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蕴点点头道:“当然可以,芸娘子,把瓶子收拾好给安国公呈上来过目。”/p
很快芸娘子就把这些花瓶的残片一一装好递给了安国公。安国公手持着残片仔细品究,心中除了哀叹,还是哀叹。/p
“看老国公的样子是认出来了?”宋温蕴轻笑。/p
“的确是不凡的品相,但是要是说这值十万两白银,恕老夫眼拙竟瞧不出?”老国公淡淡的说,但是却是释放一个威严,他想让众人信服,也想让宋温蕴松口。/p
“老国公瞧不出也不怪您眼拙,这东西毕竟值钱的地方并不是它本身造价金贵,但是诚不欺你这东西莫说十万两白银,就说它十万两黄金也是值得的。。”宋温蕴淡淡的说道。/p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没想到他们每日来着戏园子看戏,天天能看见的东西竟然值这么多的钱。难不成是这宋家小姐坐地起价,故意刁难?/p
“此话怎讲?”老国公倒是没有太意外,他也十分沉得住气问道。/p
“父亲,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宋小姐分明是信口雌黄的故意想讹我们呢!不值这个价的瓶子还要十万两,你怎么不直接去我国公府抢呢!”那陈家大爷生气的说道。/p
“那这么说的话,安国公你们是不愿意赔偿咯?”宋温蕴接过柳枝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回答。/p
宋温蕴一脸不以为然,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安国公也看不出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不敢轻易下结论。/p
“我们理亏在先,赔自然是该赔的,至于赔多少还请宋小姐莫要为难我们。这十万两按照老夫的俸禄就算是二十年不吃不喝也不够的啊!”安国公示弱的说道。/p
宋温蕴心里冷笑,这老国公真是有趣,居然把俸禄搬出来说事,这个年头要是朝廷的官员都靠俸禄吃饭,那全家估计早就饿死了,怎么说这个话是想告诉众人安国公府一家都是清廉的很吗?/p
“可是我怎么记得,安国公在京郊的大户庄子就有好几个,闹市的铺面也有十几家,光是古玩店就是三家,您应该不会靠俸禄过日子吧!”宋温蕴直接揭破,一点情面也不留。/p
“你,我安国公家的产业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莫要欺人太甚!”被直接揭破,安国公面子不好受,陈大爷也是觉得极其屈辱。/p
宋温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把他们逼到这幅田地,要让他们拿家产去赔这个说不定子虚乌有的花瓶,这陈大爷已经忍不住了,反正不是站左相那边的,早晚要撕破脸皮,不如就介意跟景川王府表个忠心。/p
“欺人太甚?哈哈,那我就欺你们一个看看吧!安国公你若是没有现银,府里的田产地产铺面都可以抵当给我,待你有了现银再来我这里赎怎样?”宋温蕴开口就要这些产业。/p
这些产业是安国公府几代的家产,虽然现在国公府有些落败,但是都是靠这些庄子支撑的,若是这些东西被宋温蕴拿走了,那国公府的好日子是真的到了头。/p
“你休想!这庄子你别想要,这产业你也别想拿,那这银子我们更不会给你!”陈大爷怒极,直接张口就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