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正于屋外劈柴,听见响动立即扔了手中斧头,奔至她面前。/p
“娘子,可是做噩梦了?”/p
他急迫心疼的拥着软糯汗湿的身子,如同哄小娃般轻轻摇晃,略带薄茧的手拭去颈子里的汗水。/p
她尚未从那股子暖热中缓过来,伸着柔软的手捧住他刚硬俊美的脸庞,瑟缩着凑了过去。/p
“我的确做梦了,这会儿依旧觉得热。”/p
沉鱼话落,伸手摸上自己隆起的肚子,顿觉如被日头烤了一般。/p
她抱着他的脖颈,口中急喘,娇糯糯的嗓音惊慌颤抖。/p
“娘子,别怕。”/p
“嗯。”/p
她懵懂的点头,只觉得浑身泛暖,归来时的乏累似乎消退了。/p
“明日咱们换个地方住。”/p
苏昭心疼的抱着汗水淋漓的小娘子,难舍难分的哄了好一会。/p
翌日一早,他收拾了东西,带着她驾车回到镇上。/p
“相公,我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多走走有利于生产,你去忙吧,不用管我。”/p
两人回到房中,苏昭解开包袱,将里面的衣裳一件一件归置好,她自身后抱住他遒劲的腰杆,深叹一声。/p
“女人生孩子便是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为了给我生儿育女,你是拿命在博,外面人多,你小心些,房中洗衣做饭的活儿你也不必插手,一切有我。”/p
他转身,大手捧住她明艳软嫩的脸蛋,压向坚硬刚猛的胸膛。/p
她勾唇笑的温软,侧耳听他强劲砰动的心,犹似浸在了蜜罐里。/p
苏昭将东西归置妥当,便下楼前去忙酒楼的大小事务。/p
夜幕渐浓,他洗手进了小厨房,又是煲汤又是烧菜,忙碌的一身汗水,张罗了一身丰盛饭菜。/p
她如今胃口极好,喝了一碗乌鸡汤,并吃了两碗米饭。/p
饭后有些犯困,她慵懒的倚靠在榻上,同苏昭下棋。/p
“相公,你输了。”/p
“娘子,免得你劳累,咱们先不玩了。”/p
高大威猛的男人如山岳般压来,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肩头,亲了亲娇嫩的唇儿,将棋子收拾妥当,转身拿了被褥铺到地上,侧身而躺。/p
“地上凉,你怎么睡在那?”/p
她稚嫩懵懂的望着他,如幼鹿般乖顺的坐在榻上,胸前鼓胀伴随喘息愈发生动诱人。/p
“这个不比火炕宽敞,我怕压到孩子。”/p
言罢,苏昭扯着被子盖在身上,侧转身子,不去看她。/p
“也好,你小心些,别着凉。”/p
“嗯,你若夜里想喝水,尽管叫我。”/p
他喉结滚动,合眸调息一阵,闭目睡去,却不敢睡得太实,害怕她半夜起来喝冷水。/p
如今天儿热,那血气方刚的男人俨然如火炉一般,分开睡倒也舒坦。/p
她起身时却未见他,洗漱后看了下账本,便去了街上。/p
“你猜我在春满楼瞧见谁了?竟然看见苏老板了。”/p
“可是天福楼的苏老板?”/p
“正是,他的娘子美貌非常,而他一向当宝贝似的宠着,没想到他会去那种烟花之地。”/p
沉鱼站在小摊前,偶然听了这话,浑身一僵,脑中现出他昨夜别扭的模样。/p
“妹子,你别听他们瞎说。”/p
刘二嫂肩头扛着半袋子红薯,皱眉望着她。/p
“他不是那样的人,定然是他们看错了。”/p
沉鱼面色如常,在街上逛了一会,觉得有些乏累,缓步回了酒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