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芸如同瘫痪了一样,坐在地上站不起身。/p
身为公主十几年,竟然不是皇帝的女儿!那是不是说,以后她再也不是公主了?国师跟贵妃今日就算能活着,但也绝对没有当初的身份地位。/p
跟在国师的身边,没有荣华富贵和显赫家室,让她日后怎么肆意的横着走?/p
“父皇,这件事情女儿完全不知。芸儿从小在父皇膝下长大,你可以罚芸儿,但是您千万别不要芸儿啊!”/p
南司芸回过神来,顾不得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p
她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绝对不能没有现在的一切!/p
可偏偏,皇帝这时瞧南司芸和霖音,总觉得是一种耻辱!/p
“南司芸,父皇养你十几年,已经是仁义至尽。你母亲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想留在父皇身边,知不知道“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南司月吼道。/p
南司芸别过脸,挂着泪痕咬唇道:“可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啊,我有什么办法决定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就算国师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我们之间只有生育没有生养!”/p
“住嘴,你怎么能这么说!”霖音气的一巴掌打在了南司芸的脸上。/p
南司芸惶恐的瞪大双眼,捂着火辣辣疼的侧脸,抬起头:“你竟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知道这一切而我却被蒙在鼓中,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想要扶持二哥哥上王位吧!”/p
她突然冷笑了起来,她只是一个公主,没什么用处。所以,她什么也不知道。/p
“贵妃胆大包天,与人私情,理当赐毒酒!国师,抓起来,安个罪名,处死!”皇帝痛心疾首的不看底下的纷争。/p
“等等!我们还有一个人物没有出场。”唐糖棠阻止。/p
“什么?”/p
“还有?”/p
“贵妃,你到底是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皇后冷哼,颇有些得意。不管是什么,贵妃终究是难逃一劫,从此后宫也能清静些。/p
来人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位——霖真。/p
霖真一身白色的衣袍,边缘是用金线缝合。撇去平日的傻里傻气,如今是精神焕发,气质高贵。/p
“参加父皇,母后,皇祖母!”他郑重的跪下,磕了个头。/p
皇后嘴唇颤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激动的下去,扶起霖真:“你……真的是霖真?好啊,好啊,恢复了!”/p
“这不可能!”贵妃慌张的叫出了声,“你根本不可能恢复!”/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道。/p
“没想到郡主解毒的手段这么高超,当初就应该动手杀了你,才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国师阴骘的看向唐糖棠。/p
“你说了,那只是当初。现在,你还是好好的接受自己的制裁。”/p
“我敢做,那就说明我有这个实力!”国师索性翻脸,“不过你们这些天也够愚蠢,被我耍的团团转。”/p
“一边去,本公主一直都很聪明,才没有被你耍。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本公主全当放屁一样没有听进去,别把自己看得太聪明!”南司月像是看狗屎一样的那么嫌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