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边,和你们这边规矩不一样,”叶清瓷淡笑着站起身,“我们那边没有‘休妻’这一说,我们那边叫‘离婚’。”/p
又进来两名护卫,把惊慌的大呼小叫的女人拽出去了。/p
两名护卫把那名女人扯到院子中间,一个护卫反扭了那个女人的双臂制住她,另一名护卫左右开弓,猛掴她的耳光。/p
简家选人现在看颜值,所以简家所有的保镖、下人、佣人,全都容貌俊美,至少也是相貌周正。/p
这位负责打女人耳光的保镖,同样高大俊美,一双大手,蒲扇似的掴在女人娇嫩的脸蛋儿上。/p
护卫一边打,一边呲牙咧嘴。/p
他从来没打过女人,这还是第一次。/p
女人的脸蛋儿娇嫩的和水豆腐一样,他真有点下不去手。/p
可这是主子的命令,他不敢放水,只能有多大力,使多大力。/p
女人的脸蛋儿那么水嫩,护卫的手掌硬的像是练过铁砂掌,几巴掌下去,那娇滴滴的花瓣儿一样的脸蛋儿,就青肿的不成样子。/p
刚开始的时候,女人还叫嚣着叶清瓷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p
几巴掌下去,女人被服了,哀哀哭着求饶,拼命说她错了,求叶清瓷放过她。/p
十几巴掌下去,女人一张俏脸被打的像猪头一样,再没了那副狐媚勾人的样子,鲜血顺着她的口鼻淌下来,凄惨无比。/p
叶清瓷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冷看着,直到女人被打的面目全非,才淡淡吩咐:“别打了。”/p
护卫如释重负,松了口气,退后几步,垂首侍立。/p
叶清瓷走下台阶,对押制着那个女人的护卫说:“让她也在这里跪着,等七爷回来处置。”/p
“是,少夫人!”那名护卫领命,手一松,女人身体便瘫软下去,跪坐在地上。/p
护卫对这种冲主子叫嚣的女人,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伸手将她的身体拽直,粗声粗气说:“跪好!”/p
那个女人怕再挨打,虽然心里又委屈又恨,还是不得不跪直了身体。/p
见两个女人都老实了,叶清瓷不再搭理她们,回了客厅。/p
简时初在公司并没待多长时间,惦记着家中的叶清瓷,很快回来了。/p
一进内院,看到院子里跪着两个女佣,简时初特别惊讶。/p
在这衢阳国的简家别墅,能处罚女佣的,只有四个人,他和他爸妈,还有叶清瓷。/p
没人比他更清楚,叶清瓷心肠有多软。/p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简家的下人,叶清瓷别说是罚,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一句。/p
今天居然有两名女佣被罚跪,这太稀奇了!/p
简时初觉得新鲜,路过女佣的身边时,饶有兴致的回眸看了那个女佣一眼。/p
他一下看到,有一个女佣,被打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p
于是,他更加好奇。/p
这可真是稀奇了!/p
他家从不责罚下人的老婆,这次不但罚了女佣,还命人打了。/p
啧啧。/p
居然把他老婆气的下了这么重的手,他真想知道这两名女佣到底干了什么。/p
那两名女佣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眼看去。/p
见是简时初,两名女佣顿时心中一喜。/p
没挨打的女佣,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一双含烟凝雾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向简时初,娇滴滴的吐气:“七爷……”/p
像她们这种女人,从小到大学的唯一一件本事,就是怎样取悦男人……或者说,是怎么狐媚男人。/p
她们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知道做出什么样的姿态,容易惹人怜惜。/p
她原本就柔弱貌美,再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若是让好『色』的男人见到了,当真是骨头都要酥了,魂儿立刻就要被她勾了去。/p
只可惜,她们眼前的男人是简时初。/p
简时初整颗心都被他的宝贝老婆给占了,再绝『色』的女人看在他眼中也是红粉骷骨,没什么看头。/p
更何况,他有极严重的洁癖,最喜欢他老婆身上钟灵毓秀,不染凡尘的气息。/p
而眼前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满满的风尘气息,烟行媚视,看了就让他反胃。/p
最令人可笑的是,那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女人,居然也眼波盈盈的对他抛媚眼儿。/p
简时初差点笑出来。/p
被打成那副鬼样子了,还不忘了勾~引男人,他好像知道这两个女人为什么被罚了。/p
他心情很好的迈步朝前走。/p
给他抛了半天媚眼儿的女人,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脚步都没停,往客厅走去,心里着急,忍不住叫了声:“七爷!”/p
简时初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回头,挑眉看她。/p
没挨打的那个女人,跪直身子,绞着手指,拿出最弱不禁风、最令人怜惜的样子,对简时初娇嗲嗲说:“七爷,我和玲珑妹妹,只是想服侍您而已,没想到少夫人她……她……”/p
她咬住唇,仿佛汪了一汪秋水的大眼睛,胆怯又倾慕的看着简时初。/p
简时初扬眉:“我太太怎么了?”/p
简时初扬眉的样子太好看,公子如玉,神采飞扬,站在阳光下,浑身都散发着钻石般灿烂的光芒。/p
玉沫被『迷』的神魂颠倒,心想这个男人如果能够爱上她,折她一半的寿命,她都心甘情愿。/p
她的表情更加柔弱哀戚,泪水汪在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