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天气,让卫国徒增几分娇柔的气息,明媚的阳光照在静谧的小院里,并在小屋后面打下一片阴影,柔和的色调隐晦在小院里的花草上,在小屋的四周零零散散的枝条藤蔓上还带着少许不甘心落下的花朵,繁花落尽,堆满在屋门前,也许这就是它该有的定数,冬去春来,落败的花儿总会重回土壤,化为春泥才能弥补它曾挂在枝头招摇的深重罪孽。都说人性本善,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人性的善恶并不是用美丑来评定的,所以在刚出生时,也应该理解为人是带着满身罪恶来的,赎罪这个解释或许比讨要善良更加合理,但是凡事都有因果轮回,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开始,所以也无所谓结束这个虚有的名词,如果你在这一次没有把握住重要的机会那么请记得机会对于你来会说并不是只有一次,根据因果轮回论只要在下一次你还能抓住的话,那么你就没有什么都没有失去,人生本来就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好好享受每个阶段就好了。在繁花开满的时候就应该要绽放出自己所有的美丽,娇艳如它们,可以和谐的挤挤荣荣拥簇在一处恬静的小屋旁边,黄昏下的院子也正是因为在这些艳丽的色彩下才显得富有勃勃生机。
就在这时,从房里一直传出的悠扬,清冷的琵琶琴音却戛然而止。
透过这些惨败的花草窥探,只见从缝隙中能隐约的看见屋内坐着一个米色衣衫的女子和一个高大的男人。
“姑娘果然弹得一曲深入人心的好琴音”一曲终,顾亦宸不舍得睁开眼,他忍不住的夸赞道
坐在一旁的洛晴浅浅的笑着,顾亦宸注意到她的唇边似乎也和婉蜜一样都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就是她的这个小动作,却又让他回想起来婉蜜来,或许是思多想多虑多罢了。
只见她把抱着怀里的琵琶按着原样装好,她低敛下的眉眼处还落下了那明媚眼睛处柔和的弧度,但旁边的小丫头却忍不住替她的主子回了话
“那可不是,我家小姐的琴艺在卫国可是出了名的,多少人都是花大价钱来的呢!白让你听了一曲。”
小丫头的话刚落下,顾亦宸哈哈大笑起来,他满带爽朗的笑声响彻了空荡的房间。
“倪儿,你别多嘴”她美目一瞠,那个小丫头识趣的乖乖的闭上了嘴。
“小姑娘说的有理,姑娘真是才貌双全啊!但我白得姑娘厚爱,真是令我感到万分惭愧”顾亦宸一脸难为情的样子,他表情明显的显现在脸上。
“小女子本就不图什么,如果公子硬要这样说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了”洛晴把包好的琵琶放在柜子底下,她淡淡的开口道
“怎么会呢?那顾某只好恭谨不如从命在这里多打扰姑娘了”。他笑脸莹莹的说道
话刚说完,他盘腿坐上了床边,一副自本主人翁的姿态,他笑着看着在一旁坐定的洛晴
洛晴平静的眸光不畏惧的撞上他调笑的目光,随即,她却转而用那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完全忽略了他。她不想去理会一个轻浮聒噪的男人。她默不作声的带着小丫头抬脚就走出了房门。
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少了那么多别样的困扰和多余的打扰,此时的顾亦宸却敛去了他满脸的笑意,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想起曾经和婉蜜在一起的那些温馨的画面,但是现在那些画面竟然在就浮现在只见的眼前,婉儿的那些美好样子,轻声说话的模样,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光让人感觉好像是昨日才刚刚发生的,而他们也好像是昨天刚分开的,模糊和现实不断在他的脑海里相互碰撞,幻影和陌生的,他不敢相信的事实相互重合,交融。但却又好像在哪里完全都失去了交集,或许在很多时候是自己太过于强求了吧!或许随缘是最好的,心性使然,便是最舒服的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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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微略过树叶边的摆缘,茂密的丛林里发出让人感觉有点发毛的树叶沙沙声,像是从林间深处传来的呜咽的声,视线透过光与影的交界处,树叶的缝隙之间,只见得一个瘦弱的小女子颤颤巍巍的搀扶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着,而那个男子却像是受了重伤后的昏厥,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无知觉的任女子摆弄着,婉蜜一身香汗淋漓,她急剧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林间就显得格外的清楚,而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扶稳挂在自己肩头的他,另一个手却是用力的抓住旁边的树干,她借助树干的力量拉着他往前走,在他们走过得身后,那些被她手扶过得树干上,还残留着她手掌里被粗糙树皮割伤的血迹,她秀眉一拧,但是自己却没有过多的在意手上的伤口,反倒是更加用力的抓住用来维持站立的树干,尽管她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的缘故,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感觉,但是她更加在意的是那些印在树干上的血迹难保不会成为他们寻找的线索,但是,婉蜜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刻意的消灭那些痕迹,毕竟会有那些多余的东西她也不是愿意的。
她只不过是尽力的去做,她不要成为瓮中之鳖,就在那里等着束手就擒,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亦宸还等着她的解释,其实换了角度想,帮他也是在无形中帮自己,因为在这个自己左右都不认识的地方要单单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走出去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命运又是这样被迫的捆绑在一起的,虽然这种事情都不是他们所乐意的,他们之间明明是仇人但却这样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