能想到,他一到二叔跟前,父亲就扯着二叔的衣领往外拖。/p
二叔这边还被女医生抓着脖子前的衣衫,他虽然挣脱了脖颈,但是前胸的衣衫,几乎都抓在她的手里。/p
二叔纳了闷,这女人打架真是全靠撕,眼下都中了蛊毒了,脑袋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这本能居然没有忘记,还别说,估计这种技能,是天生而来的,从骨子里就透着这股撕扯的劲。/p
父亲这么一扯,二叔瞬间成了肉夹馍中的肉,成了两边攻击的对象。/p
被扯的二叔,衣服全都变了形,还有几处已经出现了裂缝,听到“刺啦啦”的声音,二叔既生气,又无语。/p
他记得父亲只是被摔到地上,晕了而已,并没有中老头的蛊毒啊!他怎么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就动起了手呢。/p
生气归生气,无奈也归无奈,他可不想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以待毙。/p
被两边撕扯的二叔,只能埋着脑袋,对着下面大喊了一声:“哥!你这是干什么?”/p
父亲此时还未看清楚真相,他只看到了二叔坐在女医生大腿上,显然是图谋不轨。/p
他是老师,斯文人一个,眼下这强暴人的,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这么污,这么暴力的事情,说真的,从始至终,他都没好意思直视。/p
只是轻轻斜瞟着,拉着二叔的衣服往外拖,他的意图很明确,只要二叔能离开女医生,阻止他犯罪就行了。/p
而情况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作为被女医生撕扯的二叔,他抗争的目的,就是能摆脱她,眼下在父亲的掺合下,一切都乱套了,他变得更加被动了。/p
听到二叔的喊声,父亲板着连道:“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这是阻止你犯罪。”/p
一听这话,二叔差点气得吐血,他这可是在救人,自己的哥哥却把他往那方面想。/p
气的二叔冷哼哼道:“你有没有搞错,我这是在救人。”/p
父亲根本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这都坐人家大腿上了,还好意思说救人,天下哪一个救人的方法,需要这个姿势。/p
父亲虽然注重传统思想,说难听些就是迂腐,但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p
“救人个屁!你这要是救人,社会都乱了!”父亲啐了一口唾沫,对二叔的狡辩极其的布满。/p
二叔一听这话,脑袋一阵嗡嗡,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好好救就罢了,还不相信自己的解释,真不愧为呆板的教书匠。/p
“是不是救人,你把脑袋偏过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无奈的二叔,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