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淡淡说:“你是你,她是她,你不用自责。”/p
韩少冰摇了摇头,心中依旧十分自责。/p
韩霜霜是被他带到简时初的聚会上去的,如果不是因为韩霜霜是他的堂妹,韩霜霜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那场聚会。/p
是他失察,没有发现韩霜霜的阴谋和她做所的手脚,令叶清瓷如今挣扎在生死线上。/p
简时初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情,没有苛责他、迁怒他。/p
可正因为这样,他心里更不好过。/p
简时初拿他当朋友,他却让简时初承受有可能失去妻子的痛苦。/p
叶清瓷看出他的自责和内疚,笑了笑,轻声安慰他,“少冰,你别太自责了,虽然是毒『药』,但也不一定无『药』可救,嬷嬷说过,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会找到办法的。”/p
“对,”韩少冰精神一振,“嫂子,你说的对,你好好养身体,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去医院,陪着君予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帮他跑跑腿。”/p
他向简时初和叶清瓷告辞,匆匆离开简家别墅。/p
他现在最急切的愿望,就是夏君予可以研制出解毒剂,挽救叶清瓷的『性』命。/p
不然的话,如果叶清瓷真的死了,他不知道他和韩家,以后要怎样面对简时初。/p
也不知道,简时初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会怎样痛苦。/p
而他痛苦之后的疯狂,相信是很多人承受不起的。/p
韩少冰离开后,简时初让萧影派人,把韩霜霜送回了韩家。/p
他并非放过韩霜霜,不追究韩霜霜的法律责任。/p
他是要让韩霜霜先去接受她家人的审判,在她家人审判过之后,再承受法律的审判。/p
简时初的手下,直接将韩霜霜送回了韩霜霜的父母手上。/p
之前,已经有人把韩霜霜的姨父和姨母、表弟、表妹,都带到了韩家别墅。/p
虽然韩霜霜的姨父姨母表弟表妹,不明白简家的人,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韩家别墅,但简家的人,气势汹汹,人多势众,他们根本没办法抵抗,就被强制着送来了韩家。/p
韩霜霜的父母、弟弟、姨父姨母、表弟表妹,全都不安的坐在韩家的客厅里,猜测着发生了什么。/p
不明白为什么简家会这样兴师动众,把他们聚集在一起。/p
他们正在不安的猜测着,萧影带着几个人把韩霜霜押了进来。/p
韩霜霜的父母,见到自己的女儿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被押进来,顿时又痛又怒,韩霜霜的母亲,更是失态的冲过来,用力撕打押着韩霜霜的保镖:“你们放开我女儿?你们为什么把我女儿打成这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p
简家的保镖,丝毫不客气的将她一把推开。/p
萧影往前走了几步,挡在韩母的眼前,不卑不亢的说:“韩夫人,请听我解释。”/p
韩父和韩母,都认识萧影,知道他是简时初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不敢再冲上前打人,只是愤怒的瞪着他。/p
韩父阴沉着脸说:“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把我女儿打成这样!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就算我拼着鱼死网破,我也要和你们势不两立!”/p
“好,我给你解释,”萧影脸『色』平静,吐字清晰的说:“韩霜霜她因为和她的姨父周敦儒通~『奸』,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在有心人的要挟之下,在我们少夫人的饮料之中下毒,导致我们少夫人至今毒发未解,尚未脱离生命危险……周先生,不知道我这个解释,是否能令你满意?”/p
“什、什么……”韩父和韩母震惊的面面相觑,怀疑自己的耳朵,而周敦儒那张儒雅的脸,瞬间白了。/p
萧影重复了一遍:“韩霜霜和她姨父周敦儒通~『奸』,因此被人要挟,在我们少夫人的饮料中下毒,导致我们少夫人至今生死未卜……韩先生,这次你听清楚了吗?”/p
韩父和韩母,下意识回头看向周敦儒。/p
周敦儒脸『色』惨白,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颤抖。/p
韩父和韩母难以置信的质问周敦儒:“你和我们女儿……通~『奸』?”/p
周敦儒慌『乱』的站起身,解释道:“不,你们别听他们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p
萧影手往后一伸,接过一叠资料,扬手甩在韩父韩母脚下。/p
韩父韩母低头看去,都是一些周敦儒和韩霜霜在一起的暧~昧照。/p
韩母弯腰,颤抖着手指刚想将照片捡起来,她的妹妹猛的冲过去,撞开她,捡起了地上的照片和资料。/p
那一叠资料,不但有周敦儒和韩霜霜在一起的暧~昧照,还有韩霜霜堕胎的手术记录。/p
韩霜霜的姨母将资料一张一张认真看过,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如纸。/p
忽然,她猛的扔掉手中的东西,朝韩霜霜扑过去,“韩霜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那可是你姨父!是你表弟表妹的父亲!年纪比你父亲还大,你怎么敢……你怎么敢……”/p
韩霜霜的姨母气疯了,揪住韩霜霜的头发,又踢又打。/p
韩霜霜在简家受了重刑,原本就是因为被简家的保镖注『射』了『药』物,才能勉强支撑着没有晕死过去。/p
被她姨妈这样不要命的踢打,再也受不住,惨叫着挣扎了一会儿,委顿在地上,晕死过去。/p
她姨妈犹不解气,重重踢了她几脚,回身又冲向周敦儒,对他又