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挑衅的望着眼前容颜如玉的人,摧肝裂肺的疼。/p
但见她大哥就站在那里,并不好夹枪带棒的说什么,闷声不语的收了她的药膏。/p
夫妻里出来的时候不短了,苏母恋恋不舍,将那新鲜的玉米棒给两人带上,目送着马车离开。/p
此时,恶意糟蹋苏家田地的牧羊女也回转家中。/p
简陋的小院内,她的男人正挥汗如雨的锯木头,听着耳边咩咩的羊叫,抬眸看向自己的女人。/p
“娘子,你回来了。”/p
男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抬手擦汗,咧嘴一笑。/p
涂三娘面染薄汗,胸脯起伏,挥着鞭子将羊圈起来,回身一脚踹翻他尚未锯断的木头。/p
她的男人躲闪未及,被滚落而下的木头砸到了脚。/p
他俯身抱住脚,疼痛难忍,染着汗水的额头青筋隐现。/p
“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火。”/p
男人抬头,隐忍间带着不解,缓慢的直起腰身。/p
涂三娘恶劣的挥鞭,院子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散落破碎了一地,她气的叉腰,伸手指着面前的男人。/p
“你这么窝囊废,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欺负了?一群人欺负我,你在哪里?”/p
“是你叫我在家锯木头的,娘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p
男人顾不得脚上的伤势,咬牙硬挺着,一瘸一拐的朝她走去,眸露关切。/p
“我今儿出去放羊,那羊不过是吃了田里些玉米,一群人过来与我理论,凶巴巴的,你瞧瞧我这手。”/p
她一向强横,说起此事心里委屈,语气软了下来,摊开手掌给他看。/p
“今年收成怕是不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咱们放羊要小心着些,我听说有一地方遭了蝗灾,只能出来乞讨过活。”/p
他话还没说完,涂三娘挥手打了他一巴掌。/p
男人嘴角绽着血色,闷声垂头不语,黝黑的面庞乌云浮动。/p
“你若能帮我出口恶气便罢,没那个胆子就别在这里说教我。”/p
她攥紧拳头,蛮横的撞着他的肩头走了过去,回屋烧水,精心梳洗了一通。/p
“娘子,你去哪?”/p
男人坐在地上,泛着羊膻气的院子里陡然多了股子浓郁的脂粉香气,他抬头一望,见她换了身艳色衣衫,妩媚妖娆的站在那。/p
“走开,你管不着!”/p
她横眉立目,一脚将他踹开,行色匆匆的出了院子。/p
金府外,管家左右看了看,提心吊胆的出去,远远见着一身子丰腴,妩媚妖娆的女人候在树下。/p
“你怎么来了?”/p
金府管家一把将她拉到僻静之处,隔着纤薄衣料上下其手,埋首在她高挺的胸脯上,狠狠蹂躏。/p
涂三娘抓住他肩头衣料,仰头哼哼唧唧,媚眼迷离间摸上他的腰带。/p
金府管家声粗气重的按住她的手,却听得她倒吸一口气儿,像是疼到了。/p
“你这手是怎么了?你男人又让你干粗活了?”/p
“那个窝囊废哪里敢动我一指头,我今儿被人欺负了,仗着人多,我也没个奈何。”/p
她眼含热泪,使劲往他怀里蹭,弄得男人一身的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