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秋公主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忆慈才算有了些精力,她果然起身去小厨房给怀秋公主做桃花羹了。/p
躺了几天,这会活动一下筋骨,自己也感觉到饿了,于是母女两人各自吃了一碗。/p
随后怀秋公主陪着她说了些话,这才算疏解心结了。/p
话说,陶铭一气之下拿着信函直奔大昭,二话不说冲进宫中便要找南宫启勋找个说法。/p
此时,南宫启勋正在和内务府大臣商讨接慕容忆慈回宫的事宜,说到兴奋之处不免手舞足蹈起来。/p
“朕要给慈儿造一所华丽无比的椒房殿,地址就选在这里,离朕的寝宫最近!”南宫启勋正指着桌子上的图纸说道。/p
突然外面冲进一个黑影来,南宫启勋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便狠狠地吃了一拳,嘴角也瞬间流出咸咸的液体来。/p
南宫启勋顷刻之间整个人都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陶铭又发起进攻向着他的脸又挥过拳头来。/p
“快来人啦,抓刺客。”旁边的大臣和内侍连忙将南宫启勋包围起来,以免再次受到陶敏的伤害。/p
“陶铭……是你?”南宫启勋白白挨了一拳,不禁怒从中来,他正预下令将这个“刺客”杖毙,可是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p
“哼!”显然陶铭的气还没有消除,面对自己昔日最尊重的人,可是也正是此人辜负了那个可怜的女人,此时也不愿搭理他。/p
“多年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呀?”南宫启勋好像已经忘了脸颊的疼痛,有些兴奋地跟陶铭寒暄道。/p
“要不是为了女王陛下,我根本不愿意踏足你这里一步。”陶铭气冲冲地说道。/p
“你说话是何意?朕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于你呀?”/p
“你自己看!”/p
“啪”的一声,陶铭将那封信函狠狠地往南宫启勋面前砸了过去,随后将身子背对着南宫启勋,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p
内侍预把信函捡起,却被南宫启勋抢先了一步,他弯下腰去,将信函捡起来拿在手里。/p
信函上的字迹竟是那样的熟悉,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上官菲儿写的字。/p
“……望姐姐成全妹妹的一点点私心……”/p
瞬间,南宫启勋的怒火恨不得将这个硕大的宫殿都燃烧起来。/p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上官菲儿哪来的胆子,尽然敢背着他的面做出如此龌蹉之事来,瞬间恼羞成怒起来。/p
他拳头紧握,恨不得立马将上官菲儿拖到面前来,痛打一顿。/p
“来人啦,把上官菲儿给朕带过来。”/p
“是。”/p
看完信后,南宫启勋终于知道陶铭为何生气,心中愧疚不已。/p
他秉退左右后,走到陶铭的面前,放下帝王的尊严,真诚地向他说道:“陶兄,是朕的错,朕辜负了慈儿这么好的女子啊!”/p
陶铭见他倒也诚恳,怒气也随之消了一大半。/p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p
南宫启勋自知自己有错,也不敢奢求什么,只敢试探性地问道:“慈儿,她这些年还好吗?”/p
陶铭依旧紧绷着脸:“不知皇上指的是哪方面?”/p
“有关慈儿的所有一切朕都想知道!”/p
南宫启勋一直想打探慕容忆慈的消息,奈何多年来都杳无音信,如今他眼前这个人就可以给他所有的答案,他内心已经汹涌澎湃。/p
他激动地颤抖着双手,他紧紧地抓着陶铭的双手,好像这些是幻境一般,一旦自己松手,陶铭就会离开一样。/p
可是陶铭却没有那么在意他的着急,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南宫启勋实情,既然都等了那么多年了,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半刻呢?/p
南宫启勋见启勋不搭理自己,更加着急了,他将陶铭的手抓得更紧了:“陶兄,请你务必要告诉我,慈儿她过得好吗?”/p
陶铭将南宫启勋的手甩开,反问道:“敢问皇上,要是换作您,一个弱女子,不谙世事,身中剧毒,用她那孱弱的身躯,硬是一个人撑起裔国的一片天,把裔国从风雨飘摇中带了出来,您会作何感想?”/p
“朕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对于陶铭所说的这些,南宫启勋除了意外还有些震惊。/p
“哼哼,你当然不知道了。世上的人都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皇上您有新欢佳偶在身边,哪里还会管别人的死活?”陶铭虽然是在说慕容忆慈的不易,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实则在向对方提出控诉。/p
“陶兄,你误会朕了。朕曾经也派人去找过她的,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呀!”/p
“后来呢?没找到你就放弃了,没找到你就去找别人了。好一个痴情种啊!”陶铭一面苦笑,一面拍着手质问道。/p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可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可以补偿慈儿一点点。”南宫启勋见陶铭根本不正眼看自己一眼,但有往日的情谊在也不去怪罪。/p
陶铭也是血性男儿一个,不会因为南宫启勋是皇帝就对他点头哈腰,俯首称臣。他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因为他是皇帝就退让三分。/p
这一点也让南宫启勋感到钦佩:“陶铭,朕认为你这么远的路程赶来,不仅仅是说几句气话拿朕出出气就是了的吧?朕知道你是为了慈儿受到的委屈和不公才来找朕的。你当然也不希望慈儿的下半生依旧孤苦无依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