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p
看到她手上结的疤，他才知道，原来病毒对她的侵蚀那么厉害。/p
“是。”顾眠眠没有否定，她的病情，她没有办法向别人倾诉，虽然她不知道，坐在她身侧的这个，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这大概，是她唯一能后倾诉的一个人了，“感染了病毒，每天都会发作，甚至随时会死去。”/p
“不是有疫苗吗？”/p
顾眠眠愣了一下，他居然知道疫苗，似是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不对劲，男人沉声解释，“我的意思是，刚刚注『射』进去的那个不是可以帮你恢复病情的『药』吗？”/p
“只是暂时可以减缓病情而已，病发这么久，我都已经习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