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也蛮可怜的,看来这读书郎要入京赶考,一个不小心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啊。/p

杜储接着说道:“这位叶老爷当初可是见过皇上的,自然此事不能善了,当即带着全部家当就入京,全部家当捐给了国库,才有了机会再次见到了皇上,告了御状,后来国舅爷是没事,找了一个替罪的人出来,皇上便将此案了了。”/p

“从此后,这叶老爷再也不去京城了,只留在平江府,生意也大多在两浙路,成了两浙路的富绅。”/p

苏宛平一听,心情就不好了,这么说来,这个皇上当着天下人的面包庇自己的亲人,这也太不公平了,被人推出来顶罪的人岂不是极为可怜,而这个作恶的国舅爷岂不是还逍遥法外?/p

“杜储,朝中官员无一人弹劾?御史也不管?”/p

苏宛平气愤的问。/p

时烨此时插了一句,“杜储,你说的可是当年的解元案?”/p

杜储一听,一脸惊讶的看着时烨,“正是当年的解元案,这位受冤的解元正是平江府叶老爷的大儿子,他可是平江府的娇傲。”/p

时烨不紧不慢的开口:“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朝堂上当时也有不少人提出异议,三司皆有提案,最后都被皇上压住了,你们不知,当初季丞相带着一群老臣跪于御书房前,皇上都不曾开金口,寒了天下士子的心,此案众所周知,耐何叶家得罪的正是太子的舅舅,不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如果此事落实,太子也当被朝中官员弹劾被废,所以最后只好这么结了案。”/p

杜储盯着时烨看过不停,他一直以为他功夫好而已,怎么他却连朝中的事也如此了解,于是杜储看向苏宛平,弱弱的问道:“你夫君到底是什么人?”/p

苏宛平也是惊奇的看着时烨,时烨却是笑了,“我是什么人?杜储你不是知道么,我就是个罪人,不能问出身,不然你也想流放么?”/p

杜储连忙摆手,不问就不问。/p

杜储接着说道:“我明个儿想去偶遇一下叶老爷,这一批货卖给他再合适不过了。”/p

苏宛平也没有反对,杜储的门路广,就由他来奔波吧,她这两日养精蓄锐,来日到了临安府,进了杭州城,她就得费口舌找布商了。/p

二日,杜储果然早早的出门了,出门的时候穿着一身松花色的杭绸袍服,头发梳得整齐,头顶带了玉冠,腰前带着玉佩,将身家都拿出来了。/p

参加寿宴/p

听说他腰间带的玉佩还是他当年的妻子送的,也是在他不曾发迹之时,杜储说每当他做生意的时候,他都要将这块玉佩带在身上,这样能给他带来好运,他还说他的妻子是一个旺夫命,自从他娶了他家妻子后,生意就越做越大,最后成为一方富绅。/p

苏宛平看着时烨腰间的玉佩,忍不住问道:“时烨,你说哪日你离开了我,你还会带着我送的玉佩么?”/p

时烨皱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生病,怎么尽说胡话,我能离开你么?离开你就是逃犯,你们傅家包庇逃犯逃跑,都得吃牢饭,何况这一趟远行可是你向县丞夫人请求的,还由县丞夫人作保。”/p

苏宛平却是笑了,“我也就说说,我是看着杜储还一直记着他媳妇的好,在这个时代多难得,像杜储这样,年轻时就成了大富绅的,都不曾三妻四妾,算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p

时烨一听,这话锋不对啊,他放下手中正擦拭的刀,伸手将苏宛平捞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垂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好男人?”/p

苏宛平也认真的看着时烨的眼睛,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总觉得你们时家会平反,到那个时候,你还会要我么?”/p

时烨叹了口气,“史无前例,我时家独门独户,朝中再无人了,怎么平反?若是念着先前的旧情,那也该早平反了,何必等到以后?”/p

苏宛平不语,有时候还觉得时烨高深莫测的,明明她的年纪理论上讲比他大,怎么大的这几年没有一点成效。/p

“好,时烨,我同意了,咱们现在已经进入热恋阶段,很快咱们就能成亲了。”/p

苏宛平说着这话,心里却是紧张的很,时烨听到这话,立即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时候成亲?”/p

“快了,快了,你别催。”/p

苏宛平连忙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这种话需要问么?问的话她当然不能承认,不然感觉她好像很想那个啥似的。/p

时烨想了想,便也不催了,紧紧地抱着她,两人窝在一个软榻里头,看着窗户外的街头,就是这样什么话也不说,粘在一起呆一日也不觉得腻,或许他们这正是热恋的阶段。/p

傍晚的时候,时烨正在屋里头教苏宛平怎么用匕首防卫,她的用法不对的,很容易伤到自己。/p

两人就这样呆在屋里一天了,这会儿杜储回来了,看到两人这粘糊的模样啧啧两声,“我年轻的时候都费在做生意上了,你们两人倒是逍遥。”/p

夫妻两人但笑不语,极为默契。/p

杜储喝了一口茶方说道:“今个儿倒是偶遇上了叶老爷,可惜他现在对做生意没有什么yù_wàng,许是那件事事后令他心疲,再说咱们初来乍道的就向人家推销见都不曾见过的种子,也不太好吧。”/p

“不过我打听到,叶夫人马上过四十岁的生辰,自从叶大公子去世后,这叶老爷对妻女极为看重的,家


状态提示:第181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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