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简时初淡淡说“医生说,没有器质『性』的『毛』病,应该是心理因素,让我去看心理医生。”/p
“那你去看了吗?叶清瓷关切的问。/p
“我为什么要去看?”简时初冷哼了声,“我没病,他们才有病!”/p
叶清瓷笑了。/p
像简时初这样狂傲的男人,肯承认自己心理有『毛』病,去看心理医生,那才见鬼。/p
“不看也没关系,”叶清瓷偎在他胸口,柔声说:“只要不是器质『性』的『毛』病,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保持心情舒畅,不会有什么大碍。”/p
“我心情当然舒畅!”简时初松开她,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我现在有你了,再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不舒畅了!”/p
叶清瓷笑,仰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七爷的花言巧语说的真好!”/p
“爷只会说真心话,才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简时初抬手,使劲儿『揉』了下她的脑袋,“好了,折腾了这么久,你该睡了,乖,闭上眼,睡吧!”/p
“嗯。”叶清瓷应了一声,听话的闭上眼睛。/p
“对了,”简时初最后问了一句:“你还记得当年你救的少年长什么样子吗?”/p
叶清瓷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当时只顾着害怕,而且那个大哥哥脸上很脏,看不出长的什么模样。”/p
“那你还记得时间吗?”简时初不死心的追问。/p
“时间?”叶清瓷皱眉想了想,“只记得是个秋天,具体哪一年,我记不得了。”/p
秋天?/p
简时初皱紧了眉。/p
他被人绑架,然后被栾清鸢所救,送回简家的时候,也是秋天。/p
“怎么了?”叶清瓷睁眼看他,“有什么问题吗?”/p
“没事,”简时初温柔的拍拍她,“睡吧,我只是好奇,没什么事情。”/p
“嗯。”叶清瓷见他神『色』如常,不像有什么问题,乖顺的闭上了眼睛。/p
她确实累了。/p
先是受了惊吓,又受了伤,再又被简时初死去活来的折腾了一场,骨头都快散了,闭上眼就沉沉睡过去。/p
等她睡熟,简时初找出『药』膏,把她脚踝上的伤给她仔细处理了,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披上外衣,离开卧室。/p
“萧影,”客厅里,简时初语气冷淡的吩咐自己的万能特助,“你派最得力的人,把当年我被闫三绑架的案子,再去仔细查一遍。”/p
“少爷,出什么事了吗?”萧影有些奇怪。/p
当年简时初被简家的仇家绑架,撞伤了脑袋,导致失忆,好容易才被找回家来。/p
一个不留神,他又自己离家出走,落入闫三那伙人的手里。/p
后来,简时初被栾清鸢带人送回了简家,简时初和栾清鸢因此有了婚约。/p
而闫三那伙人,常年在全国各地作案。/p
拐卖儿童,取出儿童体内的器官,任他们凄惨死去。/p
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简家连同警察局将那伙人抓住之后,很快判了死刑。/p
简单来说,就是绑架简时初的闫三那伙人,早就死的干干净净,如今再去查,怕是查不出什么了。/p
“刚刚我和瓷瓷聊起她小时候的事,”简时初微微蹙着眉说:“她说她小时候在山里,救过一个被坏人险些挖走肝脏的少年,我总觉得,她说起那件事情的时候,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或者亲眼见过,你去好好查一查,我总觉得……”/p
他总觉得,叶清瓷口中的那个少年,就是他,简时初!/p
“这么巧?”萧影有些惊讶,“那少爷有没有问叶小姐,叶小姐是从哪座山里救的那个少年?”/p
简时初说:“是在孤儿院附近的山里。”/p
“那就不是了,”萧影说:“栾小姐是在l城的荒山打猎时,遇到的少爷,l城与那座孤儿院附近的荒山,相隔几百里,应该只是巧合吧?”/p
简时初浅哼了声,“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样,没有我简家的人亲眼所见,能为她作证的,都是她栾家的人,她在哪里救的我,还不都是全凭她一张嘴?”/p
萧影有些无奈。/p
明明栾清鸢是简时初的救命恩人,栾清鸢也长的清丽可人,并且还是享誉国际的天才少女钢琴家,是不可多得的名门淑媛。/p
可偏偏的,简时初就是不喜欢她,对栾清鸢没有一点好脸『色』。/p
栾清鸢救了简时初,简时初许了栾清鸢一个愿望,结果栾清鸢的愿望是嫁他为妻。/p
栾家和简家联姻,是简、栾两家共同所乐见,简时初和栾清鸢的婚事,就这样定下。/p
以前,简时初没什么喜欢的人,大家都以为简时初是事业型的男人,一心扑在事业上,对儿女私情不感兴趣。/p
如今,简时初有了叶清瓷,萧影才明白,简时初不是对儿女私情不感兴趣,而是没遇到对的那个人。/p
当他遇到叶清瓷,他的情感比寻常男人,还要炽烈。/p
这样一来,栾清鸢和简时初的婚约,就成了麻烦事。/p
栾清鸢爱简时初爱的死去活来,有目共睹。/p
她现在是简时初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让她和简时初解除婚约,恐怕比登天还难。/p
而叶清瓷虽然看起来温顺纤弱,可她骨子里比谁都倔强。/p
让她知道了简时初有未婚妻,而她只能做小三儿、做晴人,她肯定会立刻和简时初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