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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木门打开,秦欺霜这一惊非同小可,面前这人不是江寒是谁?
秦穆清也是一怔,这人不是成国公府的嫡女秦欺霜吗?算起岁数,还比自己大了一岁,应该是自己的堂姐。
秦欺霜又惊又羞,惊的是江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羞的是自己竟让他拿来月事带。
她急忙想要掩门,但奈何肚子里犹如刀绞,痛得她身子一颤,只能靠着墙壁微微喘息。
“别动。”
秦穆清见她脸色惨白,就明白怎么回事,伸手搀扶着她,抓住她的手掌,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去。
有了秦穆清这股真气,秦欺霜疼痛稍减,但依旧无力动作,颤声道:“谢谢……月事带给我……”
秦穆清微微蹙眉,决定好人帮到底,道:“我帮你换吧。”
听到这话,秦欺霜惊得无以复加,他帮我换?他怎能帮我换?
“不,不必了,我自己来……”秦欺霜忙道。
秦穆清浑然忘记了自己女扮男装,只道秦欺霜不好意思。
以她的性子也不存在什么难为情,当即伸手去解秦欺霜的腰带,道:“不要紧的,姐姐放心,我帮你便行了。”
秦欺霜刚想阻止,亵裤便让秦穆清给褪了下来,一下子,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秦穆清低头一瞧,撇了撇嘴,也就白馍馍一个,都不如自己的好看。
若是江寒在此,定然会念上几句诗: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但秦大小姐便没有那么多想法,轻车熟路的打开月事带:那是由绢布制成袋状的布带,其间填入棉花或草木灰。
她倒是面色如常的换上了,秦欺霜整张俏脸却红透了,连耳根子也一阵发烫,脑海里只剩下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她整个人羞不可抑,只恨不得找个洞给钻进去。
秦穆清给她穿戴好了后,抬起头来,见到秦欺霜羞得脸上都快冒烟了,不禁一愣,都是女孩子,有这般的害羞吗?
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秦穆清撇了撇嘴,道:“姐姐要在这待会,还是我扶你出去?”
这话终于惊醒了秦欺霜,她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待会出去便好……”
秦穆清点了点头,当即走出了门。
行出一大段路后,前边忽有人喜道:“江公子?是你!”
秦穆清抬头一瞧,却是自己曾经在沉香楼救过的一位公子哥。
江公子?这是还把我当成江寒?
秦穆清正想说自己不是江寒,猛地回过神来,等等,我,我现在是女扮男装啊……
所以刚刚秦欺霜是将我认成了男人?
难怪她竟那么害羞。
要不要回头说明下自己的身份?
便在这时,那个书生的呼喊声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其中有的是沉香楼认识江寒的,有的是佛道辩法见过江寒的,但大多数还是只听过江寒的名字的。
“他就是江寒?”
“不错,正是他,大乘教杀入沉香楼时,是他一人一剑带着许多人杀出去的。”
“等等,我看过江寒,这不是江寒吧?”
“他不是江寒还能是谁?你莫要胡说八道!”
“不对,真的不像,江寒要再高一个头,也没有这么俊俏,皮肤要黑上一点……”
“闭嘴!莫要侮辱我的偶像!”有些人在沉香楼被“江寒”所救,就成了死忠粉,哪里能忍受旁人这般“侮辱”?
人群中有一位才子笑道:“诸位有的说是,有的说不是,众说纷纭,谁也说服不了谁,其实要验证是也不是,却也简单。”
“如何验证?”
“我出个上联,教江寒来对,倘若他对上了,自然是江寒,倘若他对不上,必是假冒无疑!”那才子轻摇折扇,笑道。
“好主意!”
“江寒才华横溢,自然能对得上。”
这些人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秦穆清虽说听不见,却也感觉得到那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立马想要离开这里。
便在这时,那位才子朝她走了过来,笑道:“小生程安,见过江寒江公子。”
“嗯,你好。”秦穆清此刻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程安道:“适才我们在对对子,有一上联,怎么对也对不工整,正好江兄在这,还请江兄能赐下下联。”
对对联?
秦穆清一听就想跑路了,道:“这个,我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对吧!”
程安心中顿时确定此人绝非江寒,什么身体不适?我看你就不是江寒!
竟敢冒充江寒,瞧我不拆穿你!
程安笑道:“江兄便不要吝啬文采了,以江兄的才华,对个对子还不是绰绰有余?请江兄听我的上联。”
他担心这个冒牌货要拒绝,忙道:“上联是,宝塔尖尖,七层八面四方。江兄请对!”
不得不说,这程安也是个颇有才学之人,这个上联出的极有水平。
(事实上也就一般,上联要仄声收尾,方是平声。)
什么七层八面四方?秦穆清大惊,满脑子想不出一个字。
程安面带笑容,道:“请江兄对下联!”
秦穆清眼见他逼问甚急,只能强颜欢笑,连连摇手。
程安却忽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那群书生正等着他呢,见他失魂落魄的回来,忙围上前询问。
“怎么样?”
“他对上了吗?”
“程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